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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騙了這幾回,已經(jīng)不信她的甜言蜜語了。 “郡主說什么,聽不清?!?/br> “嫁給你?!?/br> “再說一遍?!?/br> “嫁給你,嫁給你啊,陛下,我是姑娘,你能不能讓讓我啊,哪有讓姑娘說這種話的。” 徐礪沉默片刻,他心里有氣,氣姜鈺總是這樣,前一刻好像愛你愛的死去活來,后一刻,便瀟灑的轉(zhuǎn)身。 姜鈺吼完,臉上紅透了,畢竟這么久沒見了,上來就說要嫁給她,好像她很迫不及待。 她又怕他會拒絕自己,畢竟他現(xiàn)在是皇帝了,圣意難測。 她在徐礪近乎平靜的目光中摸了摸臉,故作鎮(zhèn)定:“你看我一大姑娘,說這種話還挺害羞的,你要想拒絕,那便干凈利索些,晉陽使臣還未走,我現(xiàn)在回去,也還趕得急?!?/br> 徐礪眸光陰沉,聲音冷厲:“你想走?” 姜鈺吸了吸鼻子,委屈道:“不想走,想嫁給你?!?/br> 徐礪面色緩和,伸手捉住她的手腕:“害羞什么,娶你便是了?!?/br> 姜鈺:“......?!?/br> 第128章 ... 這話為什么被他說的這么無奈。 她摸了摸徐礪的臉, 抱著他的腰撲進他的懷里蹭了蹭:“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徐礪嘆口氣, 老實道:“如何不生氣,寧城之外, 你我親密無間, 滿心以為可以帶走你,到頭還是一場空?!?/br> 他對待感情向來坦誠,姜鈺道:“我都來了,你不氣了好不好?” 徐礪這輩子聽的情話都是從她口中吐出, 粉嫩的丁香小舌,撩撥人的話一句接一句,就是做出的那些事戳人心窩。 不氣, 不氣得看她拿出什么誠意來了。 姜鈺認錯的時候向來誠意十足, 明黃色的紗帳被風(fēng)撩起一角,紅帳內(nèi)人被圈在懷里, 一頭青絲散在他的腰腹, 還是仰著臉說喜歡他。 渾渾噩噩間,姜鈺感覺腳腕上有些冰涼,但她無力睜眼,踢了下腳, 白嫩的腳丫子劃過徐礪的下巴, 徐礪捉住她的腳丫子, 低聲道:“別動。” 姜鈺砸吧砸吧嘴,毫無察覺,徐礪把手上的棉墊裹在她的腳腕, 然后拿起一旁金色的鏈子繞在她的腳踝,上面還掛了鈴鐺,精致的腳鏈環(huán)在她纖巧的腳踝上,小腳白皙勻稱,腳趾根根圓潤,放下她的腳,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 這樣,就跑不了了。 他躺在她身邊,她閉著眼睛摸過來要抱,徐礪摟住她的腰,她又得寸進尺的往他懷里拱,像貓一樣討好他。 徐礪摸了摸她的頭發(fā),低喃道:“要是能一直這么乖多好?!?/br> 徐礪在她這里上了太多當(dāng),這會不敢掉以輕心,派人往晉陽去查探晉陽可有異動,可有糧草不足,晉陽王晉陽王妃的身體可康健,總之要小心翼翼,容不得半點差池,姜鈺上回走時同他說的就是她母妃吃了太多苦,她不得不回去。 從前尚且如此,那以后呢。 萬一晉陽王再有異心,拿晉陽王妃脅迫她回去,她能不回去嗎? 人都有無奈,他不敢賭,也不愿賭,晉陽路途遙遠,她跑一次,他就要等上她許久。 他一個皇帝,就想過個安穩(wěn)日子罷了,皇帝做到他這份上,女人都跑了幾回,以后去見祖宗也挺丟人的。 姜鈺這一覺睡得好,再堅強的姑娘那也還是姑娘,總有想要依賴的人,她躺在徐礪懷里便覺得踏實,這是她最信任的人。 她感覺陽光照在她的臉上,暖洋洋的,睜開眼還是躺在昨晚那張床上,她把被子蓋子臉上嗅他的氣息,然后抱著被子開始在他的大床上翻滾,翻著翻著,她發(fā)現(xiàn),她......翻不動了。 什么玩意? 她掀開被子坐起來瞧見她兩個腳踝上全都套著鏈子,另一端連在墻里,愣了愣。 伸手把自己繞在一起的金鏈子解開,看著上面的小鈴鐺哭笑不得,徐礪這是從哪里找來這么個先進的玩意給她套上,這是怕她跑了? 她湊頭過去開始解那鏈子,然后發(fā)現(xiàn)那玩意瞧著不粗,愣是弄不開。 她這邊弄的滿頭大汗,一大早就心情甚好的徐礪下朝回來,站在落地罩前看她擼著袖子用金簪撬鎖,寒聲道:“你想逃?” 姜鈺瞧他回來了,招手道:“陛下回來的正好,快來把這鏈子解開,太重,腳腕都酸了?!?/br> 他緩步過去,坐在床角握住她的腳踝輕輕摩挲:“我替你揉一揉。” 姜鈺知道他不想替自己解開,抽了自己的腳,撅嘴道:“不讓你揉,下了床就不認人。” 徐礪無奈道:“阿鈺。” “臣女可是誠心誠意來京城的,陛下這算怎么回事,要把臣女當(dāng)犯人嗎?” 她一口一個臣女,面色疏離的躲著他,徐礪最氣的就是她這樣善變,最怕的也是這樣。 “臣女昨日過來,章兄還在外面等著呢,此刻也不知他如何了,陛下快放開臣女,臣女要出宮了?!?/br> 徐礪沉聲道:“你還想出宮?” “臣女這次朝賀,還要住在晉陽王府的?!?/br> 徐礪道:“想都不要想,你就在這里,哪里都不許去。” 姜鈺梗著脖子:“憑什么?” 徐礪冷笑:“你說憑什么,真要朕說,你父王造反,即是誠心誠意,為何不奉上寧城,起兵占著寧城,讓你入京求和,別的,倒像是沒事人一樣,打的什么主意他之前還派兵攻打惠州,一座寧城怕是滿足不了他吧?!?/br> 姜鈺啞口,這事確實是晉陽理虧。 “陛下就半點不通人情嗎?不過一座城罷了,臣女難道還不值一座城池?” 姜鈺大言不慚,徐礪盯著她道:“你是要用你自己抵了寧城。” 姜鈺以為他要說自己自大,挺胸抬頭,一副自己很值錢的樣子。 徐礪摸上她的臉:“那郡主也太妄自菲薄了,十個寧城也比不上郡主?!?/br> 姜鈺:“......?!?/br> 站在外頭的??德牭嚼镱^的動靜大氣都不敢喘一聲,這兩個祖宗都夠嗆,聽著一聲比一聲高,要吵起來了,這會好像又和好了。 姜鈺笑著說:“那我抵的過十個寧城,現(xiàn)在跟了你,你占便宜了啊。” “你若不跑,便是天大的便宜,可你若是跑了呢?” 她真跑回晉陽,他便是發(fā)了狠心滅了晉陽又有什么用,到時候便是人帶回來了,國仇家恨,以她的性子,怕是再也不會和自己好了。 “我怎么會跑呢,我那么愛你?!?/br> 徐礪道:“從前你也說愛我,可結(jié)果呢,你說你只是回晉陽瞧你母妃一眼,我信了你,寧城外,我要帶你走,你說你放心不下你的母妃,再次逃走,姜鈺,你讓我怎么信你,你的母妃到底是真的病了,還是一切只是你的借口,為的就是替你父王謀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