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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一只雞。” 這家燒的是地鍋雞,雞都是現(xiàn)宰的,幾個人圍著一鍋吃。 姜鈺和農(nóng)和歌帶著如梅如蘭幾個丫頭已經(jīng)坐下了,章景明問道:“地鍋雞怎么賣?” 姜鈺:“......。” 那種熟悉的感覺,一下回來了。 老板娘說了個價錢,章景明蹙眉道:“這么貴?!?/br> “您別看貴,咱們胃口好啊?!?/br> 章景明扭頭看了眼嗷嗷待哺的姜鈺等人,擺擺手:“捉兩只?!?/br> 老板娘眉開眼笑:“好嘞,客人您等著。” 她招呼小二捉雞,第一只雞稱出來是五斤二兩,小二拿著雞往廚房跑,章景明道:“回來,你這雞的斤兩不對。” 老板娘笑著說:“怎么可能不對啊,回頭下了鍋,您看看rou的份量就知道了?!?/br> 老板娘對小二使了個眼色,小二直接進了廚房。 章景明冷笑:“我何必等下了鍋看份量,現(xiàn)成的再稱一遍就好了?!?/br> 老板娘說:“那只雞已經(jīng)殺了,不然我重新替你捉一只好了?!?/br> 她扭頭去外面捉雞,章景明直接到廚房門口對小二招了招手,那小二抱著雞出來重新稱了一遍,四斤六兩。 章景明臉都黑了。 他跑去告訴姜鈺:“這家店太黑了,換一家。” 姜鈺咂了咂嘴,她真的很餓了。 第102章 ... 章景明看姜鈺可憐巴巴的樣子, 扭頭對店小二道:“兩只雞都要。” 老板娘可能是覺得做假稱被發(fā)現(xiàn)了, 不好意思,也不知跑哪去了。 姜鈺幾人坐著等了好久也不見人上菜, 摸著癟下去的肚子, 章景明起身道:“我去催。” 如梅趕忙道:“公子坐著,奴婢去?!?/br> 章景明笑了笑:“哪里能勞煩姑娘?!?/br> 他笑容爽朗,人已經(jīng)走去了外面,如梅對姜鈺道:“章公子倒是還同以前一樣。” 她嘆了口氣, 有些惋惜,昔日章尚書府的小公子,本該和佟小侯爺一樣沒心沒肺快活的活著, 卻家逢巨變, 遠離家鄉(xiāng)。 沒多會章景明就帶著小二過來上菜,不知是一日未吃還是這家菜燒的好, 姜鈺覺得許久沒吃過這么美味的菜了。 店里的小二上來添柴火, 笑著說:“咱們這個店生意好,昨天一晚上就賣了五十兩銀子?!?/br> 章景明冷嗤:“只怕有五兩是坑人家的?!?/br> 小二干咳一聲,面上有些不好意思,這種小店做假稱一看就是習慣了宰客, 一般人來吃地鍋雞也很少看著稱的, 尤其是這種穿著打扮富貴的, 這么點銀子都要斤斤計較。 姜鈺幾人飽餐一頓,繼續(xù)趕路時姜鈺與章景明一起騎馬。 “我離開的這些日子,大家都還好吧?!?/br> 姜鈺勾著唇說:“都挺好的, 都念著你呢。” “念著我什么?” “我回來那日前一晚,佟衛(wèi)還提議讓你我,修遠,五殿下,咱們五結義呢?!?/br> “結了嗎?” “沒,五殿下年紀最小,鬧脾氣要做四哥,讓我做老五,那我肯定不愿意啊,他年紀比我小,這不是胡鬧嗎?” 姜鈺又把京中的一些事說給他聽,章景明也把到晉陽的這段日子發(fā)生的事說給姜鈺聽,二人都有些感慨。 明明分別連一年都不到,一切,卻再也回不到過去了。 晉陽王府門口站著一群人,前面站著的是兩個十三四歲的少年,其中一個一臉焦急的巴望著,一瞧見姜鈺的車隊便面露欣喜的對著姜鈺的馬跑了過來。 “長兄,長兄?!?/br> 身穿黑色窄袖衣裳的少年一邊跑,一邊揮手,姜鈺手握韁繩停了馬,那少年微微喘著氣,笑著行禮:“長兄一路辛苦了。” 姜鈺翻身下馬,少年直接向她撲了過來,雙手環(huán)在她的腰上,姜鈺摸摸他的頭:“阿勛長高了?!?/br> 少年正是她一母同胞的弟弟,姜勛。 姜勛松開她,另一個少年也上前行禮:“長兄?!?/br> 他面無表情,明顯并不歡喜姜鈺回來。 姜鈺頷首,少年是張側妃所出的二公子姜皓,一直想要取代姜鈺的世子之位,自是不歡喜姜鈺回來。 姜勛直接領著姜鈺去了晉陽王妃的院子,得知母妃并無大礙,姜鈺松了口氣。 姜鈺到了檐下就聽到晉陽王妃的咳嗽聲,姜鈺心里一緊,邁步跑了進去,屋內(nèi)晉陽王妃半歪在床上,面色蠟黃,丫鬟正圍著伺候她喝藥,她捂著嘴不停的咳嗽,姜鈺喉嚨酸痛,她并未注意到姜鈺,姜勛提醒道:“母妃,你看誰回來了。” 她這才扭頭向外看,丫鬟替姜鈺挑開簾子,姜鈺喚了聲母妃,便走過去跪在床前。 晉陽王妃笑著點頭,眼中帶著淚花:“回來就好?!?/br> 她對著姜鈺招手,姜鈺膝行上前,晉陽王妃摸上她的臉,上下細細打量她,見她臉上的圓嘟嘟的嬰兒肥不見了,拍了拍她的肩頭,嘟囔道:“瘦了?!?/br> 姜鈺扯了扯嘴角,控制不住眼淚向下掉:“瘦些才好看?!?/br> 屋內(nèi)的丫鬟紛紛退出去,姜鈺坐在床上,手里端著瓷碗伺候晉陽王妃吃藥,看她眼角細紋,比她走時老了十歲不止的樣子,晉陽王妃喝了藥,拉著姜鈺的手說她對不起她。 姜鈺知道她的意思是把她假扮男子的事,寬慰道:“母妃,我在京城這些年過的挺好的,并沒有想象的艱難?!?/br> 晉陽王妃道:“母妃的阿鈺長大了?!?/br> 她身上不舒服,喝了藥就犯困,姜鈺扶著她躺下,替她掖了被子。 晉陽王妃道:“去看看你父王吧?!?/br> 她回來就在晉陽王妃的院子里待著,還沒見到晉陽王呢。 想到晉陽王,姜鈺心情有些復雜,在她看了她父王一直都是個懦弱的男人,只知享受祖宗留下的基業(yè),躺在側妃的床上逞英雄,被動的挨打,萬沒想到,他連造反的膽子都有。 對于這個父王,姜鈺真是一點感情都沒有,從小到大,父王對她說過最多的就是讓讓姜皓,姜皓是弟弟,讓她不許給晉陽王府丟人,再多的關懷,是沒有的。 十三歲那年,又被他當做棄子送入京城,更是一封信送入京城,讓所有人再次見識到她這個晉陽王世子有多不受晉陽王待見,幸好那會她與京中眾人的關系還算不錯,不然他的信,隨時都能將她推到任人欺辱的境地。 可現(xiàn)在,她又回來了,他的父王,用他寵愛的長女,把她這個不受寵的嫡長子,換回來了。 晉陽王這會正坐在書房里與屬臣商議攻打惠州之事,姜鈺進來時他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姜鈺站在落地罩外候著。 晉陽王擺擺手,幾個屬臣紛紛退下。 姜鈺還垂頭在外面站著,晉陽王端起茶盞抿了一口,半瞇著眼,突然冷聲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