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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那邊,受人欺凌?!?/br> 因?yàn)橹勒戮懊鬟€活著,所以聽到五皇子要給章景明立衣冠冢有些玄妙。 “殿下要給景明立衣冠冢,若是讓陛下知道了怎么辦?” 徐煊苦笑:“他不會(huì)在意的,他要的只是這個(gè)而已。” 他指了指自己的臉,譏諷的扯了扯嘴角,帝王的臉面,真是比人命重要的多。 姜鈺道:“我這里沒有景明舊物,殿下可以去佟衛(wèi)那里問問?” “本王已經(jīng)去過佟衛(wèi)那里了,沒有?!?/br> 他垂著頭,心里那股挫敗感又冒了出來,什么都做不了的恐懼。 第70章 、第70章 ... “殿下, 木已成舟, 沒必要再糾結(jié)于過去?!?/br> 徐煊扭頭,蹙眉道:“難道你要當(dāng)景明沒有存在過, 他是活生生的一個(gè)人?!彼j廢的靠在椅子上:“是本王沒用, 救不了他,若本王能像皇兄一樣,知道章家出事便直接去救人,而不是企圖喚起陛下的憐憫之心, 景明就不會(huì)死了?!?/br> 然而說什么都晚了,他這輩子都不能忘記那一晚,他兄弟因?yàn)榛始业淖运蕉? 而他生來便是皇家人。 他站起身, 深吸口氣,對姜鈺道:“世子, 陪本王走走吧?!?/br> 姜鈺愣了片刻, 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五殿下向來鼻孔朝天看,這么脆弱的樣子,她一時(shí)半會(huì)還適應(yīng)不了。 徐煊挑了下眉, 半晌沒見姜鈺動(dòng)靜, 瞥了她一眼, 隨即變了臉色:“你是不是在嘲笑本王?” 姜鈺:“......?!?/br> 驕矜的小皇子一臉不高興:“姜鈺,你果然是在嘲笑本王,你這個(gè)小面子團(tuán)子, 你居然敢嘲笑本王?!?/br> 果然,還是這樣的五皇子,更真實(shí)一些。 徐煊惡聲惡氣的威脅她:“本王同你說,本王剛剛的樣子,你不許同別人說?!?/br> 姜鈺特別識時(shí)務(wù):“剛剛殿下有什么不妥嗎?” 徐煊哼了一聲,仰頭往外面走,還不忘提醒姜鈺:“快些跟上,本王的王府和你的相距不遠(yuǎn),以后咱們還是鄰居。” 姜鈺:“......?!彼麄儸F(xiàn)在不是愉快相處的小伙伴了嗎?怎么又拿這一招威脅人了。 在宮里和這祖宗是鄰居,出了宮還是鄰居,我這是造了什么孽了。 “殿下,許久不曾一起練箭,要和臣一起過去嗎?” 徐煊一直看不透姜鈺,總覺得她藏拙,每一次都能給人帶來驚喜,就像她的騎射一樣,高深莫測。 其實(shí)姜鈺真的沒有藏拙,她能拿的出手的就是騎射功夫,驕傲如徐煊,總想著法子要和她切磋武藝,大大咧咧的佟衛(wèi),把和她打一架掛在嘴邊,姜鈺知道他們是想探探她的底,每次都故作高深的糊弄過去,這次是姜鈺主動(dòng)提起要和徐煊一起射箭。 徐煊有些詫異,還是高冷的往練武場去了。 徐煊這孩子,就是典型的口嫌體正直,他嘴上嫌棄姜鈺射箭都要裝神弄鬼,一到姜鈺拉弓,他就目光炯炯的盯著姜鈺,手上不由自主的跟著比劃。 姜鈺忍不住嘚瑟:“殿下,當(dāng)心邯鄲學(xué)步啊?!?/br> 他從小就在章武殿學(xué)武,那些師傅的主要任務(wù)就是教導(dǎo)他,其他伴讀都是陪他走個(gè)過場,騎射功夫自然不差,姜鈺不過是耍了些小心機(jī),讓旁人瞧不出底細(xì)罷了。 徐煊冷嗤一聲:“誰學(xué)你了,自大的小面團(tuán)子?!?/br> 姜鈺也不戳穿他,悠然自得的拉弓射箭,徐煊瞥了她一眼,見小面團(tuán)子唇角微微翹起,薄唇輕抿。 他一定是在嘲笑本王。 哼。 五殿下把弓箭丟在地上,姜鈺一臉懵逼的看著他。 “殿下怎么了?不高興了?” 五皇子真是氣死了,明知道他不高興,還不哄他,還要說出來,他更生氣了,該死的小面團(tuán)子。 這么氣人,不讓他做自己妹夫了。 這邊姜鈺苦逼的討好傲嬌的五殿下,不遠(yuǎn)處涼亭中往這邊看的宜春公主和姜菱也是久逢知己。 宜春公主:“阿鈺表哥是我見過的第一個(gè)比我哥哥還好看的人。” 頭一次見面的兩個(gè)人,因?yàn)樾蕾p姜鈺的盛世美顏,相逢恨晚。 姜菱:“我沒見過比我長兄還好看的人,不過五殿下長的也好看?!?/br> 宜春公主絞著帕子,有些羞澀:“阿菱meimei,阿鈺表哥在家中,可有婚配?” 姜菱一看她樣子就知道她喜歡自己長兄,她開始默默打量宜春公主,長相比長兄差了點(diǎn),但這世上暫時(shí)沒有見過能和長兄樣貌匹敵的人,所以也還勉強(qiáng)說的過去,性格好,不擺公主架子,身份稍微高了那么點(diǎn),以長兄的條件,娶公主完全夠格,但就是覺得哪里差了點(diǎn)。 姜菱皺了皺眉,她長兄這么漂亮的男人,脾氣又好,再配上公主這樣?jì)扇醯拿廊?.....也不是說公主不好,但就是覺得,不搭。 姜菱對長兄的婚配上還是挺謹(jǐn)慎的,不會(huì)隨意出賣長兄,公主既然問了這話,那說明長兄和她還沒有親近到無話不談的地步。 “公主,臣女與長兄不是一母所生,長兄的婚事由嫡母妃做主,臣女也不知長兄是否婚配?!?/br> 宜春公主松了口氣,不知道那就是可能沒有婚配,都是一個(gè)王府里的,若婚配了必然能傳開。 “阿鈺表哥這樣的,定然有很多姑娘喜歡他吧?” “那是自然?!苯庥行湴粒骸皶x陽許多小姐結(jié)交我便是為了看我長兄,不過我長兄忙,可沒空陪她們逗趣,都是一群小姑娘偷偷看我長兄,我長兄還有一個(gè)稱號,公主知道嗎?” 宜春公主好奇道:“什么?” “風(fēng)沙里的一朵花,晉陽風(fēng)沙大,男人長的都要威猛高大些,皮糙rou厚的,哪有我長兄看起來賞心呢。” 小姑娘難免有些虛榮心,姜菱從小在一群小姑娘中就愛炫耀她長兄,一群小姑娘為了能偷看到姜鈺,沒少討好她,都知道她雖是庶出,但和嫡出的長兄關(guān)系不錯(cuò),倒是她那個(gè)弟弟和她關(guān)系不甚好,她弟弟和她母妃一樣的性子,指使旁人理直氣壯,哪有長兄風(fēng)度翩翩。 她這輩子的遺憾就是做了長兄的meimei,沒法嫁給長兄了。 宜春公主聽她說風(fēng)沙里的一朵花,再往姜鈺看了看,捂著嘴笑了兩聲。 宜春公主本以為姜鈺和側(cè)妃所生的庶妹關(guān)系定然好不到哪里去,如今也有幾分明白姜鈺為何對姜菱這個(gè)meimei還不錯(cuò)了,她對姜菱印象也挺好的,加上她一個(gè)人在宮里無聊,姜鈺畢竟是個(gè)爺們,不能時(shí)常去陪她。 “我不能經(jīng)常出宮,阿菱meimei得了空,便去宮里陪陪我?!?/br> 姜菱想到長兄說的不許她隨意出府,免得給長兄惹麻煩,委婉道:“得長兄同意了,臣女才能進(jìn)宮。” “說什么呢?” 姜鈺笑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