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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們也是為了她好,所以她才更難受,郁結于心?!?/br> 她躬身道:“五殿下,臣對公主絕無非分之想,公主有一副畫,畫上女子策馬揚鞭,臣來時準備了女裝,等會便由五殿下送給公主?!?/br> 徐煊瞇了瞇眼睛:“你倒是挺懂姑娘家的心思?!?/br> 姜鈺叉腰:“昂?!?/br> 佟衛(wèi)故意拿話諷她:“我們是比不得世子見多識廣?!?/br> 姜鈺挑了挑眉:“趕明兒我?guī)愠鋈ヒ娮R?!?/br> 佟衛(wèi)一口氣堵在胸口,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再計較,倒顯得自己小氣。 佟衛(wèi)的臉上升起紅暈,這小面團子,就知道跟著女人廝混,他才不要跟著小面團子學,他這清白之身,一定要等著婳婳。 姜鈺回了自己營帳拿給宜春公主準備的騎裝,身后兩人巴巴的跟著,姜鈺想到第一次見到這兩人的場景,一個鼻孔朝天,藐視自己,另一個吊兒郎當,被自己殺雞儆猴踢了胯.下之鳥,從此結下梁子,如此不和諧的三個人,如今居然為了討好一個女人團結了起來。 佟衛(wèi)看著騎馬裝,擔憂道:“婳婳從小就沒騎過馬,若是傷著了怎么辦?!?/br> 姜鈺擠了擠眼:“這就要靠你了呀,佟小侯爺?!?/br> 一聽能為宜春公主做事,佟衛(wèi)當仁不讓,拍著胸脯:“放心好了,交給我?!?/br> 事實證明,說大話是要付出代價的。 充當侍衛(wèi)牽著馬的佟小侯爺時不時的扭頭想要看一眼宜春公主,姜鈺就會笑著提醒他,注意牽馬,免得傷到宜春公主。 宜春公主不會騎馬,只能由人牽著馬慢慢向前走,不過比起整日悶在屋子里,這也很讓她開心了。 姜鈺徐煊王靖璇都坐在馬上,四匹馬并排走,就佟衛(wèi)一人在底下牽著馬跑,宜春公主時而想快一些,他就要小跑,想慢一些,他就停下腳步,累的氣喘吁吁,恨不得把那個和宜春公主言笑晏晏的小面團子從馬上踹下來。 徐煊看meimei笑了,問道:“婳婳你開心嗎?” 宜春嗯了一聲,她暫時已經忘了剛剛在徐煊帳中的不愉快,那個父皇新納的云妃娘娘也被她拋之腦后。 徐煊目光投向姜鈺,又看了眼佟衛(wèi),目光在兩人身上游移,兩個人,哪一個做自己妹夫好呢。 第33章 、第33章 ... 這兩人一個是自己從小到大的兄弟, 一直喜歡婳婳, 對婳婳也好,另外一個是新入京的世子, 如一池渾水, 深淺不知,是個色胚子,晉陽離京城又遠,人又粗魯, meimei千金之軀,怎受的住晉陽的風沙,說不定父皇哪天心血來潮, 自此就沒有晉陽姜氏一族。 本不需要比較就該選佟衛(wèi)的, 但meimei喜歡的顯然是晉陽王世子,晉陽王世子現在看起來, 也沒有那么討厭。 他正想著, 宜春公主偏頭對他道:“哥哥,謝謝你為我準備的衣服,很久之前我就在想,若有一日, 我能穿上騎裝, 策馬揚鞭, 閑庭信步,便不枉此生了?!?/br> 徐煊聲音溫和:“胡說什么,你是大齊的公主, 你想要的,哥哥都會給你?!?/br> 宜春公主開心道:“謝謝哥哥。” 徐煊享受meimei的笑容,同時又心虛的瞥了姜鈺一眼。 meimei以為衣服是自己準備的,其實他根本沒有想到meimei會那么想要穿騎裝騎馬,他一直覺得meimei便該待在屋中好好調理身子。 他居然要把晉陽王世子的功勞據為己有,他鄙視自己。 他不能容忍這樣欺騙meimei的自己。 他坦誠道:“婳婳,衣服是晉陽王世子替你準備的,哥哥對不住你,哥哥下次一定不會這么粗心大意?!?/br> 宜春公主眨了眨眼睛:“我知道啊?!?/br> 徐煊微怔:“你知道?” 宜春公主笑了笑:“你是我哥哥,你能想到什么,想不到什么,我自然清楚?!?/br> 與馬肩并肩,勞苦功高的佟小侯爺總算被宜春公主想了起來。 “佟衛(wèi),我要下去?!?/br> “公主不再坐會?!?/br> “下去走走,你累了嗎?” 佟衛(wèi)抹了把汗,笑著說:“不累,還能跑,公主要跑兩圈嗎?”他現在渾身充滿力量。 宜春公主搖了搖頭,要下馬。 佟衛(wèi)拉下袖子遮住手,抬起胳膊扶她下馬。 宜春公主手搭在他胳膊上,佟衛(wèi)臉上一片紅暈蔓延到脖子。 幾人回到營帳之時徐煊才想起來meimei還不知道父皇新納的妃嬪和母后有幾分相像,猶豫著要不要開口。 宜春公主看他欲言又止,道:“哥哥有話直說就是?!?/br> “父皇新納的云妃娘娘,和母后長的很像?!?/br> 宜春公主蹙了蹙眉,倒是沒有想象中的生氣:“我過去瞧瞧?!彼冻鲆粋€笑容:“放心,我不會隨意向父皇動怒的?!?/br> 徐煊當然不放心,姜鈺不想摻和在這里,這本就是皇家家事,何況她對皇帝這種色胚子一點信任都沒有,像她父王一樣,遇上女人就毫無原則,枕頭風吹兩句整個人都飄了。 徐煊見她有退縮之意,附到她耳邊冷聲道:“不許不去。” 姜鈺嘆口氣道:“殿下,您饒了臣吧,陛下也不希望臣這個外人過去的?!?/br> 徐煊冷嗤:“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怕死?!?/br> 還不待姜鈺反駁,便拽了姜鈺的手腕往前拖,宜春公主回頭看了他們一眼,也沒多說什么。 陛下今日并未出營帳,陪著新納的云妃不知在做什么,守門的小太監(jiān)進去通報好一會出來說陛下不見。 徐煊臉色難看:“再報?!?/br> 守著的小太監(jiān)面色為難:“殿下,求您別難為奴才了,陛下在寫詩,云妃娘娘吩咐了不許任何人打擾?!?/br> 徐煊聽了這番解釋,怒極反笑:“好一個云妃娘娘吩咐不許任何人打擾,本皇子打從出生起求見父皇便沒遇上什么阻礙,今兒倒是頭一回讓個女人攔住了。” 他要直接闖進去,那沒眼色的小太監(jiān)還伸手阻攔徐煊,徐煊想都沒想一腳踹到了他的心口窩,小太監(jiān)發(fā)出凄慘的叫聲,躺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御前伺候的人,還這么沒眼色,被踢這一腳也不冤。 其他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怕惹到這個祖宗,都不敢阻攔。 徐煊余光瞥見宜春公主,身子僵了僵,收斂了渾身戾氣。 宜春公主并未在意,反而安慰道:“哥哥莫要生氣,想來這位云妃娘娘也是個習慣高位的人?!?/br> 一個被寵幸一夜的縣丞之女,居然敢將嫡出皇子公主攔在外面。 姜鈺指著另外一個哆哆嗦嗦的小太監(jiān):“你去向陛下通報,說是五殿下和宜春公主來了,公公是御前伺候的,怎能不清楚誰更重要?!?/br> 那小太監(jiān)面色如霜,這要是平日里,自然是五殿下和宜春公主更重要,誰不知道這對龍鳳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