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姜鈺眉梢吊起,嗯?還有和自己一樣擅長拍馬屁的人。 姜鈺似笑非笑的看著元寶,元寶想到這世子一言不合就打架的光榮事跡,臉上的贅rou抖了抖,上回佟小侯爺就是嘲笑晉陽王世子像女娃被揍的,要害之處被踢了一腳,那玩意他雖然沒有了,可想想還是疼啊。 徐煊看姜鈺坐在椅子上舒服的那大爺樣,壓制住想找她麻煩的想法,兩個人排排坐,徐煊道:“你的弓箭很好?!?/br> 姜鈺心想那當然,人總要有點看家本領,不然怎么在外面混日子。 心里這么想,面上謙虛:“一般般吧。” “你先頭射那四支箭都是裝的?” 姜鈺愣了一下,又聽徐煊道:“我見你第二回 搭了三支箭,若你認真射,能不能三支全中?” 聽他這么說,佟衛(wèi),王修遠,章景明幾人也都圍了過來。 姜鈺默了片刻,故作高深:“你們覺得呢?” 徐煊冷漠,姜鈺怕他生氣,忙笑著說:“自然是不能的,那要是三支齊發(fā)全中,都能去做將軍了?!?/br> 其實她說的是真話,她射箭雖然有天賦,但她力道是真不足,若說射一支箭往大了吹的話也可以說百發(fā)百中,但三支箭她是真不行。 顯然,幾人并未信她說的話,都覺得她是故意藏拙,尤其是佟衛(wèi),被她整了幾次,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個自己認為有點娘的晉陽王世子了。 姜鈺猜出他們的想法也沒有多做解釋,就是要讓他們看不透自己的底牌,他們才不敢欺負自己。 徐煊和佟衛(wèi)沒多會便去切磋了,章景明見他倆走了,小心翼翼的拍著姜鈺的肩膀,姜鈺瞪了他一眼:“有話說話,別動手動靜的。” 章景明道:“姜兄弟,你上午說在太子府見到我哥的字了,那是太子殿下給你看的,還是你自己偷偷看的?!?/br> 姜鈺沉默許久,才道:“不該你打聽的別瞎打聽?!?/br> 章景明:“......?!蔽掖蚵犑裁床辉摯蚵犃说?。 姜鈺見人家都在練武,就自己一個人在坐著不太好,她若是一直在晉陽,她那個不靠譜的渣爹駕鶴西去后,繼承晉陽王之位,那也不需要習武,壞就壞在自己現(xiàn)在人在京城,稍有不甚這女兒身就會暴露,腦袋隨時都可能搬家。 想到這里她打了個激靈,剛剛小露了兩手把那幾個熊孩子震住了,自己還有些得意,覺得以后這些人應該不會輕易找自己麻煩,這會才意識到自己的對手可不是這幾個熊孩子。 她拍了拍腦袋,果然和熊孩子在一起容易拉低智商。 她左右瞅瞅,瞧見教習師傅正在指點徐煊,捂著腦袋嚎了一嗓子。 眾人被她這一嗓子吸引,王修遠最先跑過來,一臉關心:“世子怎么了?” 她蹙著眉:“頭有些暈?!?/br> 教習師傅雖然以教徐煊為主,可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其他人生病,畢竟這些人都是身份尊貴,哪一個都不是輕易得罪的。 “世子可要宣太醫(yī)?” 姜鈺擺了擺手:“我就是頭有些重,想來是剛入京,水土不服。” “那世子先回去休息吧,身體要緊?!?/br> 姜鈺虛弱的嗯了一聲,被跟她來的太監(jiān)扶回去。 才剛出了章武殿,姜鈺就說頭不疼了,伺候的太監(jiān)驚訝于她這病愈速度,不過也沒多話,只跟在后面伺候著。 姜鈺帶著人在皇宮里溜達,想要偶遇徐礪,人都快到回到景平殿了,沒偶遇太子徐礪,倒是讓旁人給偶遇了。 “世子來京數(shù)日,住的可習慣?” 姜鈺已經(jīng)被不同的人問過好幾次這個問題了,估摸著這是京城人打招呼的方式。 “參見二殿下?!?/br> 來人正是二皇子徐彬。 “世子不必多禮,我剛從母妃那里出來,不曾想在這里碰到了世子,真是巧?!?/br> 可不是巧嗎,劉貴妃的寢宮在御花園東邊,景平殿在御花園西邊,可巧大發(fā)了。 偏二皇子臉不紅心不跳的繼續(xù)扯謊:“世子應該剛從章武殿回來吧,我母妃那里已經(jīng)備好了酒菜,世子一個在宮里,難免寂寞,不如一同去我母妃那里用膳?” 雖然二皇子也是陛下的兒子,可兒子和兒子不一樣,姜鈺知道二皇子是在向自己拋橄欖枝,可來京城之前她就分析過了,她是要支持太子殿下的,眼下正愁著抱不上太子殿下的大腿呢,若再和二皇子有了來往,讓太子殿下誤會就不好了。 她對太子殿下的忠心是堅定不移,光看著自己主動上門投奔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都不在意她晉陽的勢力,再看著二皇子主動來找自己,這高下立見。 她淡淡道:“多謝二殿下好意,只是臣今日身體不適,方才是從章武殿告了假回來的,就不去叨擾二殿下和娘娘了?!?/br> 二皇子道:“是我冒昧了,世子身子不適,還是早點回去休息,改日再請世子一聚?!?/br> 姜鈺拱手行禮,面色疏離。 二皇子盯著她的背影,手捏成拳。 他身側太監(jiān)勸道:“看時辰這會是不該回來,世子應該是真病了?!?/br> 二皇子冷哼一聲:“應該?他就是沒病也會裝病,他那是瞧不上本皇子呢,前兩日還巴巴的跑去太子府,本皇子主動示好他卻像避瘟神一樣,不就是瞧著太子比本皇子得父皇寵嗎?早晚本皇子要讓這些人見識見識本皇子到底比不比得過太子。” 第14章 貴妃 二皇子憋著火氣到重華宮時,劉貴妃正坐在梳妝臺前梳妝,地上跪了個粉衣宮人,手里拿著美人棰給她捶腿,眾人見二皇子的臉色,都小心翼翼的不敢發(fā)出聲響。 “怎么了?是哪個不長眼的惹了我彬兒生氣?” 她語氣平淡,專注欣賞鏡中的自己,徐彬本就在姜鈺那里窩了一肚子火,這會回來見自己的母妃只知濃妝艷抹,毫不關心自己,更加生氣。 他的母妃也是出身世家大族,因著容貌出眾,入宮一直受陛下寵愛,甚至隱隱超過了如今的中宮皇后,可他在父皇心里,卻始終比不上太子,只因為太子是仁孝皇后所生,仁孝皇后德才兼?zhèn)洌郧闇赝?,所以她生的孩子,也是天資聰慧,而自己的母妃不會吟詩作賦,也沒有人人稱贊的賢德之名,長的再美,再受寵愛,那也就是個擺在后宮之中的花瓶,供父皇欣賞罷了。 他深吸了口氣,自己同一個婦人計較什么,何況還是自己親娘, 他撩袍坐在椅子上,珠簾微蕩,一個模樣俏麗的宮人端著水晶盤,她肌膚白嫩,楊柳小腰不盈一握,搖搖擺擺的走到二皇子面前奉茶。 二皇子接過茶盞之時那纖白的手指似有若無的在他手背上刮了一下,一雙水眸含羞。 剛壓下去的怒火又升騰起來,二皇子沉著臉,抬腳就踹,卻在碰到宮人之前顧忌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