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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心翻越陽臺落在隔壁陽臺上,發(fā)現(xiàn)方才亮著的燈突然熄滅了,她沒多想只當是房間的主人正好熄燈睡覺,悄悄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剛打開門,身體便被人緊緊抱住,強勁的力道讓她掙脫不得:“你是誰,放開我?” 男子沒有回答她的話,抱起她走進房間丟在床上,她的大腦又一陣暈眩,身體動作遲緩,想要支撐坐起來,卻被男子有力的身體壓制在身下。 男子雙腿壓制住她亂動的雙腳,一手將她的雙手壓在頭頂,粗魯?shù)匚巧纤拇?,她拼命閃躲,卻被男子扣住下巴,舌強硬地闖進她的嘴里,席卷這她里邊的每一寸領(lǐng)地,男子的發(fā)似乎很長,竟然能觸到她的脖子。 男子的吻帶著毀滅一切的強勢,讓她呼吸不暢,這一刻方才的酒似乎生效了,她的大腦愈來愈不清楚,模糊的視野里男子漆黑的眼閃動著狼一般的光亮。 男子不再滿足現(xiàn)有,開始撕扯她身上的裙子,破裂的聲音在黑暗中清晰得讓人害怕,而她掙扎太久身體已經(jīng)乏力,只能任由男子的手在她身上掠奪和占有。 “哥哥?!蔽ㄒ徽娴暮ε铝?,意識變得灼熱。 男人的唇舌很有技巧地掠奪著她身上的一切,或許是醉酒,又或許鼻尖的味道太過熟悉,她的意識漸漸脫離,有一股熱度從體內(nèi)傳來,口中發(fā)出的聲音越來越不能自已。直到男人的手探入**,她遠離的意識才抽回一點,不知道什么時候可以活動的手抓上男人的手:“不要?!?/br> 黑暗中,模糊的視野里她似乎看到男子的嘴角微揚,眼中的光亮微閃。 “啊……”斷手的痛讓她痛喊出聲,她無力地躺倒床上。男人繼續(xù)方才的動作,唇吻上她的脖子,細細啃咬,火熱而有技巧的引誘。漸漸的,意識再次飄遠,不由自主地拱起身體,身體不住扭動,企圖脫離身上傳來的不安觸感。 然而身體變得越來越奇怪,她急切的渴望什么來滿足,很難受卻又不知道渴望的是什么,手勾上男子的脖子,身體不安的扭動。 周圍的一切變得朦朧,男子傳入耳的聲音也變得遲緩,低沉的粗喘,讓人安心的熟悉味道,她似乎看到了那個美得如天使的哥哥,無意識地喚出聲:“哥哥?!?/br> “啊……”身下尖銳的痛讓她喊出聲來。男子并沒有因此而放過她,霸道的占有讓她痛得差點流出眼淚,手指在男人背上劃下重重的紅痕,似要男子也嘗一嘗這樣的痛。 作者有話要說: 希望這次能傳上去 第15章 第十五章:地獄之門 第二天,唯一在男子的打斗聲中醒來。 “你怎么能這樣做,慕容玨,你混蛋?!蹦饺萘饕蝗瓝粼谀饺莴k臉上。 “這樣就心疼了,我的報復(fù)才剛開始,這是她該承受的,別忘了你姓什么。”一聲清脆的錯骨聲,慕容玨將慕容流的手臂扭到身后。 唯一搖晃有些沉重的頭,看著陌生的房間,腦海開始回放昨夜發(fā)生的事,臉色愈漸蒼白。手緩緩扯開身上的被子,□□的身上布滿了青紫的痕跡,輕輕一動,身體酸楚無比,身下的刺痛感告訴她昨夜的一切都是真實發(fā)生過的,而她卻不知道強占自己身體的男子是誰。 慕容玨目光掃過她,眼中是深深的嘲諷,轉(zhuǎn)身在慕容流的咆哮聲里走出房間。 慕容流伸手將她摟入懷里:“我真是該死,為什么每次都保護不了你?!?/br> 她很難過卻沒有流出眼淚,明明她昨天已經(jīng)逃離了穆總,為什么還會在這個房間被陌生男子□□。 艱澀的開口:“哥哥,我想知道昨天晚上是誰住在這個房間?!?/br> “我絕不會放過傷害你的男人?!睋肀г谏砩系牧Φ滥喝患又?,慕容流陰冷的開口。 她躺在浴缸里,腦海中不斷回放昨夜。閉上眼,黑夜里男子的喘息和壓抑著爆發(fā)的欲望,纏綿的體溫,男子□□時喚的那聲寶貝,還有房中熟悉的氣味,所有的巧合都讓答案呼之欲出。 她似乎陷入一片黑色的沼澤地,愈掙扎陷得愈深,所有人的表情變得模糊不清。 浴室外傳來慕容流森嚴的聲音:“將昨夜大廳和這一樓層的監(jiān)控視頻調(diào)出來,我要知道昨晚是誰住的房間。將酒店的經(jīng)理給我叫來,是誰給他的權(quán)利讓人住進這個房間?” “是?!?/br> 過了好一會兒,一名男子走進來回稟:“大少,屬下已將穆青抓來,要怎么處置?” “先關(guān)起來,我要他生不如死?!?/br> 方才離開的男子回來:“大少,已經(jīng)查出昨晚登記入住這間房的人……”男子的聲音遲疑以來,唯一的神經(jīng)也瞬間繃緊。 “是,是玨少爺,玨少昨晚包了整個樓層?!?/br> 空氣變得凝滯:“監(jiān)控呢,昨夜有誰進過這個房間?” “男子從酒店大廳到房間,到離開房間,期間一直蒙著面,所以還追查中。” “你們先退下吧,看好穆青,別讓玨接近他?!?/br> 唯一換了套衣服從浴室出來,微垂著頭不敢看慕容流,她害怕他嫌棄她。 慕容流走上前心疼的將她摟在懷里,聲音低沉壓抑:“我一定會找出那個男人,我一定讓他不得好死。” 唯一身心都不住地顫抖:“哥哥,不要再說了?!?/br> “好,好,我不說了,我們先回家,回家后你好好休息,晚上我?guī)闳ヒ娨粋€人。” 回去,她不想回去,她還記得慕容玨的話,他一定不會就這么放過她,她緊抓慕容流的手臂:“哥哥,我可不可以不回家?” 慕容流察覺到她的身體在顫抖,抬起她的頭,看著她蒼白的臉又一陣心疼,將她的頭按在胸口:“好,我們不回皇爵。” 她低頭,眼眶開始發(fā)熱。他為什么對她這么好! 慕容流帶著她去臨海別墅,唯一簡單用了點飯就躺下休息了。似乎是過于疲憊的神經(jīng)一下放松下來,沒過多久她便睡了過去。 在她睡下不久,慕容流就離開了別墅。 唯一醒來時天已經(jīng)完全漆黑,慕容流帶著她來到郊區(qū)的一處地下室,無數(shù)黑衣人包圍中,穆青西裝已經(jīng)殘破,頭上和身上多出破皮流血,他目光憤恨的望向走來的慕容流和唯一:“慕容流,為了一個女人這樣對我,帝盟難道不想和WT合作了?!?/br> “WT,呵,你認為我會放眼里。她不僅是一個女人,更是我一直珍惜的寶貝,你竟然敢動她?!苯舆^手下手里的棒球棍,一棒子打在穆青頭上。 穆青被一棒子打暈了頭,這才注意到眼前的男子并不似印象中的俊美溫雅,他身上散發(fā)出的黑暗戾氣讓他慌張:“你想怎么樣?” “要你的命?!蹦饺萘魃眢w因憤怒而顫抖,怨恨、悔恨充斥了雙眼。 唯一上前握住他的手:“哥哥,放過他的?!碑吘棺罱K他并沒有動她,她也不想哥哥為了她殺人。 四名手下拿著棒球棒死命往穆青身上招呼,慘叫聲充斥整個地下室,很快整張臉就被鮮血覆蓋,而慕容流始終冷冷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