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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當(dāng)初,康熙為了太子,可沒少收拾九阿哥等人。如今,九阿哥雖然沒有被明言立為太子,但其實康熙的意思,分明就是將九阿哥當(dāng)作儲君在培養(yǎng)。康熙當(dāng)初能為太子那么折騰,如今怎么不會為九阿哥折騰? 但這些人,還是出手了! “萬歲爺,您莫非是要將計就計,順藤摸瓜?” “朕一直想要他們兄弟也能兄友弟恭。但現(xiàn)在,朕發(fā)現(xiàn),朕或許能做一個好皇帝,但卻不是一個好阿瑪!” 康熙不是沒有反省的。身為帝王,尤其是要做一個生命君主,豈能不懂得日三省吾身? “萬歲,圣明!” 知曉康熙要做什么,梁九功還能說啥?只能大唱贊歌。 康熙哼了一聲,冷然開口,道:“朕不傻!” “偏偏有些人,總是把朕當(dāng)傻子!” 康熙忽然一寒,道:“你去隆科多府上,探視一番吧!” “奴才遵旨!” 梁九功躬身退出御書房。 帝王高高在上,很多事情,都是下面的奴才、臣子去辦。這個時候,辦事的奴才怎么回報,皇帝也就會怎么認(rèn)為。 可惜,在經(jīng)歷了八阿哥和八福晉逼宮篡位后,康熙的心態(tài)發(fā)生了不少的變化。 他的確是君王,高高在上。 但別忘了,他也是父,虎毒不食子。 往日里,康熙一直被教導(dǎo),君就是君,先君后父。身為帝王,要先以國事為重,然后才是家事。 康熙一直以為自己的確是做到了這一點。 可是,太子一事上,康熙深刻反省后發(fā)現(xiàn),他其實一直都錯了。他以為太子是儲君,要有儲君的威嚴(yán),是以對太子百般恩寵,這是國事??墒聦嵣?,這只是因為他的私情所致。 他對太子的寵愛,放縱,只是對仁孝皇后的補償。 國事、家事,在帝王之家,是真的無法做到完全分離。既然如此,那何必硬要分離呢? 十個指頭尚且不一般長,那么,父母對子女自然是不可能做到真正的一視同仁。而且,繼承家業(yè)的兒子,本就該有些優(yōu)待。 曾經(jīng),他能放縱驕縱的太子,今天又怎么會對九阿哥曾經(jīng)的舊事死咬著不放? 一切不過是他要放長線釣大魚,倒要看看是誰在折騰! ☆、第399章 慌了 宗人府的大牢里,九阿哥正悠然地躺著,身下可不是稻草,而是上等的老紅木制作的臥床,床上用品更是一等一的。 簡言之,九阿哥在宗人府的待遇,那絕對是超五星級的。 “九貝子,用膳了!” 招呼九阿哥的,都是些熟人。 當(dāng)初,九阿哥第一次被康熙關(guān)進(jìn)宗人府大牢,湯鍋子時在場的那些個人。 “哥幾個,咱們還真是有緣啊!” 這都能遇到熟人,九阿哥表示很開心。 但這幾人卻并沒有九阿哥這么開心,他們早都不再是宗人府大牢的守衛(wèi),但因為九阿哥,幾個人又被調(diào)了回來。 等九阿哥心情不錯地吃完飯,裕親王保泰就到了,提著一壺酒,坐在九阿哥的對面。 “咋了?” 九阿哥望著保泰,兩人的關(guān)系,嗯,很標(biāo)準(zhǔn)的狐朋狗黨。 “沒啥,就是想跟你喝兩杯!” “少整這些沒用的!” 九阿哥哼了一聲,瞪向保泰,冷聲道:“有事說事,咱們兄弟之間,用不著整這些虛頭巴腦的!” “萬歲爺今兒下了旨意,令皇后娘娘閉門反省。翊坤宮基本被清空了!” “就這個?” 九阿哥撇撇嘴,還以為是多大的事情呢。 “九貝子,如果可能,你還是早點想辦法走吧。萬歲爺如此,只怕是緩兵之計。聽說內(nèi)務(wù)府已經(jīng)在城外大興土木,據(jù)說是要將你跟十貝勒圈禁!” 保泰沉聲開口,“需要傳消息給阿爾泰他們的話,我來辦!” “保泰,夠兄弟!” 九阿哥頗為感慨地望著保泰,神色意味深長。 保泰一臉的堅毅,道:“好兄弟,講義氣。九弟,哥哥我能為你做的,也就這些啦。若是有了決定,早點跟哥哥我說,我好安排!” “我會的!” 九阿哥沉聲開口,目送保泰離去。 只是,保泰離去后,在床上坐下的九阿哥,卻慢慢沉下了臉。 他跟保泰也是多少年的交情了,只是讓九阿哥想不到的是,保泰居然會如此急不可耐!多少年的交情,抵不過見風(fēng)使舵。 又或者,保泰此來,乃是受人指使? “八哥,會是你嗎?” 九阿哥想著想著,就想到了嘉淑曾經(jīng)說過的一件事情。 當(dāng)時,八阿哥和八福晉被劫獄,沒多久就找到了八阿哥和八福晉的尸體。但嘉淑卻堅定地認(rèn)為,八福晉是真死了,但八阿哥是詐死。 九阿哥的確是跟保泰交情不淺,但這份私交若是跟八阿哥一比,就差了少許。 只是按理來講,八阿哥如今是喪家之犬,保泰不該為了八阿哥而選擇坑他。除非是保泰有什么把柄落在八阿哥的手中。 若是他猜的沒錯,那么,能讓保泰鋌而走險的把柄,必然是跟八阿哥當(dāng)初逼宮篡位有關(guān)。那次的事情,牽扯了許多人,不少的勛貴之家因此獲罪。 “八哥,你倒是下了一手好棋!” 九阿哥越想,越覺得背后的人是八阿哥。 當(dāng)然,九阿哥也明白,單靠八阿哥一人,還做不到這一點。朝中,必然有人跟八阿哥合作,否則,那些人就算是對他不滿,也沒這個膽子做這件事情。 “何必呢?” 九阿哥長長地嘆息一聲。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 所謂的情誼,在利益面前,竟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 九阿哥在感嘆人生,九阿哥府里,嘉淑在享受美味。 對于九阿哥被康熙再次丟進(jìn)宗人府的事情,她已經(jīng)是見怪不怪。反正康熙總是會有事沒事就抽風(fēng)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跟九阿哥八字犯沖。 “福晉,咱們怎么辦啊?” 高平很不淡定,匆匆找嘉淑拿主意。 嘉淑白了高平一眼,道:“多大點兒事兒???萬歲爺又沒把咱們府里的人都給圈了,你激動什么?” “可是,主子爺還在宗人府的牢里呢!隆科多當(dāng)時的樣子,福晉,要不咱們還是走吧。阿爾泰統(tǒng)領(lǐng)已經(jīng)調(diào)集了人手,咱們攻破宗人府,劫了主子爺,出海去!” “笨!” 嘉淑瞪向高平,“我來問你,若你是隆科多,你敢這么囂張嗎?” “奴才不敢!” 高平哪兒敢這么嘚瑟? 嘉淑哼了一聲,道:“你都不敢,那么,隆科多怎么就敢?他是比你笨呢,還是腦袋被門板夾了?” 要知道,九阿哥縱然是被圈禁,但五阿哥還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