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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惡作劇,還是真的會有此事發(fā)生? 德妃迫切地想要弄個清楚明白。而要弄清楚,就得查清楚這封信到底是出自何人之手? 可惜,任德妃怎么查,始終查不出到底是什么人送的這封信來。 …… 而在德妃收到這份信函的同時,四阿哥的府上也收到了一封信。 信的內(nèi)容與德妃收到的信函內(nèi)容,大同小異。 四阿哥看完信,半晌無言。 他沒有讓人去查送信人的身份來歷,他很清楚,對方既然送了這樣的一封信來,肯定不會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讓人去查。 “先生以為如何?” 四阿哥將手中的信,交到對面一人的手上。 鄔思道! 四阿哥身邊的首席幕僚,對四阿哥辦差,有過諸多提議。而且,每每能切中要害,端的是有張良之謀。 鄔思道,愿為田文鏡身邊幕僚,四阿哥偶遇田文鏡,也因此與鄔思道有了一番接觸,交談之后,驚為天人,就從田文鏡身邊請了鄔思道回府。 “可信可不信,信之為真,不信為假。端看貝勒爺心中怎么想,是否想去爭一爭那個位子?” 鄔思道看過信后,淡淡開口。 “先生曾言,爭是不爭,不爭是爭,夫唯不爭,天下莫能與之爭?!彼陌⒏绯烈髌?,“然,爺想爭!” 皇帝的位子,九五之尊,至尊無上。 四阿哥怎么可能不想爭?非但是他,他相信,他的兄弟們,不少人都想爭。 “貝勒爺想爭,可想好如何去爭?如今,九阿哥、九福晉便是鮮花卓錦,無人能與之爭!宜妃進(jìn)位皇后,則九阿哥名正言順,誰可與之爭?” 鄔思道并不贊同四阿哥去爭。 很顯然,此一時彼一時,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變化。曾經(jīng),太子的地位不穩(wěn),爭無可厚非,只要爭得聰明,未必不能脫穎而出。 可如今,九阿哥的名聲響亮,能辦事,敢辦事,為民辦事,這些,已經(jīng)讓他立于不敗之地。 “先生以為,這封信會是什么人送來的?” 四阿哥嘆了口氣,他也知道,他現(xiàn)在是爭不贏的。但是,信上說的時間是康熙六十一年,距現(xiàn)在還有十多年的時間,十年時間,總會有很多的事情發(fā)生。 或許,會有什么變故也說不定呢! 在幾年前,他也沒想過太子會被廢! 既然能廢太子,未必就不能廢后! 四阿哥對皇帝的位子,其實(shí)一直都是有想法的。太子是嫡子,但他自小是養(yǎng)在孝懿皇后身邊,也算是嫡子的。 太子被廢,論嫡庶,他為尊。 可如今,宜妃若是真的成了皇后,他這個嫡子,可是比五阿哥、九阿哥差太多。 “如今之時,唯恐天下不亂者,非八阿哥莫屬!” 鄔思道淡淡一笑,望了四阿哥一眼,“不過,貝勒爺做什么之前,不妨多多思考,莫要中了他人的算計!” “爺明白!” 四阿哥點(diǎn)頭。 與鄔思道的想法一樣,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八阿哥。不對,他首先想到的,其是不是八阿哥,而是八福晉。 八阿哥逼宮篡位,但在四阿哥看來,八福晉郭絡(luò)羅氏才是幕后的主謀。 “貝勒爺,還是那句話,凡事三思而后行!” 鄔思道看出八阿哥已經(jīng)打定主意想去探個究竟,知道不能阻止他,只能勸解兩句。 四阿哥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有再言語。 …… 九阿哥府,闔家團(tuán)圓的一家子正在吃飯。 平平、安安一左一右,將嘉淑給夾在中間,九阿哥只能委屈地坐在對面。 “安安,想吃什么,阿瑪幫你夾!” “不用,安安自己可以!” 安安用筷子還不是很靈活,但卻已經(jīng)是像模像樣,對于九阿哥的獻(xiàn)殷勤,一點(diǎn)沒有回應(yīng)。 “姐夫,幫我夾塊魚唄!” 董鄂古倫嘿嘿笑著,沖著九阿哥做個怪臉。 九阿哥撇撇嘴,道:“美得你!” 董鄂七十得封一等公,康熙本意是要將曾經(jīng)的八阿哥府賜給董鄂七十。董鄂七十想都沒想,直接就拒絕了。 八阿哥府,那可是皇子府邸。 董鄂七十雖然成了一等功,但也是明白,那府邸不是他能消受的。好在當(dāng)初的都統(tǒng)府,只是燒了一進(jìn)院落,重新建造裝修一下,很快就能入住。 一大家子人享受著美味的膳食時,四阿哥進(jìn)了宗人府。 “四哥怎么想起來看弟弟我了?” 八阿哥靠在牢房的角落,笑瞇瞇地看著四阿哥。 四阿哥面色平淡,淡淡開口:“八弟你想多了,我來見八弟妹的!” “郭絡(luò)羅氏?四哥見她做什么?” “八弟,我很好奇,八弟妹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你怎么就一點(diǎn)沒察覺呢?” 四阿哥打量著八阿哥,他還真的不信,八阿哥對八福晉的所為,沒有一絲一毫的懷疑?;蛘哒f,他的這個好八弟,其實(shí)一直都是在裝傻。 ☆、第366章 深藏不露八阿哥 世人皆知,八阿哥和八福晉情深似海。 如此親密的兩人,八阿哥對八福晉暗中的小動作,一無所知? 實(shí)在是很難讓人信服! 八阿哥面上露出淡淡的笑意,道:“察覺如何?沒察覺又如何?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什么意義嗎?” “說的也是!” 四阿哥微微一笑,不再看八阿哥,而是朝宗人府大牢的深處走去。 八阿哥和八福晉雖然都被康熙囚禁在宗人府內(nèi),但兩人卻是分開囚禁,而且相隔甚遠(yuǎn)。兩人之間,連話都不說一句的。 “八弟妹!” 四阿哥看到牢房內(nèi)的八福晉,微微愣了下,因?yàn)榘烁x看他的眼神,可是相當(dāng)不善。那眼神,仿佛是想要將他生吞活剝,挫骨揚(yáng)灰一般。 八福晉望了收了那種怨恨的目光,閉上眼,不再看四阿哥。 對于四阿哥的招呼,更是理都不理。 “八弟妹,四哥我哪里對不住你了嗎?” 四阿哥百思不得其解,他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得罪了八福晉。 前世舊恨,這種事情,八福晉不講給四阿哥聽,四阿哥就算是想破腦袋,也是想不到一點(diǎn)的頭緒。 四阿哥沉吟片刻,道:“八弟妹可想從宗人府出去?” 聽到四阿哥這句話,八福晉才猛地睜開眼,但很快,她又閉上了眼,靜靜地坐在墻角,不再有任何的回應(yīng)。 無功而返! 不對,也不算是無功而返! 四阿哥從八福晉所在牢房外離開時,原本很沮喪,但卻很快回過味來。 那一封信,不是八福晉的手筆。不然的話,八福晉見了他來,不會不發(fā)一言。 “八弟,好手段!” 四阿哥返回八阿哥的牢房外,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