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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開口。 大清的稅賦,有錢有物,尤其是農(nóng)戶,田地是要產(chǎn)糧上交的。一股腦都種了樹,他們難道就不擔(dān)心交不出糧來嗎? “有!” 康熙揮揮手,梁九功就將李煦送來的秘折中的協(xié)議拿給四阿哥。 四阿哥飛快瀏覽一遍,道:“皇阿瑪,兒臣以為,此人當(dāng)盡快緝拿!” “為何?” 康熙望向四阿哥,那協(xié)議,他是看過的,并未發(fā)現(xiàn)什么不妥之處。 四阿哥沉聲道:“皇阿瑪,此人這份協(xié)議條款詳盡,并無任何疏漏之處,甚至保證,若簽協(xié)議之農(nóng)戶要購糧,他會以市價無限量供應(yīng)!” “皇阿瑪,若蘇杭之事,蔓延江浙,甚至蔓延湖廣,那么,市場上的糧食價格怕是要水漲船高。此人,狼子野心,不得不防!” “再有,李煦奏報,此人與五弟有關(guān)系,所憑借者不過五弟府上一面腰牌。若是這腰牌有假呢?” “此人做出如此聲勢浩大之事,五弟不曾提及分毫。兒臣以為,此人的存在,五弟可能都不知道?!?/br> 四阿哥如此一說,眾人都是一愣。 對啊,若此人真的跟恒郡王有關(guān),那么,千帆出海的盛事壯舉,怎么會有蘇杭一地的官員上報邀功,而不是五阿哥自己取了這份功勞? 一時間,四阿哥的分析,獲得了多數(shù)人的認(rèn)可。 十阿哥站在隊列中,默然不言,心里琢磨著,等出宮,立刻讓阿爾泰傳信,讓九阿哥趕緊先避避風(fēng)頭。 他也真是服了! 在他看來,九阿哥遁入空門而走,嘉淑詐死逃身,不找個地方貓著過自己的小日子,偏偏死勁兒折騰,這下好,被盯上了吧! “爺肯定是上輩子欠了九哥很多銀子??!” 十阿哥心里嘀咕著,等康熙做最后的裁決。 “胤禛接旨!” “兒臣在!” “你為欽差,即刻出京,赴杭州,將這包藏禍心的賊子拿辦!” “兒臣領(lǐng)旨!” 四阿哥當(dāng)即起身,匆匆出宮。 “胤誐!” 康熙望向十阿哥,“天津衛(wèi)船務(wù)局造船廠如今怎樣了?” “還在重建中!” “上點心,朕要早日看到造船廠復(fù)工!” “兒臣遵旨!” 康熙這才打發(fā)了眾人散去,而太子卻留了下來。 “還有事?” “皇阿瑪,兒臣以為,這位九爺,許是九弟!” 太子望向康熙,沉聲開口,“先前,九弟主導(dǎo)洋務(wù)司,便弄出了許多的事情,解了國庫之急。而這杭州的事情,如此大手筆,其實一般的小賊能做得出來的?” “胤禟嗎?” 康熙微微皺眉,道:“若是胤禟,那你告訴朕,他想干什么?” “兒臣猜不透!”太子苦澀一笑,“九弟行事,向來是天馬行空,讓人難以捉摸。但兒臣以為,九弟所為,定然對我大清有利無害!” “你真這么認(rèn)為?” 康熙表情有些木然,若他處在九阿哥的那個位子,他只會報復(fù)。那么,若這個九爺,真是九阿哥,他是不是也在報復(fù)?借此攪動大清江山? “胤礽,你也去江南吧!” 康熙想了想,“若你猜的不錯,那么,胤禛是抓不到人的。你悄悄去,從暗處著手。若是胤禟,就帶他回京!” “兒臣領(lǐng)命!” 太子旋即出宮,回轉(zhuǎn)毓慶宮,跟太子妃交代了一番,便帶著一眾侍衛(wèi),輕裝簡行,快馬加鞭,敢在四阿哥之前,奔杭州進發(fā)。 十阿哥回府,找到阿爾泰,把他痛罵了一頓,權(quán)當(dāng)是在教訓(xùn)九阿哥。 臨了,來了一句:“趕緊傳信九哥,他被盯上了,皇阿瑪派了四哥做欽差去拿他!” “算了,我們一起走,去天津衛(wèi),你乘船南下!” “貝子爺,那您不早說!” 阿爾泰一聽,也是急了! 若是九阿哥真的被康熙逮住,那么,可是要捅破天的! 十阿哥這才回過神來,他的確是有些意氣用事,若真的是因為他耽擱了時間,他可真的是對不起九哥啦。 當(dāng)下,十阿哥帶著阿爾泰等一眾侍衛(wèi),直奔天津衛(wèi)。反正,康熙讓他盯著造船廠,正好順理成章地出發(fā)。 這可是爭分奪秒的時間之爭?。?/br> ☆、第281章 兒子坑爹是常事 杭州城,醉仙樓依舊是客流如潮。 純東瀛風(fēng)味的酒樓,異域風(fēng)情的美女侍者,可是相當(dāng)吸睛的。 再加上嘉淑那句“我有酒,你有才嗎”,著實吸引了無數(shù)的人追捧。不為別的,就為了顯擺一下自己有才,也得去醉仙樓坐坐啊。 但這幾日,醉仙樓外,忽然多了不少的眼睛。 盛惟恭此番并沒有跟隨九阿哥和嘉淑回轉(zhuǎn)東瀛,他被留在杭州城看家。 作為京里廝混過的人,盛惟恭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異常。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盛惟恭的應(yīng)變能力卻是不差的。 然后這天晚上,背靠恒郡王的醉仙樓就被人砸了! 現(xiàn)場一片狼藉,各種的慌亂不堪。 暗中盯著醉仙樓的眼睛們只顧著看一群公子哥發(fā)飆,為首者赫然是蘇州制造李煦的李鼎。 但在這些人沒注意的醉仙樓的后門,醉仙樓的東瀛美女侍者全都悄然溜了出去,而那兩個拿著恒郡王府腰牌的護衛(wèi),則被這幫公子哥的隨從打得抱頭鼠竄。 “有種,你們等著!” 被打跑的兩個護衛(wèi)抹了抹嘴上的鼻血,不忘說著場面話。 “等我們九爺來了,弄死你們!” 兩個護衛(wèi)說著場面話,見到這幫公子哥的隨從又沖上來,忙不迭地跑遠(yuǎn)。 暗中盯梢的眼睛們只顧著看熱鬧,渾然忘了他們可是奉命來盯著醉仙樓眾人的。等他們回過神來,卻發(fā)現(xiàn)醉仙樓已經(jīng)人去樓空。 而當(dāng)這群人匯合暗中盯著九阿哥在杭州城宅院的人,才發(fā)現(xiàn)人都不見了! 這些人,可都是蘇州織造李煦派來的。如今差事辦砸了,咋整吧? 一群人商議了一番,就想到了對策,把一切給摁在了李鼎的頭上。而這還真不算是冤枉李鼎,畢竟這晚上的一場鬧騰,真的是他先鬧起來的。 “盛公公,已經(jīng)查清了,那些人是蘇州制造李煦的人!” 杭州城的一處小宅子里,九阿哥留在杭州城的侍衛(wèi)很容易就查清了那些盯梢的人去跟什么人報信,當(dāng)即回報盛惟恭。 盛惟恭一聽這話,竟是瞬間猜到了事情的原委。 “讓咱們的人上船,去江寧!” “不出海嗎?” “現(xiàn)在出海,不大安全,還是逆流而上吧!” 盛惟恭跟在九阿哥身邊辦差,也是見識了不少的?,F(xiàn)在的情況,分明就是蘇州織造李煦給皇帝密報了什么東西,皇帝的旨意還沒下來,李煦才會只是讓人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