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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托出。 “五哥,這可不能怪我啊,都是九哥逼我這么干的!” “這么說,你在海里漂了幾天幾夜,也是假的?” “這個,半真半假,我是在水里泡了一天一夜,我跟你講啊,把海水燒到溫熱,人泡在里面,開始的時候,真的很享受……” “享受是吧?” 五阿哥一巴掌拍在十阿哥的背上。 十阿哥一蹦老高,道:“五哥,君子,君子……” “你大爺?shù)?,爺不當君子!?/br> 氣急的五阿哥,直接爆了粗口,追著十阿哥就是一陣猛捶。 十阿哥只能不斷地跑,還是被五阿哥捶了好多下。等到五阿哥跑不動,十阿哥才算是解脫。 “你們兩個混蛋!” 五阿哥是真的被氣壞了,可憐他這些天吃不好,睡不好,感情都是在被耍著玩啊。還有額娘,因為九弟的事情,可是頭發(fā)都白了不少。 “五哥,我們也是沒辦法啊。當時,你是不在京里啊?;拾斠膊恢朗窃趺戳??對九嫂真的是要趕盡殺絕??!” “怎么了?哼,還不是九弟作的!” 五阿哥哼了一聲,“若不是他彈劾太子,上折子請廢太子,怎么有這些事情?從小到大,皇阿瑪對太子什么樣,對我們什么樣,他就沒一點記性!” ☆、第273章 歸來 康熙四十一年,六月。 天氣漸熱,康熙侍奉太后往塞外避暑,太子、大阿哥、四阿哥、十四阿哥和十五阿哥、十六阿哥隨行。 三阿哥、五阿哥、七阿哥、八阿哥留京監(jiān)國。 十阿哥因為有子萬事足,康熙交代啥事兒,都是一推二五六,簡直就是啥事兒不上心,整天圍著博爾濟吉特氏和兒子打轉(zhuǎn)。 博爾濟吉特氏得十阿哥這么寵著,著實讓其他皇子阿哥的嫡福晉們翻了幾缸子的醋。 七月,康熙一行駐蹕熱河行宮,陪侍太后身邊的和碩溫憲公主中暑。 太醫(yī)救治無方,和碩溫憲公主薨! 消息傳來,四阿哥和十四阿哥都是痛哭失色。伴駕而行的德妃,更是哭得肝腸寸斷。 和碩溫憲公主,雖然自幼養(yǎng)在太后身邊,但畢竟是德妃親生。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這種痛,真的是只有切身經(jīng)歷,才能體會。 太后也是傷心欲絕,溫憲公主可是她一手帶大的。此次出發(fā)熱河避暑,也是她疼愛溫憲公主,才會帶了同行,不曾想,一番好心,倒送了公主性命。 這一趟避暑之行,從開始就帶上了一抹悲色。 …… 江南,上有天堂,下有蘇杭。 這蘇州和杭州,歷來是文人sao客們匯聚之所。 才子佳人的故事,在這里,更是被演繹了無數(shù)。 自打京里嘉淑推出了新式的話劇,那一曲青花瓷,著實勾動了不少文人的心思,使得這蘇杭之的,越發(fā)文人匯聚。 七月初七,乞巧節(jié)。 西湖畔忽然鑼鼓喧天,一座新張羅的酒樓選擇了在這天開門迎客。 鞭炮轟鳴,獅頭舞得精彩絕倫。 醉仙樓! 便是酒樓的名字,而酒樓內(nèi)的風格,則是全然不同于大清各處的任何一家酒樓,這是一家東瀛風格的酒樓。 店里的服務(wù)人員,皆是東瀛女子,一身與大清的旗裝、漢服截然不同的和服,著實吸引人的眼球。 軟糯的不太流利的漢語,聽在耳中,卻別有一番滋味。 一時間,醉仙樓,客如云集。 可惜,店里的座位有限。 于是醉仙樓掛出了一塊牌子:我有酒,你有才嗎? 想進醉仙樓可以,賦詩一首,可以入內(nèi)。 若不然,老老實實地排隊。于是乎,不少的人,只能在門外候著,排起長隊。也有人仗著家世,想要顯擺一下自己的身份,但醉仙樓的護衛(wèi)只是亮了一塊腰牌,就把這些人給嚇得連連告饒。 如旗營的滿人弟子,在杭州城飛揚跋扈慣了的,見了這腰牌,也是退避三舍。 腰牌代表的是五阿哥恒郡王府。 如今,萬歲爺出塞避暑呢,五阿哥可是留京監(jiān)國。即便五阿哥沒有這留京監(jiān)國的身份,單單是皇子阿哥,恒郡王的身份,就是他們招惹不起的。 醉仙樓的對面,一行人站在路邊,望著這熱熱鬧鬧的醉仙樓,指指點點。 其中一人,長得委實不敢恭維,兩撇三角胡須,眉心一顆黑痣,面頰上還有著一大塊的仿佛胎記一樣的黑斑,著實是讓人看了一眼,不想看第二眼。 而在這丑漢的旁邊,卻跟著一個腹部略略鼓起的嬌俏婦人,眉目如畫,端的是美人一個。 看到這樣的搭配,多數(shù)人的看法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被無數(shù)人的目光鄙視著,丑漢很不爽,望向旁邊的嬌俏婦人,小聲道:“媳婦兒,咱們回去吧!” “九爺,愿賭服輸哦!” 嬌俏婦人,正是嘉淑。 而那丑漢則是風流倜儻的九阿哥,不過被嘉淑給施展妙手,包裝成了眼前的模樣。 “爺這樣子,很丟人?。 ?/br> “我覺得挺好!” 嘉淑嘻嘻笑。 去東瀛前,九阿哥跟嘉淑打了個賭,結(jié)果呢,嘉淑輸了,讓九阿哥著實享受了一番。然后,他們到了東瀛沒多久,嘉淑就成功地確診,又懷上了! 對此,九阿哥樂得是合不攏嘴,追著董老爺子問了好久,是不是又是雙身子? 董老爺子直接拿了棍子把九阿哥給打了出去,真是混賬啊,雙身子哪兒是那么容易次次都碰上的? 而嘉淑有喜,最高興的莫過于馬佳氏。 董鄂七十也是樂得合不攏嘴,他又可以做姥爺啦。好吧,其實董鄂七十并不怎么想做姥爺,因為平平、安安對他的胡子很感興趣,總是會逮住機會就抓,拔胡子,很疼的有沒有? 此番從東瀛歸來,嘉淑就跟九阿哥打了個賭,賭她的酒樓能不能火起來。事實證明,嘉淑玩經(jīng)營,完爆九阿哥十條街。 “盛惟恭,爺現(xiàn)在是不是很難看?” “沒有,不是很難看!”盛惟恭搖搖頭,沒等九阿哥高興起來,盛惟恭緊接著來了一句,“是非常非常難看!” “小盛子,你也學(xué)壞了啊,膽兒肥了?。 ?/br> 九阿哥瞪眼,盛惟恭連忙告饒。 在東瀛的半月,可是讓所有人的心情都得到了徹底的放松。只是,東瀛終究是他鄉(xiāng),他們終究是要回家的。 半年的時間,憑借手中的堅船利炮,加上嘉淑的商業(yè)運作,如今的東瀛,基本成了九阿哥的屬地。東瀛的武裝力量,幾乎全部玩完。壓制了皇室的幕府徹底垮臺,東瀛皇室重新上位,但卻是如同傀儡一般。 東瀛皇室雖然不甘心,但完全沒辦法,打不贏啊。 德川幕府都被滅了,本來就是被架空的皇室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