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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那個自動洗浴室的安裝,都是花銀子弄出來的。兒媳怎么欺行霸市了?” “這兩樣?xùn)|西,很難被仿制嗎?” 康熙望向嘉淑,表情微微有些郁悶。 嘉淑瞪眼望著康熙,道:“皇阿瑪,要是不難被仿造,這大街上怎么會就兒媳的店鋪在經(jīng)營?不說別的,就自動洗浴室的冷熱調(diào)節(jié),水溫的高低,那個小機關(guān),兒媳就花了一千兩銀子才讓人做出來的!” “呃……” 康熙啞口無言,他也是試過這自動洗浴室的,真的是很舒服。水熱水冷,自己調(diào)節(jié),也不用讓人一趟趟地折騰加水,泡個澡,真的是很解乏。 至于這東西的原理,在康熙想來,就是冷水、熱水混合,多簡單個事兒啊。 直到嘉淑跟他說,他才明白,這東西不簡單??! “此事,嗯,是朕草率了?!?/br> 康熙很郁悶。 他只是讓太子去查查這個事情,可太子的做法,也太簡單粗暴了。最慘的是,這事兒還是完全沒影兒的事情。 不成熟??! 康熙心里幽幽一嘆,覺得自己是不是把太子給壓得過了點。若不然,太子不至于犯這種低級錯誤! 就在康熙心里幫太子解釋的時候,太子來了,并且?guī)砹思问缙坌邪允械拇_鑿“證據(jù)”! 親們,求月票,嗯,月票,大家如果有的話,請投給藤子吧!愛你們! ☆、第209章 證據(jù)確鑿 康熙望著進來御書房的太子,好奇地看著太子手里的供狀。 “這就是證據(jù)?” “回皇阿瑪,這就是證據(jù)!”太子誠摯開口,“兒臣讓人詢問了九弟妹店鋪的掌柜和伙計,他們已經(jīng)供認(rèn)不諱!” “呈上來!” 康熙掃了眼嘉淑,沖著太子伸開了手。 太子小步上前,將他手中的供狀交給康熙。 康熙飛快看過供狀,也看到了那一個個的手印。 “太子,這供狀,你看過沒有?” “兒臣已經(jīng)看過!” 太子點頭,他拿到供狀,怎么可能沒看?若非如此,他又怎么敢在這個時候,來見康熙?之前,他只是猜測嘉淑在欺行霸市,而今,他拿到了確鑿證據(jù),自然要趁勝追擊,徹底出一口惡氣。 “胤禟福晉,你來看!” 康熙沒有再問太子,而是將供狀丟給嘉淑。 嘉淑接住供狀,慢慢看了下去。 很快,供狀看完,嘉淑就無語了,這供狀上的文字,怎么就證明他欺行霸市了? “皇阿瑪,這,哪里能看出兒媳欺行霸市?” “九弟妹,你禁錮那些匠人的行為,嚴(yán)禁他們將自己的技藝外傳。只允許他們在你的店里做工,不是欺行霸市,又是什么?” 太子一聽嘉淑的話,當(dāng)即出聲反駁。 “而且,你還以九弟府上的名義,讓這些匠人寫下契約,若是離開你的店鋪,不得再制作這些東西!這不是仗勢欺人,欺行霸市嗎?” 聽著太子一句句的指責(zé),嘉淑就笑了,道:“太子爺,這輪椅也好,自動洗浴室的安裝設(shè)計也好,都是我們府上出的銀子,集合了很多匠人,設(shè)計出來的。這是我們府上發(fā)明的東西,難道不該保證技藝在我們自己的手里嗎?” “這明明是那些匠人做出來的東西,他們很多人一起做出來的,怎么就成了你們府上的東西?” 太子厲聲開口,“就說這洗浴室的冷熱控制,是匠人自己想出來的,可不是你府上的人想出來的!” “太子爺,那請問一下,他為什么想出來的?他想出這個的時候,是不是在為我們府上干活?他們有沒有拿了我付的銀子?” 嘉淑真是醉了,覺得太子純粹是腦袋有包。 這年頭,雖然沒有什么知識產(chǎn)權(quán)的說法。可她花了銀子,請了人做工,那些人就是她的雇傭工人,工人做出來的東西,產(chǎn)權(quán)不屬于她,還能屬于誰? 她若是樂意,可以將給原創(chuàng)者更多的銀錢,也可以給他名聲。但這一切都有前提,得是她樂意。 “皇阿瑪,是非如何,我們不妨聽聽那些匠人的說法!” 太子輕蔑地了望了嘉淑一眼,望向康熙?!皟撼?,已經(jīng)令人將那些匠人都找了來,就在宮門外,隨時可以聽候皇阿瑪您的傳喚!” “梁九功!” 康熙低喝一聲。 門外候著的梁九功立刻進來,聽康熙差遣。 “你去,把人都帶進來!” “是!” 梁九功趕緊跑起來,去宮門外,將那一群匠人給請了進來。 這一群人,可都是尋常的手藝人,見到康熙,一個個激動的無以復(fù)加,跪在地上就是一陣山呼萬歲。 康熙隨意地?fù)]揮手,免了這些人繼續(xù)跪著。 “朕找你們來,是想問問你們,九貝子福晉,可曾限制你們的行動?” “萬歲爺,沒有,九福晉對我們一向?qū)捄瘢 ?/br> 有人出聲,為嘉淑辯護。 但在這人開口后,也有人開口,并且是跪在了地上:“萬歲爺,請為草民們做主?。 ?/br> “怎么?” “萬歲爺,九貝子福晉請了我們做工,當(dāng)時并沒說做多久。小人們只當(dāng)是很快就完工的!可是,等東西做出來,九貝子福晉就讓我們另簽了協(xié)議?!?/br> “萬歲爺,草民們怎么就不能用自己的手藝給人做活?” “是啊,萬歲爺,那東西是我們想出來的,怎么我們就只能在九貝子福晉的鋪子里做活?” …… 很快,這一群的匠人,便紛紛開始指責(zé)嘉淑,限制他們的自由。 嘉淑站在一旁,心里的火氣蹭蹭地往上漲。 果然啊,人心不古。 對這些人,她不曾有半點虧待,工錢開得高不說,伙食待遇都是極好,每月也都有獎金分紅。可惜啊,人心不足啊。不管是輪椅,還是自動洗浴室,都是嘉淑賺了大頭。這些人心里怎么可能沒有想法? 太子倒是打了一張好牌! “胤禟福晉,你還怎么說?” 康熙回頭,望向嘉淑。 嘉淑微微躬身,道:“皇阿瑪,兒媳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 “什么事情?” 康熙望著嘉淑,目光淡淡的,看不出真實的想法。 “這段時間,我們家爺一直在管著朝廷水師新建海船的事情。兒媳請問皇阿瑪,若是這新式海船造出來后,船工們是不是可以用這造船的工藝給他人打造同樣款式的海船?” “當(dāng)然不可以!” 康熙瞪眼,這等技巧,乃是國之利器,怎能由船工隨意處置? “那皇阿瑪可否說說為什么?這造船的手藝都是工人們想出來的??!” “九弟妹,海船,戰(zhàn)船,乃是水師之物。是朝廷所有,船工們的技藝,自然也是朝廷所有!”太子冷聲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