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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 康熙對此卻是沒有太多的表示,大清朝,煤炭早已用于冶煉。在某種程度上來講,煤炭屬于管制品的。 當(dāng)然,嘉淑并不知曉這些。 見識了火爐,康熙的心情大好。 等他在九阿哥府上吃了一頓豐盛的午飯,康熙就令人帶著一個火爐回宮了。 “爺,皇阿瑪這是來干什么???” 等康熙走了,嘉淑才發(fā)現(xiàn),康熙好像就是來吃個飯。然后,沒有然后了! 九阿哥比嘉淑還一頭霧水。 等康熙離開不足一個時辰,就有內(nèi)務(wù)府押運了兩車煤炭到九阿哥府外,除此之外,還有兩車最上等的精炭。 九阿哥和嘉淑更是無語,摸不透康熙這是到底在唱的哪一出? 兩人不明白康熙的用意,其他人自然也不明白。 毓慶宮,太子知曉康熙去了九阿哥府,有心打聽康熙去見九阿哥干什么,可是九阿哥府被嘉淑折騰了幾回,如今是鐵板一塊,想探聽什么消息,很難。 加上,康熙就是來了,然后走了,根本就沒有什么消息可以被打探。 這一來,京里不少人都睡不踏實了! “叔公,皇阿瑪?shù)降资鞘裁匆馑???/br> 太子望著坐在一旁的索額圖,眉頭皺得緊緊的,“莫非皇阿瑪真的想要廢了孤?” “太子爺,稍安勿躁!” 索額圖沉聲開口,“此時,太子爺絕不能亂!奴才以為,萬歲爺此舉,頗為古怪!” 親們,求收藏,求推薦! ☆、第111章 開始了 “如何古怪?” 太子緊盯索額圖,對于這位隨著他皇阿瑪一路走來的老臣,太子是很敬重的。這份敬重不單單是源自血脈,更源自索額圖本身的智慧。 “奴才以為,萬歲爺此舉只是在警告太子爺!” “警告孤?” “良貴人進位良嬪,八貝勒為此太高了出身,其實,不過是萬歲爺給太子爺您找的一塊磨刀石!” “磨刀石嗎?” 太子聞言愣了下,他之前,還真沒有往這方面考慮過。如今,隨著索額圖的一番話,太子有些慌亂的心,倒是穩(wěn)定了下來。 對!一定是這樣的! 太子的心越發(fā)平靜,他自幼被康熙帶在身邊教導(dǎo),與康熙是父子情深。這份深情,是其他的皇子們都不具備的。 這是他最大的優(yōu)勢! “叔公,那依你之見,孤當(dāng)如何?” “兄友弟恭,忠孝仁義,太子爺可從這些方面著手!”索額圖不愧是跟著康熙一路走來的老臣,看問題的眼光,是真的能做到一針見血。 康熙并不擔(dān)心太子的才干,他擔(dān)心的只是太子的性情。若太子連他的兄弟們都容不下,又如何能包容天下萬民? …… 九阿哥府。 已經(jīng)恢復(fù)了個差不多的九阿哥跟嘉淑面對面坐在暖炕上,地下還有火爐在散發(fā)著熱量,屋子里的溫度可是提升了不少。 “爺,你說,這事兒,真的就過去了?” 嘉淑還是有些懷疑,畢竟,九阿哥上奏折請廢太子的事兒,是真的夠駭人的??滴蹩偛荒芫瓦@樣揭過不提,這事兒不解決,嘉淑的心始終放不下。 九阿哥搖搖頭,道:“不好說。皇阿瑪做事,向來是讓人捉摸不透的。不過,爺也覺得,這事兒吧,不會這么容易過去!” 九阿哥并沒打算把宗人府大牢里跟太子的一番談話說出來,那種話,口說無憑,說不定還會被太子倒打一耙。 但,那一番話卻讓九阿哥明白,他跟太子,已經(jīng)是勢成水火,不能共存。 廢太子,將是九阿哥之后要做的第一件事情。 嘉淑神色微微有些黯然,道:“爺就不能想想辦法?” “能想啥辦法?”九阿哥苦澀一笑,“除非這時候能發(fā)生一件比這事兒更大的事兒!可是,可能嗎?” 可能嗎? 明眼人都知道,這種可能,微乎其微。 …… 九阿哥在府里休養(yǎng)了五日,這期間,除了太子,其他的兄弟們都來看過他。 其中,八阿哥和十阿哥來的最勤。五阿哥雖然是九阿哥一母同胞的兄弟,但因五福晉新喪,他基本都是宅在五貝勒府里,只是出來望了九阿哥兩次,便不再登門。 這段時間,五阿哥比九阿哥更為清減,整個人不修邊幅,胡子拉碴,完全變了模樣。 這來探病的,倒需要九阿哥反過來安慰疏導(dǎo),這算個什么事兒??! “五哥這樣下去,可怎生是好???” 九阿哥很為五阿哥擔(dān)心。 嘉淑則是默然,他塔喇氏若知道她死后五阿哥變成這樣子,不知道是會開心,還是會冷笑。 若是五阿哥對五福晉多一些關(guān)心,五福晉何至于心力憔悴,落得一個cao勞而死的結(jié)局? “時間會撫平一切,爺還是先顧好自己吧!” 嘉淑可不是隨便說說,她是真的覺得九阿哥泥菩薩過河呢。 明天,是九阿哥康復(fù)后第一次上朝。若是不出意外,康熙必然會重提廢太子的奏折。九阿哥要如何面對,他還沒有一點章程呢! 之前,九阿哥敢公然提出彈劾太子的折子,也是做了準(zhǔn)備的。但康熙的一番組合拳下來,再有他這悲催的一場風(fēng)寒,讓他之前的那些套路,這會兒都無用了。 “大不了就跟皇阿瑪磕頭認錯唄!” 九阿哥很郁悶,這似乎已經(jīng)是他唯一的選擇。 “只怕太子不會善罷甘休吧!” 嘉淑望向九阿哥,“爺,你也真是的,就算要彈劾太子,你可以讓別人出面?。 ?/br> “別人?誰敢?” 九阿哥頭抬的高高,沖著嘉淑瞪眼。 嘉淑愣了下,對啊,廢太子這等事情,是一個臣子敢隨便提議的嗎?那么,歷史上的九龍奪嫡,到底是怎么揭開大幕的?是誰第一個蹦出來的? 見九阿哥這般驕傲,嘉淑也不想打擊他。而且,公然叫囂廢太子,九阿哥這膽兒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不管這是傻大膽,還是智珠在握,九阿哥敢這么做,的確是有點兒舍我其誰的味道。 …… 翌日朝會,九阿哥在闊別朝堂一周后,重新站在了督察院御史的行列。 御史們紛紛對九阿哥的歸來,表達了衷心的歡迎。 “九哥,你這就全好了?” 十阿哥也混到了御史的隊伍后面,跟九阿哥交頭接耳。 九阿哥白了他一眼,道:“你還想我繼續(xù)病個十天半月不成?” “我要是九哥,怎么也得在府里窩上一個月!這大冷的天兒,有熱被窩不躺,跑這冷嗖嗖的地兒挨凍,這不是二傻子嗎?” 十阿哥忽然不知自己的言語給了九阿哥多大的傷害,兀自喋喋不休,憧憬著暖暖的被窩。 “萬歲爺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