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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地打量著花枝招展的兩個美人,這是兩個截然不同的美人。一個呢,纖瘦小巧,若漢之趙飛燕;而另一個則是圓潤飽滿,不顯胖,如唐之楊玉環(huán)。宜妃對九阿哥,還真是上心,連送來的女人,都是環(huán)肥燕瘦,各擅勝場。 “謝謝福晉!” “那,是什么時間啊?” 兩人的態(tài)度截然不同。 纖瘦如飛燕的美女很淡定,而那圓潤如玉環(huán)的美女則顯得脾氣很急,似乎恨不得能立刻上了九阿哥的床。 “說起來,本福晉還不知道你們的名字呢!” “奴婢如燕!” “奴婢如玉!” 兩人報上名來,聽得嘉淑差點笑出聲來。這名字,可別是宜妃給取的吧?瞧這水準,還真是效仿環(huán)肥燕瘦??! “奴婢告退!” 如燕在告知了名字后,便跟嘉淑告退,要走。 而那急性子的如玉卻拉住她,道:“福晉,我們來侍奉九阿哥,可是宜妃娘娘的意思,您不能陽奉陰違!” “……” 嘉淑啞口無言,詫異地看著如玉。 如玉見嘉淑的表情,還以為自己說中了,十分得意,繼續(xù)開口道:“福晉,娘娘說,您是九阿哥的嫡福晉,誰也不能越過您去。我們姐妹,只是來服侍九阿哥的,自當謹守本分,您大可放心!” “這都是宜妃娘娘說的?” 嘉淑冷著臉,望向如玉。且不管這話是不是真的是出自宜妃的口,單單是如玉跟她如此口吻說話,便是不敬。 如玉揚了揚頭,道:“是!” “既然這樣,那么,今晚你就來我院里,服侍九阿哥吧!” 老虎不發(fā)威,你當我是病貓呢! 嘉淑原本還想著給這兩人留點體面,但這如玉如此不知進退,她也犯不著給對方留面子。 當然,這也是一個考驗! 這些時日,九阿哥跟嘉淑如膠似漆,甜蜜膩歪。但,嘉淑心中還是沒底。只因九阿哥的名聲實在不怎么好,如今,正好借如玉來試試九阿哥的心中所想。若是九阿哥依舊有著廣開后宮的打算,嘉淑將不再跟九阿哥有任何的心的交流。 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將從此變成雇傭的關(guān)系。嘉淑這個嫡福晉,也將變成她的職業(yè),除了做好本職工作,她不會付出任何感情。 “奴婢多謝福晉成全!” 如玉聞聽嘉淑的話,興奮異常。她們今日來找嘉淑請安,也是她的主謀。她一直覺得她們兩人是被嘉淑可以遺忘的,如今證明,嘉淑就是個紙老虎。 哼,想想也是嘛,做人的兒媳婦,還敢跟婆婆對著干嗎? …… “福晉,那小蹄子太沒規(guī)矩了,您怎么不好好教教她規(guī)矩?” 杜嬤嬤很是替嘉淑抱不平。不過是宜妃派來的,還不是九阿哥的女人呢,這要是真成了九阿哥的妾侍,還不得蹬鼻子上臉呢? 嘉淑淡然一笑,道:“教她規(guī)矩做什么?左右不過是一顆棋子,且讓她囂張著吧!” 如何處置如玉,決定權(quán)在九阿哥,嘉淑是不會主動出手的。 而今晚,就是見真章的時候。 因這如玉、如燕的出場,嘉淑的心情并不好,干啥都沒興趣,連帶著,她都沒心情去看針線房設計的高跟鞋的鞋面。 “福晉,主子爺過來了!” 月晴忽然低聲開口,喚醒靠在榻上發(fā)呆的嘉淑。這大半個下午,嘉淑就是在發(fā)呆中度過的。她的腦袋里一片混亂,在想她已經(jīng)無緣再回去的現(xiàn)代。 沒有娛樂,沒有網(wǎng)絡,沒有各種美食,也沒有了時裝沒有了奢侈品,人生,仿佛忽然間失去了意義。 嘉淑回神,望向月晴,卻見小丫頭一臉的欲言又止。 “說吧,有什么話就直接說!” 嘉淑微微一笑,又道,“對了,你說九阿哥回來了,他人在哪兒呢?” “如玉在院門口攔住了主子爺,主子爺跟著她,往攬漪園去了!” 攬漪園,正是如玉、如燕目前住的小院子。 嘉淑聞言也是微微一怔,難道她真的賭輸了?呵呵,若是如此,她可真的就是一超級悲?。?/br> “福晉,晚膳現(xiàn)在用嗎?” “用,吩咐下去,擺膳!” 嘉淑決定化悲憤為食欲,不就是個男人嗎?她又不是離了男人活不下去! 飯菜很快擺上桌,嘉淑剛凈完手,就見九阿哥大步走了進來。 “喲,不錯,今兒晚飯挺豐盛的,也都是爺喜歡吃的,還是福晉心疼爺啊!” 九阿哥嘻嘻笑著,就在嘉淑的身邊坐了下來。 嘉淑眨眼,望著九阿哥,他不是去了攬漪園嗎? “哦,對了,攬漪園的如燕和如玉是額娘打發(fā)來服侍我的,正好也缺幾套冬裝,你回頭把爺?shù)某叽缱屓怂瓦^去……” “記得讓她們抓點兒緊,這天兒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涼了!” 九阿哥裝作沒看到嘉淑詫異的眼神,自說自話。 嘉淑看著九阿哥那裝正經(jīng)的樣子,很想踩他兩腳。奈何身邊的人都在,她只能忍著,心中卻暗暗發(fā)誓,等沒人的時候,一定要好好收拾一下這家伙。 ☆、第48章 連續(xù)劇勾人啊 九阿哥在旁,嘉淑吃得很香。 似乎,他們之間有了些異樣的情愫萌動,這種感覺,嘉淑竟有些微微欣喜。穿為九福晉,若能夫妻和睦,她又豈會不樂意? 只是,每每想到九阿哥的風流,想到宜妃的態(tài)度未明,嘉淑就有些喪氣。當然,最最要命的是,九龍奪嫡的風潮,一個不小心,就是不得好死。 清穿的日子,難熬啊! 用過晚膳,嘉淑照舊在院子里散步消食。 九阿哥則獻寶地給嘉淑送上了一疊文稿,示意嘉淑瞅瞅。 嘉淑瞄了兩眼,果斷黑臉。 這文稿,居然是九阿哥編的給太后娘娘賀壽的劇目,劇情那叫一個惡俗狗血,只是瞄了兩眼,嘉淑就覺得自己的晚飯差點給噴出來。 “喂,你這什么意思嗎?” 自己辛苦一下午的勞動成果,居然這么不受待見,九阿哥不樂意啦。 嘉淑望了九阿哥一眼,道:“爺,你這劇本,跟賀壽完全不搭邊。而且啊,您這編的是啥?賣身救母,您確定這不是跟街上的女人學的?” “我那后面,不是改了嗎?你都沒看完!” 九阿哥不服輸。 嘉淑幽幽一嘆,道:“爺,我一口吃到一個臭鴨蛋,我不得趕緊丟了,難道還要把臭鴨蛋吃完么?” “董鄂氏,你敢說爺?shù)臇|西是臭鴨蛋!” 九阿哥炸毛,吹胡子瞪眼,好吧,他現(xiàn)在還沒有胡子,只能干瞪眼。 “我就打一比方,您不用這么大氣****?” 嘉淑無語,這九阿哥的性子,沒長大啊這是! “不管!”九阿哥干脆耍起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