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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有多信命運這一回事,可是現(xiàn)在,我愿意相信一次你。 我相信我能好好地從手術室里出來,做你的女朋友,和你永遠在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 全劇終~ 子蒔小哥哥是活下來了的~我知道到這里一些小伙伴應該會有一些感覺不夠,之后等我從杭州醫(yī)院回來,我會不定時地更新一些小番外在微博,有興趣的親可以關注一下仙人吃土哈哈哈(不強求,隨你們喜歡關注或是不關注,都沒關系) 第93章 番外 夏子蒔術后的第五天, 便發(fā)生了嚴重的排異。 而這樣的情況從一定程度來說也是屬于十分正常, 在手術前一天時,莫輕璽便已經拉著魏荇輔導過關于這方面的知識。 心臟移植成功后, 并不就是天下太平,術后五到七天內,病人家屬要嚴格注意病人的情況,之后三個月中,是排異的高發(fā)期間, 也要小心謹慎,如果能挺過去,那一年之后,夏子蒔的病情也就可以慢慢穩(wěn)定下來, 排異的情況也會很少出現(xiàn)。 這些知識魏荇都記得清楚明白, 什么醫(yī)學道理他也都懂,可是在夏子蒔開始發(fā)起低燒, 出現(xiàn)心悸時, 他還是控制不住地慌亂了手腳—— 便連喊著要醫(yī)生過來的樣子, 都像是天都要塌下來了一樣,而據(jù)后來一樓住院部的病人說,他們也都聽見了魏荇喊醫(yī)生的話語。 而后知后覺知道這些事情后, 清醒過來的夏子蒔其實十分羞窘,然而魏荇卻依舊沉浸在自己的狀態(tài)里。 顯然便是受驚不小,之后他更是不顧夏子蒔的反對,直接在學校里動用一些權利, 請了長假,不再去上學,而是一天到晚在醫(yī)院里守著夏子蒔。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xù)到了夏子蒔出院的那天。 因為魏荇疑神疑鬼的性格,所以夏子蒔比一般的心臟病人在醫(yī)院所住的時間,還要超出一個月,等莫輕璽親自出面,告知他們,夏子蒔可以出院時,外頭的天氣也已經從他們原本剛住進醫(yī)院時的夏天,變成了秋天。 而因為太長時間都被關在醫(yī)院,沒什么出去的機會,所以當知道自己第二天就能出院時,夏子蒔開心地簡直就像是擁有了全世界。 只是因為一向穩(wěn)重的性格,所以她這樣的開心也顯得比較默默。 具體表現(xiàn)在她平時不怎么喜歡吃的東西也能多吃上幾口,中午魏荇給她煲的湯,夏子蒔甚至都多喝了半碗。 而這樣的事情,要是在前幾天,那基本就是天方夜譚。 因為夏子蒔做完手術后,魏荇便一直不停地在給她喝同一種東西——鴿子湯。 這食物對傷口的愈合有幫助,還能在一定程度上給病人補充營養(yǎng),剛開始時,魏荇還是讓家里的廚師給夏子蒔做,可后來也不知怎么地,他便嫌起了自家的廚師做的鴿子湯太油膩,一點也不養(yǎng)生。 于是每天,他都親自下廚,給夏子蒔煲湯喝,以此來幫助她的傷口愈合。 而與一般言情劇的套路不一樣了,魏荇做飯其實一點也不難吃。 之前夏子蒔還沒住院時,他便偶爾會下廚給夏子蒔做飯,也因為如此,所以此時哪怕是他去做以前從未做過的鴿子湯,那也是像模像樣,并不輸一些酒店的大廚師。 夏子蒔手術之后,胃口便一直很不好。 拿來的東西經常都是吃一點,倒一半,只是第一次魏荇將這鴿子湯端來時,因為是他花了好多時間弄出的心血,所以夏子蒔也給面子的多喝了一點。 于是事情這樣被起了一個頭后,接下來的發(fā)展便變得徹底無法控制起來。 魏荇就像是跟鴿子結了仇一樣,每天三餐掏空了心思地去做這鴿子湯,起初夏子蒔也十分給面子,可問題就是…… 再好吃的東西,一直這么吃,她也會吃膩。 夏子蒔實在是受不了整天吃這東西,于是義正言辭地提出了拒絕,可沒想到的是,有一天莫輕璽給她做完檢查后,多嘴地說了一句“她的傷口愈合地很快,氣色好像也變好了,估計是吃的東西不錯”的話。 于是這樣一來,魏荇便更加認定了這鴿子湯是個好東西。 之后他便再不顧夏子蒔的反對,每天繼續(xù)煲湯,或哄或勸或賣慘地必須要夏子蒔喝下。 時間一長,夏子蒔喝這鴿子湯喝的只覺得自己也快要長出翅膀,而不知是不是錯覺,最近她病房的窗臺上,好像停著的小鳥也變多了…… 但是今天,在莫輕璽宣布明天就可以出院的消息后,夏子蒔原本郁悶悲催的心情便被瞬間瓦解了。 因為只要能從這里出去,那她就可以徹底告別整天被魏荇cao控的生活。 跟鴿子湯說再見,這怎么能叫她不開心? 夏子蒔心中暗喜地想著,而因為心情好,所以她晚上也不由得胃口大開,多喝了半碗魏荇給她準備的鴿子湯。 等用餐完畢后,她便也照常在魏荇的陪同下,去了醫(yī)院樓下的小公園散步。 現(xiàn)在她的身體已經基本恢復,下床走路從一個月前便一直在進行著,而這短短的幾十分鐘時間,也是夏子蒔最喜歡的時候。 擺脫了消毒水的束縛,走在美麗的花園中,這總讓夏子蒔能感覺到自己好像真的在一天天的變好,而自己也是真的,活著從那個手術室里走了出來。 她下意識地勾了勾唇,夜色迷蒙的天空也仿佛漂亮到了極點。 魏荇自然也能感覺到夏子蒔愉快的心情,他牽著她的手,眉眼柔和地亦是笑了笑:“就這么想出去?” “……難道你不想嗎?”夏子蒔有些疑惑地看了魏荇一眼。 畢竟在她住院的這段時間里,魏荇也吃了不少苦,睡不好覺,吃不好飯的,當然還是出去自在些。 只是出乎預料的,聽著她的話,魏荇理所當然地搖了搖頭:“我不是很想,在醫(yī)院挺好的……” “雖然你在生病,可是在這兒,我就能每天都陪在你的身邊,而你也不會到處亂跑?!?/br> “更重要的是,在這里你接觸的人變少了以后,你也就只有我了?!?/br> 也許這樣的想法有些變態(tài),可是夏子蒔生病的時候,她不能亂跑,所以那種只和他說話,只和他微笑的狀態(tài),實在叫魏荇非常滿足。 就好像這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如果可以的話,魏荇還真希望這樣的日子能變得長一些,但是這也必須是得在夏子蒔生病痊愈的情況,在看見她因為器官排異而痛苦萬分時,他的心肝都被擰碎。 能嘗到的,除了痛苦,也就只能是痛苦。 而夏子蒔自然也明白魏荇話中的意思。 一旦出了醫(yī)院,那魏荇也要去上學,他們也就不能這樣朝夕相處地總在一起了。 只是…… “你要是想來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