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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出去約會一樣,搭配了快要一個小時的衣服,這才從家里綁著繃帶走了下來。 果不其然,此時,夏子蒔已經站在她家的門前,而在她的身旁,這時還放著他的那輛自行車,瞧見他出來,夏子蒔抬眸將視線從手機上移開,清清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只是這一下,便叫魏荇又無端生出了一種,自己此時是不是在做夢的感覺…… 許久后,還是夏子蒔先打破了沉默。 “你的手好點了嗎?還疼不疼?”夏子蒔出聲問道。 她臉上昨天被陸琴打出的傷痕,昨晚時,她便已經好好地處理過。 夏鎮(zhèn)親自拿了自己秘制的藥膏來,給夏子蒔涂抹在傷處,而到底姜還是老的辣,外公的東西格外不一般,不知是用了什么古法秘方,不過睡了一晚,第二天清早起來,夏子蒔便發(fā)現(xiàn)自己的情況已經好了許多。 原本紅腫的傷痕已經全然消散了下去,只是有些青紫的淤痕還隱隱約約,但只要不是湊近看,都不會瞧出端倪。 此時,她的視線認真地定在魏荇手腕的繃帶上,邊說,她邊走到了他的身邊,纖細的手指仔細地確認著魏荇的傷情,指尖柔軟的肌膚仿佛就像是棉花糖,帶著說不出的甜與柔。 可清晨的少年,實在經不起半分的撩撥。 這樣直接的身體接觸下,魏荇只覺得自己的呼吸都快緊了幾分。 很明顯,這次不算完全的“重歸于好”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克制力,好像比以前又差了許多,魏荇緊緊地咬了咬牙,花了幾秒鐘才克制住了自己內心的熱潮,轉而聲音有些沙啞地回答:“還,還有點不舒服?!?/br> “是嗎?”夏子蒔蹙著眉反問了一句,模樣看上去像是有點擔心:“怎么會那么嚴重?照理說應該沒事了啊……” “我,我也不知道。” 魏荇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可能是夏老頭年紀大了,手藝退步了吧?!?/br> “……” 夏子蒔沒有說話。 外公的手段她十分清楚,于是思量間,她抬頭再次看了看魏荇,仿佛還在糾結著他的“病情”,而魏荇現(xiàn)在,最不想夏子蒔關注的,也就是他的“病情”! 下一刻,他便連忙打斷了她的動作,開口說道:“哥,我們去上學吧!” 按照昨晚說好的,夏子蒔這一星期都要來送魏荇上學放學,而魏荇現(xiàn)在就讀的學校就是以往夏子蒔的大學,路程她自然十分熟悉,騎著自行車過去,大約花費只要20分鐘。 夏子蒔準時過來也是不希望耽誤魏荇的時間,此時聽著他這么說,她也很快點了點頭,依言上了自行車,但是很快的,一個新的問題又冒出了水面—— 魏荇的身材身材高大,在后頭稍微縮一下確實是能坐下,只是他卻比夏子蒔重上太多了…… 從上了自行車開始,夏子蒔便騎得異常艱難,不過離家才十幾米遠的距離,她就已經踩得心跳加速。 而心臟病人,當然不能這樣去劇烈運動,魏荇在一開始便看出了情況的不對勁,于是他不等夏子蒔說話便立刻從車子上跳了下來,用沒受傷的左手扶住了夏子蒔與自行車,將他們全部圈在懷里:“哥,你還好嗎?身體難不難受?” “我……還好。”夏子蒔緩緩地吸了一口氣,簡單的幾個字說的有些斷斷續(xù)續(xù)。 只是目前她的情況確實還行,因為騎自行車的時間還不算太長,所以夏子蒔現(xiàn)在的情況還不至于發(fā)病。 可要是真的這樣載著魏荇騎車20分鐘,那恐怕之后魏荇也就可以直接將她送到醫(yī)院了。 而魏荇自然也清楚這件事情,但難道就因為這樣,昨晚那個“一個星期接送上下學”的約定就這么徹底泡湯? 他實在是千萬個不甘心。 于是看著面色蒼白的夏子蒔與自己綁著繃帶的右手,魏荇微微默了默后,有些破釜沉舟地開口說道:“哥,我想到了一個解決辦法,只是你能不能在那之前先答應我,一會不管怎么樣,你都履行和我昨晚說好的那個約定,接送我上下學?” “你想要干什么?”夏子蒔明顯有些不放心。 只是聽著她的話,魏荇卻立刻垮下了臉。 “我要干什么一會我就告訴你了,但是哥,你先答應我好不好?”魏荇硬著頭皮可憐兮兮地說著,自己也是心虛地厲害。 而他的這幅樣子,搭配著手上纏著的繃帶,倒是意外有了一種叫人不能不同情的意思來。 夏子蒔此時便是這樣的感覺,于是頓了頓后,她到底還是強壓下了心頭的疑云,輕輕點了點頭:“好?!?/br> “一會你不管做什么,我都履行昨晚的那個約定?!?/br> 她認真地一字一句說著,下一刻,魏荇便立刻歡歡喜喜地露出了笑容,緊接著,他便將夏子蒔小心翼翼地扶去了后車座坐好,然后自己去了前頭,開始用…… 左手騎自行車。 夏子蒔:“……” 這時候,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智障…… 要是今天之前,有人告訴她,她會陪著魏荇這么瘋,那夏子蒔一定說什么也不會相信,可是現(xiàn)在,事情還真的發(fā)生了。 明明應該是她騎自行車送魏荇去上學,可是因為身體情況,她被弄到了后座,轉而昨天那個信誓旦旦說不能騎自行車的人,就這樣瀟瀟灑灑地帶著風中凌亂的她去了大學門口,而更加叫人覺得這瑪?shù)率遣皇悄X子有病的事情還在后頭。 到了大學門口后,魏荇又將自行車塞給了夏子蒔,請她晚上再來“接”自己…… 皮這一下,真的很開心了…… 夏子蒔顏面神經徹底崩潰:“你不是左手能騎自行車嗎?” 言下之意,你這樣我還送你上下學干什么?晚上哪怕是她過來,左右也不過是魏荇再帶著她回去。 而魏荇之前就猜到了夏子蒔會這么說,他立刻眉頭發(fā)苦地說道:“我左手雖然能騎自行車,可是我不是很熟練,路上很有可能會發(fā)生意外,所以哥你坐在我后頭能稍微照看著我一點,而且……” “你之前答應過我的……不管我做什么,你都履行和我的約定……”魏荇聲音小小地說著,眼神有些躲閃。 …… 夏子蒔徹底說不出話來。 兩人面對面地僵持許久的時間,魏荇一直不松口,連門衛(wèi)都有些好奇地對著他們不斷打量,顯然是奇怪這兩個容貌出眾的年輕人是為什么站在這里都不進去。 于是一會功夫后,夏子蒔還是先敗下陣來。 她認命地答應了魏荇的“無理”請求,讓他趕緊進去上學,而她則是又騎了魏荇的自行車去了公司上班。 這次因為后車座沒了一個重物,所以夏子蒔騎車的動作沒了之前的沉重,輕快無比,只是到底之前耽誤了些時間,她到公司,踏進辦公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