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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蒔禮貌地對他彎了彎腰,下一刻才帶著眼睛一直緊緊盯著她的魏荇出了門。 * 只要有她在,魏荇一般都不會多鬧騰,就像是現(xiàn)在,他安安靜靜地跟著夏子蒔出了門,到了青霞路的咖啡廳。 魏荇一向不喜歡喝這種苦滋滋的東西,點了咖啡后他也一口沒喝,而夏子蒔坐到位子上后便將公文包的東西拿了出來,可還沒等開始工作,魏荇便期期艾艾地湊到了她的身邊,黑眸火熱地說道:“哥,我和你坐一邊好不好?” 咖啡廳的椅子是沙發(fā)的設(shè)計,很大的一張,就是坐三個人也不覺得擠。 要是以前,夏子蒔一般不會答應(yīng),可是這時,她只是略一思忖便點了點頭:“好。” “……” 魏荇反而說不出話來。 那種昨天便一直存在的不真實感此時越發(fā)濃重,叫人完全不敢相信方才自己是不是幻聽。 魏荇根本不敢再問一遍,像是唯恐夏子蒔反悔,下一刻,他便撒歡地飛奔到了夏子蒔的身邊,坐好后仍然覺得如夢似幻:“哥,你今天好像有點和以前不一樣了。” “是嗎?” “是啊,你對我特別好,我現(xiàn)在覺得我好像說什么你都能答應(yīng)?!蔽很裟抗庾谱频乜粗淖由P,這時甚至想到了自己要是求婚,夏子蒔會不會也說好。 只是下一刻,還不等他說話,夏子蒔便已經(jīng)輕輕笑了笑,從公文包中掏出了一個淡紫色的香囊:“我送你個東西?!?/br> “這是什么?” “是草藥香包,外公這段時間睡眠不是很好,所以昨晚我專門給他做了一個,連帶著也給你配了一個。”夏子蒔溫柔地解釋道:“這里面裝的草藥有安神助眠的效果,你平時太累的話,可以帶在身邊聞一下,會有幫助。” “可,可這個真的給我?”魏荇受寵若驚地瞪大了眼睛,俊朗的臉上滿是震驚的神色。 夏子蒔有些疑惑地反問:“你不喜歡嗎?” 怎么可能! 他忙不迭地將東西幾乎是有些搶一樣地拿了過來,將頭搖地像是撥浪鼓:“只要你給我的,我都喜歡!” “我只是有點太開心了而已!” 夏子蒔輕輕笑了笑,這次也沒有回答,只是轉(zhuǎn)頭開始處理起了手上的工作。 而另一邊,魏荇真的是用全身在述說著自己對這個草藥香包的喜愛。 他愛不釋手地將這個小小的布包握在手里,時不時地便拿到鼻子底下狠狠地聞一聞,再眼神火熱地瞧上夏子蒔一眼,這樣來來回回半個小時后,漸漸的,魏荇的動作便小了下來。 也許是昨晚沒怎么好好休息,原本還生龍活虎的魏荇漸漸也感覺困乏起來…… 一種濃重的疲憊感從四肢開始蔓延,他忍不住地打了個哈欠,而夏子蒔溫和的聲音也在這時響起:“你要是累了就睡一會吧,等等我叫你?!?/br> “好……” 魏荇意識朦朧地應(yīng)了一聲,下一刻也將頭靠在了手臂里,慢慢閉上了眼睛:“那哥,你一定要記得叫我……” 他聲音輕輕地說著,話音剛落,便已經(jīng)徹底沉入了黑色的夢鄉(xiāng)中。 夏子蒔拿著筆正處理事情的手沒有絲毫停止,在察覺到身邊的人已經(jīng)完全安靜下來后,她的手才終于放了下來。 環(huán)境優(yōu)雅的咖啡廳中是一片安靜的氛圍,零星的幾桌客人正聲音小小地聊著天,魏荇已經(jīng)徹底安睡,而他的臉側(cè),還放著那個小小的草藥香包。 夏子蒔的眼神微微暗了暗,下一刻,她便已經(jīng)起身從咖啡廳中走了出去。 青霞路是市里一條極為熱鬧的一條大街,兩邊開著許多的店鋪,在咖啡廳往左不到一百米的地方,便是一家寵物美容店。 夏子蒔面帶微笑地推開了這家店的大門,里面已經(jīng)是一片熱火朝天的景象。 許多可愛的小寵物正在店員的手下被精心修剪著,而一旁的等候區(qū),也有很多等候的主人正坐著無聊地玩著手機(jī),其中一張椅子上,一個面容憔悴的中年婦女正坐在那兒,呆呆地等待著,臉上哀切,沒有一絲愉悅。 夏子蒔微微瞇了瞇眼,下一刻,她便已經(jīng)主動走了過去,正好便站在了這個婦女的跟前。 從她走進(jìn)寵物店開始,許多店里的人目光便落在了她的身上,其中的原因不僅僅是因為夏子蒔沒帶著寵物,更重要的是,這個年輕人實在太好看了。 大家都忍不住一直將眼睛放在她的身上,而在婦女面前站了一會后,原本還垂著頭的女人也意識到了一些氣氛的變化。 她愣愣地抬起頭來,有些莫名地看著夏子蒔,半晌后才開口說道:“這位先生……” “您好,我叫夏子蒔?!?/br> 她微笑著自我介紹,下一刻便半彎下了腰,看著面色蠟黃的婦女壓低了聲音說道:“我認(rèn)識你的先生陳威,你是他的妻子——劉玉紅吧?!?/br> “你,你怎么知道?”劉玉紅有些詫異地看著夏子蒔問。 而就在方才,當(dāng)夏子蒔說道陳威時,她便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這個女人的臉上已經(jīng)閃過了一絲憤恨。 于是夏子蒔眼中的笑意與溫柔不由越發(fā)濃重。 她放輕了音量,用周圍所有人都聽不見的聲音小聲說道:“我不但知道你是誰,我還知道,你的先生出軌,在外面和一個不過20歲的年輕女孩子勾搭在了一起,現(xiàn)在正準(zhǔn)備和你辦理離婚?!?/br> “你想要干什么?”劉玉紅的聲音立刻嚴(yán)肅了起來。 連日的打擊和丈夫的丑陋行為都掏空了她的身體,這幾天,她流干了眼淚,此時因為夏子蒔直言不諱的話語,她的眼眶又開始發(fā)紅,眼底隱隱瘋狂。 只是夏子蒔卻依舊十分冷靜;“我過來是想和你談一件事情,只是在那之前,我得確定,你是不是還有想要原諒你丈夫的意思?” “如果他現(xiàn)在幡然悔悟,還想重新挽回你,你還答應(yīng)嗎?” “我絕對不會!” 劉紅玉想也不想便立刻搖頭,眼中滿是仇恨與歇斯底里:“他這么對我,對我的孩子,我當(dāng)初簡直是瞎了眼,我現(xiàn)在恨不得可以他可以立刻去死!” “那可真的是太好了?!?/br> 出乎意料的,夏子蒔聽著劉紅玉的話,唇邊的笑容卻是越發(fā)迷人起來:“你能這么想,我真的很開心?!?/br> “接下來我會幫你的,那個對不起的男人,我們一起送他去死。” 第38章 線索 就像是暴風(fēng)雨即將來臨的海面, 盡管表面依舊十分平靜, 可內(nèi)里卻已經(jīng)是波濤洶涌。 夏子蒔在昨天便下午便接到了“暗中人”發(fā)來的短信,他告訴她,今天這個時間,劉紅玉會帶著家里的寵物過來定期洗澡, 于是她便也選了這個時間, 故意帶著魏荇到了臨近的咖啡廳。 為的是什么,已經(jīng)不可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