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珺做的就是最為簡單的金邊白菜。 可饒是如此,謝子珺的菜端上去請評委品嘗的時候,還是讓評委驚艷到了。 一片片的白菜如玉一般的裝在淡青色的盤子中,使的白菜顯的更加晶瑩剔透。 而且,每一片白菜四周都鑲了金邊,就如白玉被裝在金子中一樣,多了一些難言的富貴之氣。 拿著筷子夾起一片白菜放入口中,只那么一瞬間,一種說不出來的清香味道就盈滿了口腔。 白菜的清香,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香氣,就好像是…… 對了,就好像是春天青草冒出地面的那種說不出來的淡淡的香味,清新的,青草的香氣,再咀嚼的話,青草的香氣一變,口腔中又出現(xiàn)了一種帶著淡淡的焦香味道的,一種溫暖的味道。 就好像是家中長輩做出來的菜的味道。 整道菜先是清爽,后是香脆,最后又回歸清甜,真的就像是春天來臨的感覺。 在這大冬天里,能吃到讓人感覺春天到來的菜,讓評委們心情大好。 第三百三十七章 差錯 謝子珺憑借一道金邊白菜順利通過突圍賽。 通過了突圍賽,她才有心情去看另外的選手所做的菜。 果然,大部分的選手做的都是土豆絲。 素炒土豆絲,酸辣土豆絲,涼拌土豆絲等等。 土豆絲切的很細,如絲線一般的線,可以穿過針孔的那種,可見這些廚師的刀工都很了得。 火侯把握的也很不錯,炒出來的土豆絲不焦不糊,看起來很清脆可口。 除去土豆絲,還有的做蘿卜絲,炒蘿卜條、蘿卜塊的,做白菜的反倒很少。 最讓謝子珺感覺到不可思議的是,有個選手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竟然雕了個蘿卡菩薩。 他把白菜雕成蓮花底座,蘿卜雕成觀音,雕成竹子,然后用各種調(diào)料調(diào)湯,燒開了澆在觀音身上,整盤菜就看起來熱氣騰騰,好像是霧氣環(huán)繞一樣,很有一種仙境的感覺。 這個廚師的刀工是真的好啊。 就連謝子珺都不得不贊嘆一聲。 不過,謝子珺湊近了聞味道也能聞出來,這道菜看著好看,吃起來想必不怎么樣。 她搖頭,這個廚師是舍本逐末了。 一道菜好不好,最為關(guān)鍵的還是味道,舍棄味道而就外形,這個法子有點不高明。 果然,評委們賞過之后對他的評價都不怎么好,也提出許多的意見來。 不過,這位選手還是過了,實在是他的刀工太好了,過不去有點于心不忍。 謝子珺拿到參加預選賽的通卡,從東都臺出來,她才想去停車場開車,就聽到有個人在后邊叫她。 “賈茗,你等一下?!?/br> 謝子珺回頭,就看到比賽的時候她旁邊的那位胖乎乎的選手追了過來。 那個選手挺胖的,現(xiàn)在跑的急,就像一顆圓球在滾一樣。 很快,這位選手就跑到了謝子珺跟前,他一邊擦汗一邊笑:“哎,你怎么也戴面具???” 謝子珺笑笑沒有說話。 那個選手很能自言自語:“戴面具的人都厲害啊,早先新歌手的時候我們珺爺不是也戴面具了吧,好家伙,那叫一個厲害啊,直接就拿了冠軍,我說小賈,你也戴著面具,不會也拿冠軍吧?” 說到這里,他自己就先笑了出來。 “你叫住我就是要問這個?” 謝子珺有點不耐煩了。 那個選手立刻擺手:“不是,不是,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感覺你做的菜很好……對了,我還沒有自我介紹呢,我叫于滿堂,我這個人吧,自小就愛吃,還長了一只狗鼻子,我的鼻子十分靈敏,能聞出許多味道來,你做菜的時候我在旁邊聞了,那味道簡直就絕了,我就想著你太厲害了,我得跟你交個朋友?!?/br> 這個于滿堂看樣子年紀也不大,是個很直爽,有點話癆的人。 謝子珺笑了笑,伸手和于滿堂握了一下:“好吧,朋友?!?/br> 于滿堂偷笑:“那個,我剛才打聽了預選賽的規(guī)則,預選賽大概會給我們命題,好像是叫做蛋炒飯?!?/br> 謝子珺聽著,于滿堂又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蛋炒飯還有什么,還有一樣,對了,蛋炒飯和陽春面,就是這兩樣中選一樣。” 謝子珺皺眉:“蛋炒飯的飯最好是用隔夜飯,節(jié)目組難道還給我們準備?” 于滿堂搖頭:“是叫我們自己帶飯的?!?/br> 他想了一下小聲道:“我說,這個可不好辦啊,比賽的時間是傍晚,如果是隔夜飯的話,放一天一夜,味道上……說不定會壞掉,可這飯也不能放在冰箱里啊,往冰箱里一放難免串味,你說這可咋辦???” 謝子珺也有些為難。 她搖了搖頭:“這個不好說,不行了咱倆互換手機號,要是有了辦法就告訴對方一聲你覺得怎么樣?” “行?!庇跐M堂立刻爽快的答應(yīng)了。 后頭,他和謝子珺一起往停車場走去,一邊走一邊道:“我家祖上是御廚出身,你家祖上呢?” “我家祖上也是御廚,當年專管老太后飲食的,還是御膳房的頭兒?!?/br> 謝子珺笑著輕聲道。 于滿堂努力思索:“我記不得當年有姓賈的御廚了?!?/br> “我家祖上姓胡。”謝子珺解釋一聲:“胡維用?!?/br> “???”于滿堂滿面的驚色:“胡維用啊,我知道,這個我真知道,當年我家祖上就是胡師傅手底下做活的,據(jù)說胡師傅的手藝那叫一個絕……” 謝子珺開車回到自己的公寓,換好了衣服才回家。 路上她還接到賀七打來的電話,問她比賽結(jié)果怎么樣。 回了家,家里人都已經(jīng)睡了,謝子珺也沒打擾大家,輕手輕腳的回房睡覺。 她這一覺睡的十分踏實。 可有的人卻不踏實了。 吳椏欣坐在沙發(fā)上,滿臉的焦慮、害怕。 怎么會這樣? 她分明記得那支股票會漲了,怎么可能跌?。?/br> 這一次,她幾乎一半的錢全部敗在里頭了,她完全沒有想到那支股票會跌停。 “不行,不能這樣?!眳菞啃榔鹕硐胪庾?,她沒走幾步又回來了,整個人跌坐在沙發(fā)上,一臉的頹廢 她玩股票這么長時間,還從來沒有輸?shù)倪@樣慘過呢,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她的記憶不準確了嗎?還是說……蝴蝶效應(yīng)? 這么一想,吳椏欣更加害怕了。 她哆哆嗦嗦的拿出手機給徐水清打電話:“清哥,你……我們商量的關(guān)于安南幣還有那支股票的事情,恐怕是……清哥,我預料的有差錯,你一定要小心啊,千萬注意些,最好再請幾個專業(yè)人士分析一下?!?/br> 電話那邊,徐水清愣了好幾分鐘才吼一聲:“晚了,已經(jīng)晚了,我把錢都投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