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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怎么沒聽到過?”賀八很奇怪的問。 謝子珺指了指徐木清身上的藥粉:“因為沒有這些藥粉啊,這藥粉就是誘因,誘惑著萬蟲趕來?!?/br> 賀八聽后機靈靈打個寒戰(zhàn)。 想想萬蟲繞身的感覺,那心中是一陣惡心一陣害怕。 謝子珺臉上的表情卻是淡淡的。 賀七卻又更緊的握住她的手。 謝子珺想要抽回手去,賀七輕聲道:“我不會害怕?!?/br> 謝子珺回望賀七,到底是沒把手收回去。 “你是我女朋友,我以后的妻子,我怎么會害怕你?”賀七輕笑,他心里清楚的知道,謝子珺對他只有心軟,從來都沒有能夠真正狠下心來。 “??!” 賀八突然間驚叫一聲:“那些,那些……” 謝子珺看了看樓下。 樓下密密麻麻爬進來無數(shù)的蟲蟻毒物。 有細小的螞蟻,還有一些不知道有沒有毒的蛇,還有蜈蚣,以及蝎子還有許許多多讓人叫不出名字的蟲子。 看著底下黑壓壓的這些蟲子,賀八嚇的直打戰(zhàn)。 賀七卻靜靜而立,面色平靜,眼神也一片澄清,似乎在看待再平常不過的東西。 謝子珺歪頭看了賀七一眼,突然間就想不明白了,這樣能夠冷靜對待所有突發(fā)情況,心中無所畏懼的賀七,為什么在書上會落到賀肆手中? 賀七分明就是勝利者,他已經(jīng)把賀家那些和他作對的人都圈了起來,也已經(jīng)掌控了賀家,可為什么還讓賀肆逆襲了? 而且,在書中一直也沒有賀二賀三以及賀八出現(xiàn),這三個人當時又在哪里?為什么到賀七死都沒有出現(xiàn)過? 就在謝子珺思考這些問題的時候。 樓下,徐木清已經(jīng)承受不住那巨大的恐懼,一時沒忍住嚇尿了,而且,他還沒膽量的昏死過去。 謝子珺冷笑:“就這點膽量,還敢打我哥的主意?” “姐,你不會,不會真叫蟲子把徐木清給咬死吧?” 賀八戰(zhàn)戰(zhàn)兢兢,眼中卻放著光的問謝子珺。 他覺得這時候的謝子珺雖然叫人有點害怕,可更多的是威風極了,真的真的太過霸氣了,讓他都有些腿軟。 謝子珺笑了,揉了揉賀八的頭發(fā):“咬死他?我還嫌臟了蟲子的口呢?!?/br> 她打個呼哨,一只蝎子爬到徐森清身上,在他身上狠狠的叮了一口,徐木清就給疼醒了。 他看著滿地的毒物,想動也動不了,心中的恐懼就被無限放大,大到他的臉都變的發(fā)綠了。 “這是,這是要把膽嚇破了?” 賀八呆呆的說了一聲。 謝子珺也不知道從哪摸出一只竹笛來,她把笛子橫在嘴邊吹奏起來。 那些蟲子爬行的話就緩慢了,漸漸的,蟲子開始不由自主的退去。 等到蟲潮退去,謝子珺輕輕一躍就從樓上跳下來。 賀八眼中更加放光:“姐,你……真厲害,你教我怎么樣?” 謝子珺卻指了指浴室的方向:“去弄幾盆水把徐木清給潑洗干凈?!?/br> 第一百九十九章 給人吃的? 徐木清醒過來的時候,他人躺在醫(yī)院的病床上。 他睜開眼睛四處查看,并沒有看到身上爬滿的毒蟲毒蟻。 可是,他身上卻覺得說不出來的麻癢疼痛。 就像是有無數(shù)的蟲子在身體里鉆一樣。 徐木清動了動胳膊,胳膊能動,手腕的關(guān)節(jié)也恢復如初,他抬了抬腳,腳也沒事。 可即便是這樣,他也臉色大變。 他想到一種可能。 是不是,是不是那個魔鬼一樣的女人讓蟲子鉆到了他的身體里? 作為不知道富幾代的徐木清吃喝玩樂都能找到他,他是東都市有名的紈绔,和賀家的賀八齊名的,自然,他有時候也愛看點熱血類的以及奇幻類的,有時候也聽自己的小弟們說那些,其中,就有好些講什么蠱蟲的。 徐木清就想,是不是那個女人把蠱蟲種到了他的身體里? 越想,他越是害怕。 他就覺得膽汁分泌增多,想要往外嘔苦水。 “你醒了?” 一個穿著白色護士制服的女孩子走進屋內(nèi),對著徐木清一笑:“有沒有哪兒不舒服?” 這個女孩子長的挺漂亮的,可徐木清現(xiàn)在一點色心都沒有了。 他眨了眨眼睛,開口用著沙啞的聲音問:“我,我怎么到醫(yī)院的?” 女護士笑了笑:“昨天半夜有人在外邊發(fā)現(xiàn)因酒駕開車撞到樹上的你,就打了急救電話,還報了警,現(xiàn)在警察還在外邊等著錄口供呢。” “什么?” 徐木清一驚,細想之后就更加害怕:“我酒駕?我……我四肢都斷了,我怎么可能酒駕?” 女護士皺了皺眉:“先生,您真愛說笑,昨天晚上您送來就醫(yī)的時候四肢可是完好如初,也就是身上因為車玻璃破碎劃破了幾個口子,別的可沒什么,像您這樣的實屬命大,往后您得愛惜生命,記得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為了您和您的家人……” “停,停。” 徐木清被護士念叨的頭都嗡嗡直響,他脾氣上來就罵了起來:“你叨叨啥?再**小心老子讓你下不了床……” 護士臉色一變。 她臉上笑容隱去,眉頭微皺,顯然對于徐木清的話有些生氣。 隨后,護士轉(zhuǎn)身離去。 再進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帶著警察進來。 除了警察,護士還拿著一個小瓶子,小瓶子里放了好幾條正在爬行的蟲子。 護士把小蟲子放到徐木清跟前的床頭柜上:“先生,這是昨天從您車里找到的,幸好沒打碎,這幾個小家伙還好好的……” 徐木清看到一瓶的幾只蟲子,昨天晚上那恐怖之極的記憶涌上心頭。 身上就更加的酸麻疼痛,那種又癢又痛的感覺簡直能把人折磨死。 “?。 ?/br> 他嚇的尖叫一聲,指著瓶子大吼:“拿走,快拿走,你他媽的快拿走……” 護士被罵兩回,再好的脾氣都生氣了:“這是先生您的東西,我們無權(quán)拿走。” 說完,她看了看警察:“您先錄口供,我出去了?!?/br> 警察點頭,看都沒看床頭柜上的蟲子。 徐木清更加害怕,他抱緊被子縮成一團,完全拒絕回答警察的問話。 稍后,徐木清感覺被子里似乎也有東西在蠕動,他嚇的把被子也扔到地上。 警察看到徐木清這個樣子,突然間有了一種想法。 他按鈴把護士叫了進來。 等護士進來,警察指指徐木清:“我懷疑他昨天晚上可能服食了大量的致幻型毒品,現(xiàn)在還神志不清,我需要你們醫(yī)院仔細的檢查一遍?!?/br> 護士點頭,去向主治醫(yī)生匯報情況。 不一會兒,護士就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