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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消息。 “想吃什么?”jiejie開著車問向他,語氣中都是小心翼翼。 他明知道jiejie花了那么大的功夫幫他,自己卻還是什么都沒有做到,就這么又一次失敗,豈止是對不起自己,還對自己的jiejie帶著內(nèi)疚。 人都是不敢努力的,往往他們不怕失敗,怕的是明明努力了卻還是以最可笑的方式失敗。 “檸檬魚吧?”他想了很久,扭頭看著窗外不甚在意地說道,卻正見到一輛車子失控一樣向著正在往那邊移的他們撞了過來。 能聽到車子相蹭發(fā)出來的刺耳聲音,他皺緊了眉頭,兩輛車在路口停了下來,從那輛車子上下來一男一女似乎是情侶。 他氣的不行,所有的憤懣似乎都想要在這場意外中得到發(fā)泄,兩方動起手來,兩個女生不停地在勸架,動手的男生誰都占不到便宜。 派出所的人到來的時候,他正捂著自己肩膀被jiejie拉到了一邊,另一個男人也是憤憤不平地怒視著自己。 拉著上面有著一個手掌寬的明顯劃痕的車門,正看到手機(jī)亮起來,在車子座椅上無助地震動著,他伸手拿起來,上面顯示著熟悉的名字熟悉的頭像。 胳膊隨著他的動作傳來生疼,讓他不由得扭曲了一下五官,猶豫了一下,將電話掛斷。 派出所,醫(yī)院,派出所,最后回到家里面,他覺得自己渾身的肌rou都松垮掉了一樣,癱在了沙發(fā)上,身體還在隱隱作痛,他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手機(jī)上面女孩賭氣的話語,再次將手機(jī)關(guān)掉。 “怎么回事,又沒有過?”他還沒有坐上幾分鐘,就看到自己的父親擰著眉頭走過來問話。 “是,沒過?!彼麘袘械鼗卮鸬?,停了一會兒,還是坐直了身體。 “沒過就算了,你還跟人家打架?”林父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道,老實說考駕照并不能算是一筆便宜的費用,這么一次次失敗,又浪費精力,又浪費時間。 他們家又不是什么大富人家,再說了,林大辰上的也不是什么名牌學(xué)校,說句冷血一點的話,從小到大,這個孩子還沒有讓他能夠在親戚朋友中挺胸抬頭地先要一把的時候。 別說是恨鐵不成鋼,就算是有一個成年人的樣子,他都有夠欣慰的了,但是偏偏呢,去考一趟試,把家里的車子搞壞了不說,還進(jìn)了派出所,這算什么事情? 林大辰看著自家父親陰晴不定地表情,一時怒從心起,他就只知道自己的進(jìn)了派出所,給他們家添堵了,就沒有想過自己還進(jìn)了醫(yī)院,就不能關(guān)系一下自己的身體嗎? 恐怕刮了漆的車子在這個人的心里都比掉了rou的自己讓人心疼吧?想到這里,他有些有些不忿地說道:“那本來就是他們的錯,還是他們先動的手,我做錯什么了?怎么,我考不過駕照,就得受所有人的氣是不是?” 說罷他向著自己房間走過去,不理會有身后傳來的吼聲:“你考不過還驕傲了?” 林父看著被狠狠關(guān)上的門,差點將手里的杯子砸到地上,卻被旁邊的jiejie攔?。骸靶辛耍裉煨那楸緛砭筒缓?,我去勸勸就行了啊?!?/br> 沒有人注意到被林大辰仍在沙發(fā)縫里面的手機(jī)再次亮起來,上面顯示著一個情侶頭像,還有幾句簡單的消息。 一百二十五 情人鬼(叁) 差不多是夜了,突然想要偷懶的嬴季,坐在聞人語的院子里,手里提著從黑無常手里搶來的自己的梅子酒,看著后者挑了兩個碎瓷紋樣的杯子,擺到了用兩塊樹樁和石頭打成的桌子上。 清脆的聲音還伴隨著一聲輕嘆,嬴季一邊倒酒一邊笑道:“怎么了?這么愁眉不展的?” 聞人語將手里拿過來的毯子放到了嬴季隨意搭著的腿上,才坐下來說道:“哎,我朋友跟她的男朋友吵架啦,正在找我訴苦,我也不知道怎么勸啊?!?/br> “吵架?”嬴季將酒杯放到并不算平坦的桌子上,歪頭問道:“能跟我說嗎?” 聞人語猶豫了一下,但是有一個人可以幫忙又何嘗不可呢?她打定了主意,轉(zhuǎn)過頭說道:“其實事情多簡單啊,他們要是好好當(dāng)做帳給算清楚,兩個人都不對嘛,就是不行……” 嬴季挑了挑眉,扭頭問道:“話說你也沒有談過戀愛的經(jīng)驗吧?” “是啊,”聞人語吐了吐舌頭,但是又馬上正經(jīng)起來說道:“那又怎么了,這種事情啊,就只有局外人才看得清楚。” “那也適當(dāng)理解一下,當(dāng)局人是做不到那么冷靜的嘛?!辟竞醚詣竦?。 “人啊,在生氣的時候,真的是什么話都能往外說,兩個人先靜一靜在處理不好嗎?” 嬴季嗤笑一聲,將手里的杯子遞過去說道:“我看你也靜一靜才好一點?!?/br> —— 段央未這次是實實在在地跟跟林大辰吵架了,幾天里面的賬目她在心里算得清清楚楚,卻不料林大辰一句對不起,所有的錯誤都到了她的身上。 她又迷茫又煩躁,難道真的是自己的錯,但是自己不就是在他沒過的時候先戳了刀子嗎,但是那還不是因為他先不理會自己的? 他要是一開始就跟自己說清楚,不撇下來自己,那自己能那么冷漠,明知道什么話難聽還往外說什么嗎? 她蜷縮在被窩里,回想著這兩天來發(fā)生的事情,不知不覺就將兩個人的聊天記錄翻了一個遍,從最開始往下看過去,她煩得要死,卻不知道怎么再繼續(xù)說下去。 林大辰跟她說他的駕照考試失敗的時候,她問哪里失敗了,后者說兩次,都在同一個地方。 她也不知道自己當(dāng)時是怎么想的,明明就是想要安慰一下的,明明就是想要告訴他,沒關(guān)系,以后還有機(jī)會的,但是話到了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