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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考前兩天,林寧安突然大病一場,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坐都坐不起來,渾身無力,每天只能不停地咳嗽,偶爾還吐出血出來。 沒有大夫知道怎么一回事,最后得出來一個結(jié)論,他怕是被妖邪附了身,才會這個樣子的吧? 但是孟姑娘知道,沒有那個什么的妖邪,林寧安就是得了病,一種,她也叫不出來名字的病,她不是一個醫(yī)生,她是仙草,可治百病。 可她本不屬于人間,她想起來鐘馗給她的說過的話,天道有命,不要想著要去對抗。 她想她應(yīng)該知道這樣做的結(jié)局,但是她看著林寧安的身子一天天的虛弱,他沒辦法再在早上的時候起床去讀書,也沒辦法在中午的時候幫助她劈柴做飯,也不會吃完飯后問她會不會有妖怪過來。 說起來妖怪,林寧安真的是一個膽小的書生,但他從未跟她說掛害怕,哪怕第一次見到歧琰的時候,他暈了過去,第二次聽到歧琰說話的時候,他的腿抖得不停。 但只是他不知道會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罷了,他哪里會相信,這是世上真的有妖的存在呢? 適應(yīng)了這樣的世界關(guān)注會后的林寧安,甚至比孟姑娘還更加的泰然自若。 孟姑娘坐在床邊,身邊的林寧安在止不住地說話,說自己預(yù)想的當(dāng)上官之后的第一件事情,說著自己對于考試會有多么的游刃有余,說著自己的理想抱負(fù),還說,你真的是個很漂亮,很好的姑娘…… 孟姑娘想著,大概是回光返照了,她從來都只是在地府,在奈何橋邊,看著路過的每一個人,從只言片語中了解到他們的故事,她想,生死又有什么呢,總歸還是要投胎的,有死亡,也就有著新生啊。 但是換做自己的還承受的時候,心情卻是翻天覆地的不同,她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不知道為什么,那里一片濕潤,是淚水嗎? 她覺得自己從未見過這個東西,因?yàn)楣硎菦]有淚水的,除了那個不會投胎的姑娘跟比人不同,但是看著自己手上晶瑩的液體,她知道,自己是哭了。 凡人真的很神奇,他們怎么會有這樣的情緒呢?自己活了這么久,卻還是第一次有了這樣的體驗(yàn)。 孟姑娘聽到林寧安說了最后一句話:“下輩子,我一定會當(dāng)一個好官,然后娶一個你這么好的姑娘……” 她的娘親在床邊作者,已經(jīng)哭得不成樣子,林寧安已經(jīng)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孟姑娘站起來,看著自己面前那個一身布衣,牛頭人身的地府人員,伸手一道金光護(hù)住了林寧安的身體,下一瞬,她已經(jīng)割破了自己的手腕,懸在了林寧安的頭頂。 牛頭不敢對仙草動手,也不會對一個靈魂還沒有出竅的人動手,他還是個新人,不知道怎么處理這樣的事情,但是他試著動了動胳膊,發(fā)現(xiàn)自己連自己身上的束縛都掙不脫。 最終他還是帶走了一個靈魂,是孟姑娘。 地府內(nèi),孟姑娘跪在地上,在她身前的是閻王和鐘馗,她想,這次自己應(yīng)該要灰飛煙滅了吧? 鐘馗依然穿著一身紅袍,看著孟姑娘問道:“我可有告訴過你,天道有命?” “有?!泵瞎媚锊槐安豢骸?/br> “那你可知,為了天命,是什么后果?”鐘馗繼續(xù)問道。 孟姑娘沒有說話,一邊走過來的贏季有些著急地說道:“天師不是說了,孟姑娘回到了人間,就算是在命格里加了一腳,難道這次不算嗎?” 孟姑娘有些驚訝地抬頭看去,沒想到還會有人替自己說清,她以為,這世上她就只認(rèn)得三個人,一個叫歧琰,一個叫林寧安,還有一個,是他的娘親, “這里沒你什么事情?!遍愅跤行┎婚_心地說道,這個丫頭,別的都好,就是太愛管閑事。 孟姑娘低下頭,沉聲說道:“我不后悔?!?/br> 閻王皺著眉頭說道:“你不后悔?你不后悔又有什么用處?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 “單憑處置?!泵瞎媚镎f的義無反顧。 “那你且看看,那是誰?”鐘馗忽然說道,指了指孟姑娘身后。 她回頭去看,那個一身白衣,笑容溫潤的男子,不是林寧安又能是誰? “孟姑娘?!绷謱幇草p聲叫道。 孟姑娘愣住,不解地?fù)u了搖頭:“你,你為什么會在這里?”他明明,還應(yīng)該活著???為什么會在這里? “這是他的命格?!辩娯咐淅涞卣f道:“不管你怎樣出手,命都不會變的。” 二十一 孟婆(柒) 孟姑娘最終還是出手了,沖著鐘馗還有牛頭馬面,她明明救了他的命,為什么,還會這樣呢? 命格,她若是相信這個東西,那也不會就在林寧安的身邊了,也就不會,去看岐琰喜愛的那個姑娘了。 “孟姑娘,”嬴季手執(zhí)一根竹笛擋在了鐘馗的身邊,看著孟姑娘的眼睛說道:“別這樣?!?/br> “不這樣?”孟姑娘閉了閉眼靜說道:“你們殺了他!” “不是我們,這是他命里有的?!辟居行o奈地說道,雖然命運(yùn)這種東西說起來玄妙,但終歸不過世人躲過躲不過的掙扎罷了,林寧安,顯然沒有躲得過。 “別再跟我提命這種東西?!泵瞎媚镲@然氣到了極點(diǎn)。 “孟姑娘。”這次說話的不是嬴季,而是站在他們身后的林寧安。 孟姑娘退了兩步,扭頭來到林寧安的面前,看著他蒼白的臉頰,還有一如既往的一身白衣,眼眶又有些濕潤起來。 “近幾天大雨太多,山石下滑,所有人都……”林寧安說著殘忍的事實(shí),臉上卻還帶著不明意味的笑容,像是輕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