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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說,”莊嚴差點跳起來,“雙雙怎么可能想不開?他答應(yīng)過我,絕不會只留我一人在這世上的,他不會食言的!” 周安安連連擺手,“我不是那個意思啦,我的意思是他會想不開去出家!” 出家?不是沒可能?藍山摸了摸下巴,叫來影五,讓她去寺廟重點查看,看哪些寺廟月前有收留過人! 如此又是三日,到了第四日下午,影五氣喘吁吁的跑回來,“將軍,將軍,找到了,在白云庵?!?/br> 莊嚴眨眼便沒了蹤跡。 一日后,莊嚴又跑進了將軍府,抱著藍山的大腿,六神無主的哭求,“將軍,怎么辦,您幫幫我,雙雙他不要我了,嗚嗚......” 她能有什么辦法?她又不是吳雙,怎能改變他的心意? 莊嚴又去抱周安安的大腿,周安安后退一步閃開了。 莊嚴撲到了地上,“周醫(yī)師,怎么辦,雙雙不要我了?” 周安安:......他怎么會知道怎么辦? “你起來?!彼{山有些頭疼,“像什么樣子!要不,你去找找小天,看看她有沒有法子?” 對呀,還有狐貍,莊嚴眼前一亮,蹭蹭蹭的跑了。 跑到穆天賜的家中,抱著穆天賜的大腿,開嚎:“嗚嗚嗚,小天,我怎么辦,雙雙不要我了?” 正在整理行李的穆天賜:...... 穆天賜最擅長心里揣摩,莊嚴將所有的希望都壓到了她的身上。 了解了整件事后,穆天賜沉思了會兒,“胖子,你怕不怕疼?” 莊嚴想都不想的點頭,“怕!”誰不怕疼。 穆天賜:......好想揍人怎么破? 咬了咬牙,“怕你也給我忍著,去他面前演出苦rou計,多捅自己幾刀,看他心不心疼?” 莊嚴:...... 莊嚴起身要走,穆天賜叫住她,忍住嘆息,“胖子,若是他仍然不肯,你便離開放他一條生路吧!” 莊嚴的背影頓了片刻,便跑了出去。 吳雙已經(jīng)剪去了一頭煩惱絲,端端正正的跪在菩薩面前,認真的祈福,為他已經(jīng)過世的meimei,也為這世間受苦的人們。喜鵲亦是學著主子的樣子,潛心禱告。 愿她們離苦得樂,往生凈土,吳雙與喜鵲恭恭敬敬的叩頭。 莊嚴帶著匕首再次來到了白云庵。 人尚未進門,便已經(jīng)聽見她的一路高呼,“雙雙,雙雙,你出來!” 吳雙睜開平靜的眸子,將禮行完,隨后走了出去。 莊嚴快步迎了上來,吳雙雙手合十,“施主不得在菩薩面前失禮,外面敘話。” 莊嚴乖乖的跟著走了出去。 吳雙開口道:“施主,不要再來庵里了。” 莊嚴上前一步,“可以,你跟我走,我便不再來了?!?/br> 吳雙皺眉,“施主何必如此執(zhí)著,你我前緣已了......” “未了,未了,”莊嚴已經(jīng)炸毛,“什么時候都了不了!” 吳雙嘆息一聲,“世間萬物本為空,施主,不應(yīng)執(zhí)著!” 莊嚴憤怒的撲了上來,吻上他的嘴,老娘才不管空不空,抱著你老娘就不空! 吻得急切而又兇猛,吳雙亂了心也動了氣,用力推著他,“施主若再無禮,我便請僧眾將你趕出去了。” 莊嚴摟住人不放,“好好,最好將我們一起趕出去?!?/br> 吳雙氣的臉上發(fā)紅,一把推開她,已然亂了分寸,指著大門外,“你走,我不想再看見你!” 莊嚴滿眼淚水撲到他的腳邊,哀求,“雙雙,不要趕我走。不要離開我,我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但我不能沒有你??!” 吳雙心如刀絞,忍著心痛,拉開她的手,轉(zhuǎn)身往院子走,“你走吧!” 莊嚴狠下心來,掏出懷里的匕首在腿上扎了一刀:“雙雙,你拒絕我一次,我便扎自己一刀。如若你執(zhí)意不肯跟我走,今日我便死在你的面前。” 吳雙痛苦的渾身顫抖,連頭都不敢回,只無聲的喊著:不要,不要! 莊嚴手不停頓,一刀一刀的落下,匕首入rou的聲音格外的駭人,眨眼間她便成了血人。 吳雙哭成了淚人,就要失了聲,終于回轉(zhuǎn)身撲了過來,一把抓到了刀刃上。 鮮血順著他的手掌往下流,可他覺得這傷口遠沒有他心上的傷口來的疼。 莊嚴心痛難當,打到吳雙小臂麻筋上,匕首嘡啷落地。 她攬著心尖尖上的人放聲大哭。 吳雙幾近抽搐,他捶打著莊嚴:“你這是在要我的命??!你這個混蛋!” 莊嚴紅腫著眼眶,任由他捶打:“雙雙,你何嘗不是要我的命?雙雙,跟我回去,好不好?” 吳雙哭的幾近泣不成聲,“混蛋...你...為何...對我這般的...狠心?” 莊嚴摟緊了他,“我若不對你狠心,你便不要我了啊,雙雙!” 喜鵲在旁看的眼含熱淚,他一直盼著兩個主子能重歸于好,今天總算有了著落。 抱起傷心欲絕的人兒,莊嚴對他吩咐了一聲,“回家!” “哎!”喜鵲笑著應(yīng)了聲。 院中的僧人正要攔阻,趕過來的住持攔住了他,“罷了罷了,前緣未盡,如何清修?” 回到莊嚴家中,看見院中玩鬧的父女,吳雙有些發(fā)呆。 鄭氏抬起頭,一見吳雙那神情,就知要壞菜。趕忙拍開纏著他不放的小皮猴,走到吳雙眼前。 “小雙兒,我跟你講啊,你可不許瞎想。” 吳雙顫顫嘴唇,叫了聲,“青哥?” “哎,”鄭氏高興的答應(yīng)一聲,握著吳雙的手拍了拍,又指了指那邊的小泥人,“看見沒,那小皮猴姓李,不姓莊?!?/br> “李?” 鄭氏點點頭,“對,姓李,你可想知道那小皮猴喚作什么?”向著小皮猴招了招手。 小皮猴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笑瞇瞇的看著吳雙,這個叔雖然沒有頭發(fā),但長的真好看,她喜歡。 吳雙對上那雙純真的眼睛,放柔了語氣,“乖乖,你叫什么名字?” 聲音也好聽,小皮猴開心的眼睛都要瞇上了,還沒忘記回答美人叔的問題,“我叫念雙,李念雙。” 念雙?念雙! 吳雙眼中的淚不知不覺的滾落下來。 鄭氏嘆了口氣,又拉住吳雙的手,“小雙兒,哥哥只是暫時借一下你的位置,等我收拾了我夫家那群不省事的東西,馬上物歸原主,好不好?” 吳雙眼睛霧蒙蒙的看向莊嚴,有些摸不到頭腦。 莊嚴小心翼翼的幫他擦了擦淚,解釋道:“軍華戰(zhàn)死,一時間她家亂的很,軍茂在戰(zhàn)場沒辦法幫她jiejie照應(yīng)家人,便將她姐夫與外甥女托付給我。軍華家不肯輕易放人,因此想出這么個法子讓他們暫時脫身。” 吳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