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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吃之前,先嘗嘗味道? 在連續(xù)被刷了五六口之后,周安安受不了。那鐵刷子刷在臉上真讓人痛不欲生,他半邊臉肯定腫了! 還有,這雪狼有口臭??! 他悄悄睜開一只眼睛,就見一條帶著倒刺紅彤彤并伴著惡臭的大舌頭撲面而來,頓時怒從膽邊生,一個巴掌呼向了雪狼的腦袋,“你特么的要吃就快點,舔來舔去算幾個意思?” 拍完趕緊閉上眼睛,等來等去也沒有動靜,就聽到小童的聲音,“安哥哥,你還想躺多久?” 周安安睜開眼睛,就見一人一狼炯炯有神的盯著他。 周安安:......味道不好,不吃了? 雪狼湊過來,大腦袋在他胸口蹭了蹭,蹭的他身體滑行了一步。 周安安‘啊’了一聲,痛的眼淚掉下來,后背那塊石頭肯定劃開了! 小童兒一看就知不對,趕緊推開雪狼,著急的問,“安哥哥,你怎么了?” 周安安眼淚撲簌簌,一串一雙的往下落,抽噎著道:“我后背被石頭劃開了?!?/br> 小童有些不知所措,“我扶你起來......” 搭著他的手,周安安咬牙坐起身來,小童一看,他背后衣衫破了一片,已經(jīng)血淋淋的,不過衣衫厚重,看不出傷的什么樣? 小童猶豫,“安哥哥,要不我先給你上點藥?”雖說男女授受不親,可她小嘛! 周安安緩了好一會兒才回道:“不用,回去再說!” “要不我拎你回去?” 周安安惱怒的瞪了她一眼,咬牙切齒道:“我都這樣了,你還要拎著我回去?” 小童攤手無奈道:“那怎么辦?”抱著吧,怕拉到背上的傷口;背著吧,安哥哥比他高了一頭,一個不小心,兩人會一起倒栽蔥摔下去。想來想去,都是拎著得勁嘛! 周安安探出一只手,指著雪狼,“它把我害成這樣的,我要騎著它回去!” 雪狼心虛的用爪子抓了抓地,它只是覺得這個人好親切,想蹭蹭,它真不是故意的! 瞥見雪狼委屈的眼神,周安安眼角抽了抽,特么的它還委屈上了,他才委屈好不好?! 小童拍了拍雪狼腦袋上沒染血的地方,詢問道:“小雪,行嗎?” 雪狼點了點腦袋。 周安安頓時覺得背不痛了,心情好了,也不嫌棄雪狼臟了,三下五除二爬了上去,還探手拍拍雪狼的屁股:“駕!” 雪狼搖了搖尾巴。 小童:“......走吧!” 雪狼卻不肯邁步,而是回頭往坡峰望了望。 小童嘆了口氣:“知道了!” 兩人一狼又回到了狼蛇征戰(zhàn)的戰(zhàn)場。 雪狼馱著周安安走到蟒蛇的盤踞地,回頭看周安安。 周安安盯著面前的蓮花狀植物,在腦袋里思索,他在書里見過這種植物,“童兒,你回去把包裹拿過來,我需要玉盒?!?/br> 小童很快去而復(fù)返,將玉盒遞給周安安。 周安安扶著腰小心翼翼的下了雪狼,而后更加小心翼翼的將蓮花采下放進玉盒里。 再次爬上雪狼,周安安有些虛弱的道:“這回可以走了吧!” 雪狼不動,目光在蟒蛇身上打轉(zhuǎn),又看向小童。 小童覺得她的心都在抽搐,它不會想讓她把蟒蛇拎回去吧? 面對雪狼直勾勾的目光,小童直言道:“不是我不幫你帶,這個我真拎不動?!边@可是二三百斤的分量,她真的還是個孩子啊,為什么連狼都不信呢? 雪狼鄙視的看了她一眼,原地趴下了。 周安安探手從包裹里掏出止血藥,簡單的敷上一把,問道:“還能不能走了?” 小童無奈:“它要把這條蟒蛇也帶回去!” 周安安看向雪狼,雪狼趴在原地直勾勾的盯著他,表達(dá)了它要帶回去的決心! “你自己帶回去行嗎?”周安安問它。 雪狼看看周安安,又看了看自己的背,樣子很為難,周安安卻秒懂了,意思是我都馱你了,還怎么帶它? 這只狼是成精了? “你再來一趟帶回去,行嗎?”周安安和它商量。 雪狼更直接,這回腦袋都趴到了地上。 周安安愁眉苦臉,“要不我走回去,你馱蛇吧!” 小童卻皺了眉,看了一眼周安安染紅面積越來越大的后背,這動一動都流了這么多血,自己走回去還不要了命!想了想道:“我用樹枝藤蔓簡單做個爬犁,小雪馱著你,嘴里叼著藤蔓拖吧!反正那蛇也傷了,拖的破了點也沒什么大礙!” “哎,只能這樣了?!?/br> 小童將爬犁做好,搬蛇的時候打了怵,試探的問小雪,“它沒毒的吧?” 周安安:......這個狼也知道? 小雪點了點頭,有毒的話它也不敢和它對戰(zhàn)。 周安安:......真成精了! 小童放心的搬蛇,然后將它和爬犁牢牢捆在一處,末了將藤蔓遞到小雪嘴里。 小雪這回站起身,咬著藤蔓,馱著周安安走了。 走了老遠(yuǎn),周安安想起來,交代小童,“別忘了竹筐和我的兔子!” 小童認(rèn)命的又跑了一趟。 等到渾身血淋淋的兩人一狼回到谷里,日頭已經(jīng)偏下了。 余玉早就等在了谷口,見到她們都是一身血淋淋的,嚇得不輕,高聲喊了一聲,“阿千,快來!孩子們出事了!” 千老騰騰騰的跑過來。 周安安已經(jīng)下了雪狼,僵著后背撲到余玉的懷里,這回又是驚又是嚇又是疼,一見到親人全都爆發(fā)了,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還不忘告雪狼的狀:“余叔,嗚嗚嗚...我以為...我回不...來了...嗚嗚嗚...那條...那條...臭雪狼差點...差點吃了我!” 雪狼嘴里的藤蔓吧唧掉了,睜著無辜的大狼眼,它沒想吃啊! 余玉這心疼的,眼淚也撲簌簌往下落,“好了好了,小寶貝,沒事的啊,一會兒叔就幫你揍它,啊,別哭了,乖啊!”拍了一下周安安的后背,就覺著不對,抬手看了一下,就見一手鮮血,趕忙查看,這才發(fā)現(xiàn)小寶貝后背傷的不輕。 余玉眼睛都紅了,哽咽著問:“小寶貝,這背上的傷怎么弄的?痛不痛?叔給你上藥去啊?” 周安安淚眼朦朧,抽噎著指了指雪狼,“它、它弄的...嗚嗚嗚.......” 余玉惡狠狠的瞪向雪狼。 雪狼心虛的后退了一步,不自覺的夾了夾尾巴,它不是故意的! 千老看不下去了,有這告狀的功夫藥都上完了,“阿玉,你趕緊給孩子清洗清洗傷口,看看什么情況?” 余玉緩過神來,半抱半扶的將人拖了回去,清洗治傷的過程又落了不少淚。 千老腦袋都要搖掉了,男人可真是水做的,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