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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個人才是主要決策者。 在溫南心中,兩個人既然感情穩(wěn)固,生下來也不是不可以,畢竟也是一個生命,只不過,兩個人都還是學(xué)生,尤其是孟懷,她才剛轉(zhuǎn)學(xué)過來,畢竟招人閑言。 再次見到孟懷是三天后。 她興沖沖的拉著溫南去商場買衣服。 “你說見家長應(yīng)該穿什么好呀,你有經(jīng)驗,快給我傳授傳授。”孟懷一路上不停的嘟嘟。 沒錯,李白和孟懷商量的結(jié)果就是,過年前李白的父母外國旅游回來,便帶著孟懷去見家長,然后大年初四那天孟懷20歲生日,兩個人便在那一天領(lǐng)證結(jié)婚,然后安心待產(chǎn)。 “那學(xué)校那邊怎么辦啊?!睖啬先杂行┎环判牡膯?。 “還能怎么辦,只能找我家老頭,讓他找關(guān)系幫我休學(xué)一年嘍?!泵蠎岩贿吿糁路?,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說。 這樣,應(yīng)該也是最好的解決方法了吧。 看著好朋友臉上露出的幸福的笑容,溫南不禁也開心起來。 晚上回去之后,溫南與許亦行通話時,向他分享了自己的喜悅。 “許亦行,你知道嗎?孟懷就要去見李白的父母了,過不了多久就能領(lǐng)證,然后一起迎接一個新生命,好幸福?!?/br> 許亦行聽著女孩兒開心的聲音,也笑著說:“怎么,羨慕了?如果你愿意,我們可以明天就去領(lǐng)證,只不過這孩子,恐怕還要努力?!?/br> 溫南在心里默默的畫了個圈圈詛咒許亦行,一本正經(jīng)的耍流氓,哼… 這已經(jīng)是冬季了,溫南走在寒風(fēng)里,將雙手都插在口袋里,看著前方依偎在一起互相取暖的小情侶,許亦行,你什么時候回來啊… 臨近過年,街上的年味兒越來越濃。 孟懷穿了一身大紅色的棉服,帶著手套的手里還拿了一串冰糖葫蘆,像極了一個小學(xué)生。一邊吃一邊問溫南,“這么說,許大神過年都不回來了???” “對啊,聽他說好像很忙的樣子,我現(xiàn)在連電話都不敢跟他打了?!?/br> “不會吧,難不成在美國看上了一個美國妞?” 溫南穿的很嚴(yán)實,一條大圍巾裹住了半張臉,只露出一雙明亮的眼睛。 而那雙眼睛,此時正瞥向旁邊的孟懷,“瞎說什么呢,管好你自己就行了,都快當(dāng)媽的人了,還跟個小孩兒似的。” 孟懷笑,對著自己的肚子說:“寶寶啊,你聽到?jīng)]有啊,你干媽欺負(fù)我?!?/br> 溫南禁不住被逗笑了,孟懷如今已經(jīng)快四個月了,但是由于她本來就很瘦,再加上冬天穿的多,所以根本看不出什么來,她對著肚子說話倒像是自言自語。 “真希望可以一直這樣下去?!泵蠎淹蝗徽f了一句。 “嗯?”溫南好奇的看向孟懷。 “沒啥,你就當(dāng)我這個孕婦最近有些多愁善感吧,嘿嘿?!?/br> 溫南收回目光,其實她是可以理解孟懷的,在這個時刻,拉著好友逛逛街,心里有著專屬自己的溫柔,就算是冬季,也是溫暖的。 可天有不測風(fēng)云,上天注定不讓人順風(fēng)順?biāo)?/br> 在李白父母回國的前一個星期,孟懷的姥姥去世了。 孟叔叔推遲了手中所有的工作趕回來,一手舉辦了喪禮,孟懷的心情也很是低落。 溫南陪著孟懷坐在醫(yī)院公園的長椅上,聽她慢慢的訴說。 “在我十歲的時候,mama去世了,很突然,甚至我都沒來得及見她最后一面,而爸爸,也沒有回來,只是忙著工作上的事。從那時起,我和爸爸就生疏了,”孟懷抽了口手,又接著說,“后來,爸爸請了保姆看著我,可保姆哪有表面上那么謙和,她生氣了會打人,爸爸也顧不上我,我就跑去姥姥家,姥姥和mama長的很像,而且比mama還要疼我,所有人都認(rèn)為我是因為沒人管教,缺少母愛才會這么無法無天,可是,姥姥把那份缺失的母愛都補給了我,我一直在心目中把她當(dāng)母親一樣看待,如今,她也走了,我真的沒有mama了…” 溫南聽不下去了,抱住孟懷,“好了,不要說了,也不要想了,你還有李白,你還有我,你還有肚子里的小寶寶,一切都會好起來的?!?/br> 后來,是李白將她接走的。 看到李白如珍寶般的護著孟懷,溫南心里才好受一些,多么希望,自己身邊的人,都能一輩子幸福快樂下去。 一個星期后,溫南自從早晨醒來,右眼皮就一直跳,心里隱隱不安。 下樓梯時,差點兒從樓梯上滾落下來,幸好即使抓住了扶手,好險。 快到中午時,那種不安的感覺依舊存在。 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是李白的。 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溫南有些顫抖著按下了接聽。 “喂,溫南嗎,孟懷不接我電話,你去試試能不能打通?!崩畎捉辜钡穆曇繇懫稹?/br> 不好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 “出什么事了?” “我也不清楚,總之她現(xiàn)在不肯理我了?!?/br> 如果溫南沒記錯,今天是李白領(lǐng)著孟懷去見他父母的日子,難道出意外了? 趕緊撥了孟懷的電話號碼,沒有人接。 溫南不死心,一遍打不通打第二遍,第二遍打不通打第三遍。 在不知道打了多少之后,這個小祖宗終于接了。 接通之后,孟懷沒有說話,溫南這才認(rèn)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 開門見山,溫南直接就問:“你在哪兒?” “摩崖石刻。” 溫南倒抽一口冷氣,摩崖石刻是她們倆初中高中時常去的地方,位于山頂,可以縱覽大半個C市,她一個孕婦居然獨自跑到那么危險的地方。 “在那別動,等我去找你?!睖啬蠏炝穗娫挘昧擞鸾q服外套就往外沖。 一般在夏天,會有很多人來著吹風(fēng),很是涼爽。 如今臨近過年,大冬天的根本不會有人來這種地方,所以溫南一眼就看見了在冷風(fēng)中,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穿著白色羽絨服的孟懷,這是她精挑細(xì)選,準(zhǔn)備穿著見李白父母的。 溫南懸著的心這才落下來,慢慢走到她身邊,跟著一起坐了下來。 孟懷臉上并沒有什么表情,溫南也不說話,既然孟懷肯接自己電話,就說明她需要一個人陪著,自己只需要做好傾聽者的準(zhǔn)備就好了。 果不其然,十分鐘后,孟懷主動開口了。 “我見到他父母了,他的母親是后媽,親生母親好早就去世了。” “嗯,”溫南示意她繼續(xù)說下去。 “你知道他后媽是誰嗎?”孟懷依舊望著前方,臉上盡是嘲諷的笑。 “他的后媽,是我那親生母親啊。” 溫南驚了,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 “可笑吧,在我生命中死了十多年的人,后來忽然發(fā)現(xiàn)她沒死,反而去當(dāng)了別人的后媽,幸福的不得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