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最香艷的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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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軒回到家中,已經(jīng)九點半鐘,沒有準(zhǔn)時趕回來,自然受到了眾老婆的盤問,可凌軒實在太累了,就打打馬虎,忽悠了過去。 最生氣的人當(dāng)屬唐詩贏,自己沒有想到凌軒車掉頭之后,還會干出一檔子英雄救美的事情來。幸好凌軒沒有受傷,要不事情還真不知道如何收場。 按說唐詩贏要是把凌軒剛才做的事情在諸女面前抖出來,估計凌軒今晚肯定吃不消。但是她也是心疼凌軒,竟然甘心替他隱瞞那些風(fēng)流韻事。 寧慧芬把準(zhǔn)備好七的熱湯給了他喝下之后,凌軒便回浴室洗澡了。雖然老婆一個個在家里穿的花枝招展,迷人異常,可是他就像沒看見一樣,也不知道是不是見多了不怪,還是今晚實在太累的緣故,完全沒有了感覺一樣。 凌軒洗澡出來,感覺全身都清爽了很多,在房間正好遇上肖菱在換衣服,她身材婀娜,在家里因為不冷,她只穿一條短棉褲,的確超短,短到大腿根了;她彎腰的時候裙子都會上移,春光乍泄。 凌軒不管有意無意,這都會看見肖菱的裙下風(fēng)光,是豐肥滾圓的,白花花的,很完美,臀溝深深。凌軒以為她沒穿,細(xì)看才發(fā)現(xiàn),確有一布條。 原來肖菱這兩天月經(jīng)來潮,所以一直墊著護(hù)墊。 春光一泄露,凌軒就忍不住忽地“火”冒三丈,家伙硬起,差點頂破褲子,恨不得立刻沖上去,將那肖菱“正法”。 “壞老公,你是不是想使壞啊,人家可是大姨媽來了。”肖菱轉(zhuǎn)身看見凌軒吃人一樣的目光,吃吃的笑道。 凌軒抱住她,親上了一口,道:“你知道人家容易上火,還逗我,是不是想開花……” “去你的,剛剛姐妹們還說你今天是舉旗不飄了,現(xiàn)在又來,看你就是狗改不了吃屎……”肖菱在他懷里掙扎的啐道。 凌軒微笑的道:“錯了,你怎么可以叫老公做狗,那樣的話你不是成了嗎?多難聽啊,你應(yīng)該說色狼改不了吃小綿羊?!?/br> “我才不要做小綿羊,人家大姨媽剛來,你還是去找其他的綿羊吧?!毙ち庹f著,一把將他推開。 “老公,小菱,你們又在玩什么花槍?。。 碧评w纖在門外微笑的探出一個頭來的說道。 凌軒見肖菱已經(jīng)離開,微笑的道:“你想來,就進(jìn)來跟老公玩大灰狼吃小白兔的游戲好了。” “才不要!”唐纖纖啐道,掩門縮頭回去。 凌軒也沒換上睡衣,就直接躺下大床,嘆一聲的道:“老婆,你們誰有空啊,給老公我按摩一下,好累啊?!?/br> 躺在自己的大床上,真的很柔軟很舒服。特別是他剛剛沐浴后,全身血管舒展開來,此刻又是光著腚倒床上休息,覺得全身舒服。 不知不覺,他真的要睡著了。不想有人敲門,凌軒問:“誰呀?” 門外的寧慧芬答道:“老公,是我?!?/br> “寧姐,進(jìn)來吧!”凌軒說著,又合上了眼睛的道。 寧慧芬推門進(jìn)來,走進(jìn)凌軒,道:“老公,你不是說要按摩嗎?” 凌軒點點頭,道:“對啊,寧姐,難道你要給我做嗎?” 寧慧芬羞澀的道最新222。0㎡:“我這段時間給玲玲學(xué)了一點。” 凌軒道:“那干嘛不直接讓玲玲來???” 寧慧芬道:“玲玲上課一天累了,睡覺去了?!?/br> 凌軒道:“其他人呢?她們都去哪里了,怎么不見一個人回房睡覺?” 寧慧芬道:“姐妹們洗澡的洗澡,看電視的看電視,都在忙著呢!” 凌軒道:“不會吧,我看她們是故意懲罰我,讓我獨(dú)守空房的?!?/br> 寧慧芬羞澀的道:“那我不是來陪老公你了嗎?” 凌軒嘻嘻的道:“當(dāng)然,我的寧姐最乖了,不過你一個人如何承受得了我的恩寵?” 寧慧芬道:“老公,人家是給你按摩來的?!?/br> 凌軒睜開眼睛,只見寧慧芬剛剛洗澡結(jié)束,身上穿著簡單的白紗睡裙,完美的體形一展無疑,笑容很嫵媚,竟然藏著一種勾人的風(fēng)情。 “寧姐,你越來越有女人味了?!绷柢幝勚鴮幓鄯疑砩仙l(fā)的香氣,腦子里一陣陣幻想。 “別鬧,老實趴下,我給你按摩一下?!睂幓鄯乙桓贝蠼愕倪汉鹊馈?/br> 凌軒一樂,很難得寧慧芬也有這么堅決的時候,高興的道:“寧姐,你越來越像大姐大,不過我喜歡這樣,這才像是我凌軒的老婆嘛……” “人家才不是呢!快乖乖的躺下……”寧慧芬說著,要求凌軒撲躺在床上。 按照寧慧芬要求,凌軒先是趴著,寧慧芬騎在他身上又是捏頭,掐脖子,又拍后背,別說還挺舒服的。 “寧姐,想不到你這手藝還真不賴……”凌軒心里由衷的贊嘆道。 寧慧芬道:“以前我不懂,是玲玲回來跟我說,按摩不能按骨頭,要按位和筋,這樣才能疏通活絡(luò),達(dá)到祛除疲勞的功效?!?/br> 凌軒微笑的道:“寧姐,看起來你還不是一般的懂啊,太好了,以后你經(jīng)常給我按摩……” “那我可要用力了?!睂幓鄯艺f著,加大力度給凌軒按摩疏通,等她將手放在凌軒的上時,象過電一樣,電得凌軒火上來了,家伙又硬了,被壓在身下活受罪。 凌軒享受舒服按摩,yuhuo被挑起,也只能暫時的忍著吧,一會兒可能就會好的。 誰知道按完了背部,寧慧芬要求凌軒正面平躺。 這回寧慧芬按摩的時候,對凌軒那寶貝就不能視若無睹了,畢竟他直挺挺的立在哪里。 寧慧芬?guī)状胃糁伦プ∷?,想讓它消消火,可是它色狼面目,堅硬如鐵,按倒又起。 凌軒是徹底被釋放了,yuhuo熊熊而起。凌軒伸手在寧慧芬的大腿上掐了一下,的道:“寧姐,別按了,讓我侍侯你一下吧?!?/br> 寧慧芬當(dāng)然知道凌軒口中的“侍侯”是什么意思,嬌靨霎時就像藏在萼中欲綻的深紅,誰說紅顏易老?微醉的寧慧芬不是最好的反證么? “不要……今晚姐妹們都說要懲罰你……不給你來。”寧慧芬嬌嗔的說著,可是并沒有伸手推開凌軒的手。 “她們是騙你的,等我侍侯完了你之后,再將她們進(jìn)行正法?!绷柢幍靡獾恼f著,他知道寧慧芬的肯定流淌著淋漓的,春色滿面的神情顧盼動人,凌軒的心中一蕩。 “才不是……”寧慧芬在凌軒一捏之下,慵懶的話語中帶著撩人的媚態(tài)。 凌軒一看樂了,家中有柳的嬌柔,又有桃杏的嬌艷,更有梅的純白,各式各樣的美女真是一網(wǎng)打盡呀。 外邊是冷月無聲,繁華了一天的都市開始了沉寂,只有點點霓虹還在不斷的閃爍著。凌軒低垂著頭貪婪呼吸著寧慧芬身上散發(fā)的香味,間雜著淡淡的靡。 “你生氣了?老公……我,我,對不起?!睂幓鄯乙娏柢幉蛔髀暎⌒囊硪淼乜粗柢?。 面對寧慧芬的柔情和關(guān)懷,凌軒有些感動,回攥著她的手把她擁在懷里,輕輕地?fù)崦?,親著她已經(jīng)蛻變潔白的額頭。 凌軒聽到了血液在胸膛里撞擊的聲音,他的喉嚨顯得干涸,“寧姐,我要你……” “嗯~羞人??!”寧慧芬低低地說著,卻沒有掙扎,完全順從了凌軒的擺布。 “寧姐,你把腳張開一點,哦!你好溫暖……” 寧慧芬的衣裙被凌軒撩起了半截,搭在她的腿彎,豐滿肥碩的裸裎現(xiàn)在凌軒的眼前。她粗粗地喘著氣,或許是因為緊張的緣故,她有些顫抖,“老公,你快些進(jìn)來……”她的順從蘊(yùn)藏著無邊的溫柔,此時的她就像是凌軒的小妻子一般。 回答她的是凌軒強(qiáng)有力的進(jìn)入。 寧慧芬稍稍叫了一聲,面頰上煥發(fā)出魅人的神采,雙眼也放射出亢奮的光芒?;叵脒@些天來的溫柔纏綿,她的心底防線已經(jīng)徹底的放開,是怎樣的一種愛能使一個清秀傳統(tǒng)賢惠的農(nóng)村婦女拋棄尊嚴(yán)和魂魄,和自己的女兒一起屈服在凌軒的?或者說,是一種欲念將她捆上了一條險峻的鋼絲,讓她在人性和間越掙扎卻捆得越緊。 對于凌軒而言,這是一種成就,男人最值得驕傲的成就。凌軒有時候都不敢相信,自己有那種魔力,能使每一個成熟的女子在自己蒼白的年紀(jì)面前蛻變成稚齡少女。難道說,這緊緊是一場虛幻的夢境,可是如果只是夢境,為什么自己會有著這么實在的感覺,這么的痛快淋漓,這么的盡興。 或許,這是冥冥之中真有一種力量,縱著行經(jīng)凌軒人生海洋的航船? 凌軒不停地問著蒼穹,可蒼穹無語,凌軒把一串串的疑問化成尖銳的刀,刺向哀憐呻吟的寧慧芬身上。 每經(jīng)過一次欲的燃燒,凌軒就感到體內(nèi)年輕的靈魂在裂變,黑色的惡魔在凌軒體內(nèi)植入了的癌細(xì)胞一樣,凌軒想早晚有一天,自己會病入膏肓,萬劫不復(fù)。 “舒服就叫出來,叫我老公,快叫……” 凌軒命令著,就像一個高高在上的王者,寧慧芬就是他的奴婢,他的仆人,她正四肢顫抖地承接著凌軒一次又一次重重的撞擊,清冽的空氣漸漸地潮濕了,明亮的燈光下,寧慧芬的面龐如梳如洗,眼角飄浮著興奮的淚花,他們激烈的聲被凝固成一道冷凍的氣流匯集在她的低低沉沉的丘壑。 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寧慧芬已經(jīng)把床單都濕得一塌糊涂了,凌軒才最后的一傾如注,濃稠的精水像一汪碧泉,又像大樹的根隱沒在這一片丘壑的深處。 冬天的月光本來應(yīng)該明亮動人,可如今在凌軒的眼里都是朦朧,迷離的。寧慧芬閃著淚花的眼,蜷縮在凌軒的懷中,無言中透著溫存,溫婉,溫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