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筋搭錯了,硬要看著他即將過門的媳婦換衣,林初曉哪有他臉皮厚,當然不會讓他得逞,在他硬擠在衣帽間怎么都趕不走的情況下只好背過身,在他發(fā)綠光的眼神下脫下睡衣開始穿戴內(nèi)衣。 然而她和他都高估了他的定力,就在她才褪下睡衣后,他就再也按捺不住,抱著她的背就一頓啃噬,最后兩人在竇南那間超豪華的更衣間內(nèi)又來了一場人rou搏斗。 事后她心里簡直有種嗶了狗的感覺,這男人簡直不能相信,她發(fā)誓以后再也不會讓他得逞。 試禮服的地方離寰宇大樓有段距離,是一家私人形象設(shè)計公司,位于w市的富人區(qū)湖畔附近。林初曉抵達的時候沒什么人,負責接待的小姐直接把她帶到了二樓的vip室。 那是一個三面全落地鏡一面全落地玻璃的包間,設(shè)計師助理拿著她之前試過的三套禮服裙等在那里,見她來了,直接一字展示開來。 不得不說王芳華幫林初曉找的形象設(shè)計師品味還真是超群,marchesaresort的三件高訂款禮服件件出彩,很難讓人在第一眼后作出抉擇。 最后曉曉不得不在這三件里選出自己最愛的,她思考了半天還是挑了件灰藍色一字領(lǐng)鑲水晶的拖地長裙。一旁助理嘴角噙著笑幫她取下禮服后拉上落地玻璃那邊的掛簾就退到外面去了。 灰藍色看上去暗暗的,穿在她身上卻很襯肌膚,尤其她本來就生得白,現(xiàn)在更是膚若凝脂,再加上輕柔如紗的材質(zhì),把她裝扮得宛如下凡的仙子。 身后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她以為是助理折返了回來,低著頭邊擺弄裙擺邊禮貌地詢問, “是不是一字領(lǐng)有點低?我覺得好像露得有些多?!?/br> 冰涼纖細的手指掠過她□□在外線條好看的肩頭,下一秒,柔軟溫熱的唇就印了上去,她心里一驚,抬頭,鏡子里倒映出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 “莫總……” 她突地轉(zhuǎn)身,睜著一對靈動的大眼看著他,語氣禮貌,但架勢卻是如芒在背地警惕,落在他眼底分明就是要和他保持宇宙洪荒的距離。 “這件很適合你?!彼难凵聍龅聛?,聲音也變得更加低沉,半抬著眼眸看她,然后說,“很美?!?/br> “謝謝?!彼挠行┏脸恋?,腦子里反復(fù)祈禱不要發(fā)生那種大家撕破臉皮的事。 “你不用那么怕我,我之前就說了,我不會傷害你?!蹦环驳徽f道,又看了眼面前的女人,她是他此前最大的人生動力,快樂的源泉。 是什么時候開始對她有著那股執(zhí)念的呢?他也曾在夜深人靜時思考過這個問題,或許咖啡館的第一次偶遇起就是了吧。 他的人生一直很灰暗,從小就活在他母親給他制定的所有計劃中,以前他都覺得那些是每個人的必然經(jīng)歷,直到遇見她,他才知道真正的快樂是追隨自己的心。 然而,貌似他的出現(xiàn)晚了一步,只一步,她的心里卻已經(jīng)住進一個人了。 那天他聽聞林佳音說她要訂婚了,不是不痛,而是痛過頭已然麻木。尤其當他知道她愛的人是那個和自己爭了二十多年的竇南,而竇南對于他又是那種尷尬難以啟齒的身份,他真得有種感謝老天捉弄的悲愴感。 林佳音聽聞他的話故作輕松,心話不怕他才怪,剛才莫名其妙的親近已經(jīng)害她一顆心提到嗓子眼了,這會兒這個難以捉摸的男人竟然還自己面前說不會傷害自己。誰信誰蠢蛋! “你來,也是那禮服嗎?”她故意岔開話題,“我可以幫你叫助理過來幫忙?!?/br> 他搖搖頭,說:“我來還衣服。”他指一指門口那個精美禮盒,林初曉認得它,就是自己打包快遞給他的那套。 “你…真得想好就是他了嗎?”他見她仍緊繃著神經(jīng),問出了一個愚蠢的問題。 林初曉點點頭,在他下一秒動作做出前說,“對不起,我真的很愛……” 話還沒完,就被他攬入懷里。 那天,他對她說得最后一句話是“祝你幸?!?/br> 竇南很快解決了那群記者,開車抵達形象設(shè)計公司時,助理和接待小姐們都聚在一樓。 他才是第二次來這家店,店員對他并不熟悉,見他來了迎上去問, “先生,請問您有預(yù)約嗎?” “我和我太太在你們這里訂了禮服,我太太已經(jīng)來了,她應(yīng)該還在試穿。” 店員們面面相覷,突然一位新來的助理說, “我以為剛才那位先生就是林小姐的丈夫,所以我……” 她還未說完,竇南已經(jīng)三步并兩步地朝二樓走去。 二樓都是一間間vip房,他似個無頭蒼蠅一樣去開每一間門,終于在最后那扇緊閉的玻璃門前駐足。 竇南進入那間房間時,莫一凡和林初曉已經(jīng)結(jié)束那最后的擁抱。竇南二話沒說,上前就是一拳。 這次莫一凡沒再讓他得逞,躲過了他那拳后,反而借著他的力把他按倒在地。 場面一度失控,助理和設(shè)計師們統(tǒng)統(tǒng)跑了出來,包括林初曉在內(nèi)的一群人圍在兩個扭打在一起的大男人身旁拉著架??上У昀锘径际桥?,林初曉又穿著不便于行動的禮服。于是,拳腳聲夾雜著勸架聲、哭喊聲充斥在這間只有二十來平方米的小房間里。 可能最近竇南太幸福了,拳腳明顯生疏了許多,沒幾個來回就被莫一凡壓制在下方。 莫一凡壓抑了太久,這次打架正好成為他難得幾次放縱自己情緒的機會,人到這種時刻已經(jīng)毫無理智可言,所有圍著的人都在他一拳接一拳落到竇南身上時聽到他說: “這一拳,是對你二十幾年來不尊重親哥哥的教訓(xùn);這一拳,是你搶先進入她心的報復(fù);這一拳,是提醒你好好愛她,否則別管我要回來,這一拳……” ### 晚宴如期進行。 那日過后,竇南就在家悶了三天,臉上原本掛的彩已經(jīng)褪去了不少,可心里的傷卻遲遲未被撫平。 他并不是擔心曉曉和莫一凡發(fā)生了什么事,他現(xiàn)在很相信曉曉了,彼此間已經(jīng)建立了信任,堅不可摧的信任。 他只是被那天莫一凡親口說出來的事給傷到了。他說他是他的親哥哥。 他一直知道其實莫一凡并不屑成為竇少康的兒子,以前也只是竇少康一味地對那對母子照顧有加,而莫一凡在面對竇少康時其實一直帶有那種冷冷地疏離感。 也因為此,竇南才會篤定他不是竇少康的兒子,只是莫蘭那婆娘老霸著自己老爸不放而已。 現(xiàn)如今,他在他口中親耳聽到那如雷轟頂?shù)脑?,他真得被震撼到?nèi)傷。 林初曉在家陪了他三天,怎么討好都沒讓他再像之前那樣笑出光彩。 晚上就是晚宴了,兩對父母并不知道他們之前發(fā)生的事,還以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