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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著牙關(guān),怕他更進(jìn)一步的掠奪,可竇南似乎還不過癮,仿佛她不回應(yīng),他就永無休止地要吻下去。 吮吸,輕咬,啃噬,他無所不用,終于,她功虧一簣,被他吻得嬌喘連連,他終于趁虛而入,絞著她的舌頭翻騰,把她帶到理智之外。 結(jié)束的時候,屋里門鈴大響,林初曉雙頰一直紅到耳朵根,嘴唇被竇南親得又紅又腫,嬌滴滴的和顆大櫻桃似的。 竇南見了見自己的杰作,甚是滿意,又在她額頭小啄一口說: “應(yīng)該是我叫的外賣到了,正好肚子餓了!我去拿,你等著!” 他表情竟然自然的過分,起身整了整衣服就去開門了。 林初曉看著他的樣子,對自己有些怒其不爭,剛才竟然被他帶動著有了反應(yīng),現(xiàn)在自己一顆心還跳的厲害呢,反觀他,完全像個沒事人一樣, 不行,她不能再和他共處一室,這樣下去沒準(zhǔn)自己就被他給吃了,想到此,她立馬跑到門口,趁著竇南在和外賣員結(jié)賬直接把他鎖在了門外。 ...... 竇南還是第一次,被個女人這樣對待。這會兒他提著外賣站在蔣天放面前樣子滑稽又狼狽。 “喲,這是怎么了?我們竇爺改行做外賣了?”蔣天放逮著機會就揶揄竇南幾句,誰叫這爺平時囂張的可以。 “少特么廢話,香園的燕窩粥,你愛吃不吃!” “大手筆??!一天才沒幾碗的東西,你孝敬哪個女人被吃閉門羹了?” 竇南斜眼瞥了眼在那里開外賣包裝的蔣天放,這小子嘴還真毒,就這么被他說中了,還能有哪個女人那么不知好歹?不就是那個自己心心念念的林初曉嗎。 他見蔣天放吃得歡,突然問出一句令人噴飯的話: “你說,這女人腦子里想的到底是什么???怎么就說變臉就變臉了呢?” “大哥!這你問我?你追女人可比我們哥幾個厲害好不好?!?/br> 竇南不語,追其她女人對他來說是挺容易的,可一遇到林初曉,就什么都不對了,自己現(xiàn)在真摸不透她的想法,就如今晚,明明親到最后她都有所回應(yīng),可轉(zhuǎn)臉就把自己趕在門外。 蔣天放喝完一碗,滿足地擦了下嘴,見自己兄弟一臉挫敗的表情,就輕拍一下他的肩膀說: “對女人要用心,尤其是自己在乎的,你得真正知道她要什么,對癥才好下藥,你明白嗎?” 竇南搖頭。 “就是她要錢你給錢,她要地位你給地位,她如果要的是安全感,你就整理好自己,給她安全感!” ☆、第24章 徹夜難眠的這次除了竇南,還有……林初曉。 林初曉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得了病。睜著眼睡不著,閉上眼,滿腦子的都是竇南那張玩世不恭的臉,以及他親吻自己時那種專注的表情。 這樣翻來覆去了半小時,又想起晚上竇南在門外猛敲房門的情景: “林初曉,你開門,你什么意思啊~?。 ?/br> “林初曉,我他媽數(shù)到十,你不開,我可就撞了啊~?!?/br> “林初曉,快開門,小爺我給你叫了香園的燕窩粥,一會兒涼了不好喝?!?/br> “林初曉……” 她那會是真的慫了,蜷著腿抱著膝,聽著門外那個男人的嘶吼,身體抖的厲害。幸好他沒有鬧很久,可能同個樓層的鄰居被他的叫喊聲影響到,她有聽到別家的開門和關(guān)門聲響,她想一定是那些等著看八卦的鄰居們扒著門看著他吧。 等樓道里徹底安靜了,她知道,他是真的走了??伤男木谷挥行┬⌒〉氖?,哦,不是,應(yīng)該是和丟了一塊心rou一樣非常難受…… 林初曉仰望著頭頂那一塊天花板,月光印著刺繡的窗簾照了進(jìn)來,光影有些斑駁。她還是睡不著,腦海里過了一遍自從認(rèn)識竇南后的所有事,心里暗暗想自己該不會是喜歡上他了吧。 這個想法很可怕,越是不愿承認(rèn),越有那種清晰的感覺拂過她的心跡。他看著自己時的深邃眼神,牽著自己的手穿街走巷時給予自己的溫度,親吻自己時的專注與熱烈,以及自己回予他的心跳,這一切的一切竟然編織成一張無形的大網(wǎng)將自己包圍住。 輕柔相纏,撩人心弦,這樣感受著,她終于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醒來,頂著兩黑眼圈的林初曉收拾心情,準(zhǔn)備去自己父母家。 才到蘭園的大門口,就見施安妮和林浩藝兩人霸著一個車道拉拉扯扯不知道在吵些什么。林初曉扶額,這對不讓人省心的父母丟人都丟到大門口了。她付了車錢,開了車門直接朝他兩走去。 周圍已經(jīng)開始聚起三三兩兩的圍觀街坊,對著這對老夫老妻指指點點不知說了些什么話,林初曉撥開人群,走到他兩跟前,一手拽了一個直接往樓里拖。 兩人一見是女兒來了,都不出聲,憋著氣誰都不理誰。 一直到了自家屋里,林初曉還沒開口,施安妮就垂泣起來,林浩藝見老婆一哭,就跑到廚房開了油煙機抽煙。 林初曉抽了張面紙遞給自己老媽,隨后問道:“哭完了嗎?什么事搞得臉皮都不要了?在大門口讓人圍觀呢?” 施安妮平時是個很要面子的人,畢竟曾經(jīng)也是有些舊底子的世家嫁出門的小姐,雖然自己老公混得很一般,但她出門的妝扮以及言行舉止都很有大家風(fēng)范,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在大庭廣眾有失體統(tǒng)。 “你爸今天一大早拿了那副畫說要賣了。我問他要干嘛,他也不說,我攔著他,他還和我干架了,曉曉,你爸爸是不是外頭有人了?現(xiàn)在要錢?否則原本死活都不賣的東西怎么就要拿走呢?” 施安妮說的那幅畫是他們林家的珍藏,清朝時留下的畫作,雖拍不了千萬級的,但百萬級的應(yīng)該沒問題。 之前林初曉去美國讀書還差了筆錢,當(dāng)時施安妮說要賣畫,可林浩藝死活不肯,說什么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不能就這么敗了。當(dāng)時林初曉還因為這事和林浩藝賭氣,不吃不喝耗了三天,最后還是林珍兒出手相助解決了父女矛盾。 現(xiàn)如今,想不到林浩藝主動要賣畫,林初曉也不知道這老林同志究竟怎么個意思??礃幼幼蛱炷侨f的事估計沒和施安妮說過。她拍了拍還在抽泣的施安妮安慰道: “媽你想太多了,老林現(xiàn)在這個樣子也就你還當(dāng)個寶似的,外面那些小妖精看不上他的?!?/br> “你別這樣說你爸,你爸有著才華呢……” 林初曉白了眼施安妮,剛誰還在那里控訴林浩藝的?這會兒倒變成自己造謠誹謗了,行!你們伉儷情深,我管不了你們。 施安妮偷瞥了眼還在廚房的老公,又對林初曉眨了眨眼睛說: “曉曉,你爸爸不肯和我說真相,你去問問他到底怎么回事,到底為什么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