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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又送了她一千下品靈石。 霍青嵐想到此行路途不近,沒多推辭就接受了,長者賜不可辭不是嗎。再說了,師父給徒弟靈石花,天經(jīng)地義,而且昭明就她一個徒弟,不給她又能給誰呢。 “看來她還是記恨你之前沒有收她為徒那件事啊。”大白看著霍青嵐一倆心安理得理所當(dāng)然的拿著靈石走了,一句關(guān)心問候容昭的話都沒有,即使它是兇獸,也覺得她這個人過于涼薄自私,連它都不如。 “你都知道她是這種人了,又怎么能對她有太高的要求呢?!比菡芽粗羟鄭惯h(yuǎn)去的身影,笑的冰冷,“她這樣的人,即使原主收她為徒了,可要是原主做的不合她的心意,她照樣還是會記恨的。” 做錯了不承認(rèn),出了事只會怪別人,怨天怨地怨父母,懟師門懟長輩懟朋友,即使重來一次,即使沒有容昭干預(yù),她照樣在長生的道路上走不遠(yuǎn)。 無它,心性不足而已。 修真一道,去偽存真,求得自我,她連自我都沒有正確的認(rèn)知,又怎么能修出名堂呢。 …… 霍青嵐出了太宗門后,為了不引人注意就換下了宗門的衣服,穿了一件普通的粉色錦衣就直奔著中州城去了。 埋頭趕路的霍青嵐沒有注意到,有兩道身影從她出宗門開始就一直跟著她,如影隨形。 “怎么會沒有?”霍青嵐到了中州城外二十里的那個不起眼的小山坡上,找到了記憶中的位置,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破開了外面的禁制,氣喘吁吁的看著這個空空蕩蕩的洞府,直接傻了眼,“不可能,我明明記得這里有上萬的靈石,還有一些法寶丹藥的,怎么都沒有了呢?!?/br> 霍青嵐不信邪的又找了一遍,直將整個洞府翻了一個底朝天,才在一處隱蔽的墻壁中發(fā)現(xiàn)一個暗盒,“我說嘛,怎么可能什么都沒有。” 霍青嵐神情激動,眉眼含笑的打開了暗盒,下一瞬眼角眉梢的喜意都僵在了臉上,因為那個盒子里除了只裝了一條儲物腰帶,還是男子的式樣。 “難道是因為我的重生而使一些事情發(fā)生了改變嗎?”霍青嵐在心中暗自猜測,“導(dǎo)致這里提前暴露了,所以自己撲了個空?”也只有這種可能了,又找了一遍還是沒有任何收獲的霍青嵐肯定了這個可能,完全沒有想到會有人和她一樣,提前知道了這些機緣所在的地點。 不,霍青嵐想到了,但她下意識的忽略和否認(rèn)了。重生是多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啊,自己是因為上一世過得太慘,老天憐憫她才讓她重生的,別人怎么可能也有這么大的機緣,能像她一樣先知?! 但她一連找了五個地方,次次撲空或是得到的都是仨瓜倆棗的時候,她心中不由的開始動搖了,難道真的有人像她一樣重生了嗎? 那怎么能行?沒了這些機緣,她怎么提高自己的修為,怎么和段靜寧斗,怎么搶她的機緣? 等等,段靜寧的機緣?霍青嵐突然想到了另一種可能,既然自己的機緣被人提前搶走了,那她就去搶屬于段靜寧的機緣,她記得段靜寧的變異靈獸--尋寶鼠就是在太初門的坊市上花了10下品靈石買到的。 有了那只老鼠,就能尋到更多的天材地寶,那就意味著數(shù)不清的資源,那么她照樣能活的比任何人都好。 想到就做,霍青嵐看了看已經(jīng)暗下來的天色,算了算時間,段靜寧就是在這幾天得到的那只尋寶鼠,自己一定要加快速度,搶在她前面。 所以即使知道夜間行路危機重重,霍青嵐也沒有多加猶豫就取出了神行符貼在腳上朝著宗門趕去。 “陳師兄,你說的沒錯,這個霍青嵐身上果然有不少好東西。”跟了她一路,看著她源源不斷的從儲物袋中拿出了靈石,符箓,法器,丹藥的一個臉上長滿了雀斑,身形微胖的男子對著身旁那個眼神陰騭的青年說道,“我們什么時候動手?看她的方向好像是要回宗門?!币堑人搅俗陂T的地盤,就不好下手了。 陳榆盯著霍青嵐遠(yuǎn)去的背景,舔了舔嘴唇,“跟著她,把她逼進前面的鬼哭林?!?/br> 寧州城是回太初門的必經(jīng)之地,鬼哭林就在寧州城外的巖蕩山。白天看著沒什么要緊,到了晚上里面就傳來鬼哭狼嚎的聲音,凄厲滲人,久而久之,這片林子便變得罕無人跡,就是白天也沒凡人肯走了。只是偶爾有修士乘著法器或踩著飛劍呼嘯而過。 此時月黑風(fēng)高,正是殺人越貨的好時機。 當(dāng)然陳榆他們只打算越貨,不打算殺人。不看僧面看佛面,霍青嵐身后好歹還站著一個金丹真人,搶點財物不要緊,要是殺了人,他們兄弟倆誰也逃不了。 這點,陳榆他們還是分的很清楚的。 所以等霍青嵐在經(jīng)過鬼哭林的時候,察覺到有人在后面偷襲,下意識的往旁邊閃身避開的時候,不知不覺就被堵進了鬼哭林。 “你們是什么人?”看著帶著面具手持法器的兩人,霍青嵐畢竟不是真正的不諳世事的小孩子,一想就明白了她這是被人當(dāng)大魚給盯上了,“我是太初門昭明真人的親傳弟子,你們敢對我怎么樣,我?guī)煾甘遣粫胚^你們的。” 霍青嵐看著兩人來者不善,搬出了昭明的名號的同時,心里也在暗自戒備,手里捏了兩張爆破符,打算趁著他們愣神的時候扔出去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但她卻沒想到這倆人對她說的話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瞬間就拉近了和她的距離,霍青嵐咬了咬牙,從儲物袋中取出了容昭給她的飛劍,和兩人打了起來。距離太近,扔出去的爆破符很容易傷及到自己,不能冒這個險。 她本以為憑著自己練氣大圓滿的修為和前世的經(jīng)驗,對付這兩個沒有筑基的修士不會費勁,卻沒想到對面的兩人雖然修為不及她高,可卻是配合默契,招招逼近要害,一時之間也有些手忙腳亂。 陳榆給師弟使了一個眼色,胖師弟會意,在霍青嵐舉劍抵擋住陳榆的彎刀時,退后半步,將準(zhǔn)備好的藥粉撒了出來。 霍青嵐看見一片白色粉末朝著她兜頭撲來,心中暗叫了一聲“糟糕”,提步往后縱躍的同時屏住了呼吸,雖然她及時的屏住了呼吸,可還是吸進了一絲,霍青嵐眉頭緊皺,伸手就要向儲物袋中取解毒丸,陳榆他們看到她的動作后又怎么能允許她這么做呢,一前一后的又圍了上來,沒有給她半分的時間取解毒丸。 霍青嵐沒辦法只好提劍抵抗,可隨著時間的流失,那一絲藥效也在她體內(nèi)發(fā)酵,她只覺得眼前越來越花,身上越來越?jīng)]有力氣,漸漸的看不清對面之人的動作,一個晃神被挑飛了飛劍,再一個晃神被人從后面打暈了。 陳榆見霍青嵐暈了之后,并沒有急著上前,而是又扔出了一包粉末,一刻鐘后控制著彎刀朝著她的心臟刺去,彎刀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