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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吧?!?/br> “交代什么?”陳文修冷冷的掃過來,“我們家沒有什么可對她交代的。” 陳文遠看著都這個地步了還不肯承認的大哥,心中對他的敬重和期望也一點一點的消失,“不管怎樣,陳家總要給那個孩子一個道歉,給她……給我們的meimei一個道歉!” 這是原則問題,他一開始不作為那是因為只有片面之詞,證據(jù)不全,現(xiàn)在容大龍拿出了證據(jù),那就不能再視而不見。 錯了就是錯了,不能因為她們是他的親人就一味的包庇縱容。 “呵?!标愇男蘩湫α艘宦?,“休想。” 一旦道歉就等于是承認了她們母女倆之前做過的事情,而一旦承認,她們倆的名聲就會掃地,再也不能在人前抬起頭來。 他絕不允許的女人和女兒面臨那種境地。 早知道,當初就直接將容昭處理了就好了,也不會出現(xiàn)現(xiàn)在這樣的麻煩。 “爸,你也是這么想的嗎?”見陳文修鐵了心的要護著她們母女,陳文遠看向了陳家的一家之主。 “哎?!标悇偤莱聊税肷危胖刂氐膰@了口氣,“就這樣吧?!?/br> 畢竟是他親手養(yǎng)大的孩子,放在心上疼愛了那么多年,又怎么忍心真的毀了她們。反正事情已經(jīng)這個樣子了,逝者已逝,他已經(jīng)失去了一個女兒,對不起一個外孫女,就不能再失去另一個女兒和對不起另一個孫女了。 大不了他以后加倍補償那個孩子好了。 陳文遠不敢置信他的父親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他可是親口在母親臨終前保證過的,他都忘了嗎? 容昭在外面看著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 難怪這陳家的運勢呈下降的趨勢,有陳剛豪和陳文修這樣是非不分,黑白不明,只知道一味的護短和包庇的當家人,又有陳文芷和陳藝璇這樣自私自利,心狠手辣的無良之人,陳家不落敗才怪了。 這一大家子也就是陳文遠還有點良知,至于陳子銘,哼,他替她說話可不代表他站在她這邊,而是不在意罷了。不在意她,也不在意陳家,因為不在意,所以想看熱鬧。 離開陳家后,容昭并沒有急著使出殺手锏,而是看著陳文修動用關系將網(wǎng)上的言論壓了下來,刪除了那個直播視頻,警告了容大龍管住自己的嘴,并暗中告誡了帝都的各大媒體一番,要他們不要再報道任何有關他們陳家的新聞,尤其是他妻子和女兒的,否則就要做好面臨陳家追究的準備。 陳文修看著安靜下來的網(wǎng)絡和報紙,以為自己的警告起作用了,便回去安慰他的嬌妻愛女去了。 放心太早的他忘了這世上還有一句話叫做--暴風雨來之前的寧靜。 各大媒體不再繼續(xù)報道陳家的事不是因為懼怕陳家的勢力,陳家雖然勢大,還沒大到讓整個帝都的媒體都閉嘴的地步,他們安靜下來不過是因為接到了顧家的指示,等待著更勁爆的新聞。 三天后,在家陪著嬌妻愛女的陳文修接到了部隊司法部的電話,讓他在半小時之內(nèi)歸隊接受調(diào)查。 而在他走后,有身穿警服的警員按響了她們家的門鈴。 “陳藝璇女士,有人指證你雇兇殺人,請和我們回去接受調(diào)查?!闭f完不管陳藝璇大驚失色的臉,推開了想要阻攔的陳文芷,“警察辦案,請無關人員退后。否則將以妨礙公務罪,依法將你帶回去拘留?!?/br> 陳文芷一聽立馬松開了緊緊地抓著那身材高大的警察的手臂,退后了幾步,讓開了道路。 “媽,你趕緊去找爸爸和爺爺,讓他們來救我。”陳藝璇看著母親一臉驚慌無助的站在那里,朝著她喊了一嗓子,聲音里帶著連她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的顫抖。 …… 帝都第一軍區(qū)審訊室。 身著軍裝一身正氣,威嚴凜然的軍官坐在桌子前,拿出了一把消音手槍,“陳文修,請你老實交代,部隊給你配備的私人手槍,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殺手手里,并且對無辜市民造成了人身威脅?!?/br> 一進部隊就被帶到冰冷的審訊室的陳文修剛開始還一頭霧水,在看到那把消音手槍的時候,眼睛不受控制的跳動了幾下,他記得,那是他在知道女兒有意對容昭下殺手的時候,故意留在書房的手槍。 現(xiàn)在手槍出現(xiàn)在了這里,那就證明……璇璇做的事情敗露了。那她有沒有事,會不會有危險? “陳文修,請正面回答我的問題,不要逃避?!笨闯鏊呱竦能姽倥牧伺淖雷?,喚回了他的心神,暗自撇了撇嘴。 切,這拼爹升上來的素質(zhì)就是不行,遇到點事就慌了神,真是給他老子丟臉!顧老首長還特意囑咐我不要掉以輕心,要將讓他老實交代所犯的過錯,就他這副送樣,自己一只手都能吊打他。 “周放,你自己好好想想。陳藝璇進去后肯定會把所有的罪責全推到你身上,你是等著替她背鍋還是去警局自首舉報她戴罪立功請求寬大處理,我想你知道該怎么選?!泵准蚊鹘o周放打完電話后,還是有些不放心,“容昭,你說他能乖乖的去自首嗎?” “他是個聰明人,知道怎么做對自己最有利?!比菡烟稍谏嘲l(fā)上一邊翻著微博,一邊回他,“再說了,容大龍?zhí)峁┑馁~號中有一個就是他的,而那殺手提供的賬號也是他的,他若是不自首舉報陳藝璇,等待著他的照樣是牢獄之災。現(xiàn)在去還能在里面少蹲幾年?!?/br> “便宜他了?!彪m然他不是主謀,可是幫兇同樣可惡。助紂為虐的人有時候比真兇還要可恨。 容昭聽后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 便宜他了嗎?不會的,監(jiān)獄里面魚龍混雜,什么意外都可能發(fā)生。她可是給他安排了兩個很好的獄友呢。 等到判決下來,被判了5年有期徒刑的周放在牢房里看到被判了無期徒刑的目光不善的盯著他的刀三和刀四兄弟倆的時候,內(nèi)心的絕望崩潰有如滔滔江水,綿延不絕。 他現(xiàn)在改過自新重新做人行不行? 刀三和刀四活動了下手腕:呵呵…… 陳文遠看著網(wǎng)上和報紙上對他大哥和侄女的鋪天蓋地報道,“特大新聞,陳藝璇已經(jīng)于昨日被警方以涉嫌故意殺人罪逮捕!”“震驚!陳藝璇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居然買兇殺人!”“可怕!陳文修為了自己的女兒居然以權謀私,暗中做了這么多的安排,他的良心不會痛嗎?!”“蛇鼠一窩,論陳藝璇一家三口的可恥程度!” 想到三天前他去見容昭的時候,她的經(jīng)紀人對他說的話,陳文遠放下了手中的報紙,心中無比的復雜,“陳先生,您回去吧。容昭不想見你,也不想見陳家的任何一個人。天理昭昭,報應不爽,每個人都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您若也不想讓自己半生心血也付之一炬的話,還是旁觀的好。這樣對你,對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