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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變了個樣。 也不能說完全變樣了,建筑還是那些建筑,沒增沒減,但怎么說呢,嗯,就是整個寺廟的氛圍和感覺大不相同了。 至于神識為什么現(xiàn)在敢明目張膽的用了?那還用問,當(dāng)然是容姑娘的武力值提上來了,修為已到了人仙后期,只要挨過天劫就能飛升成仙了。 不過容昭覺得她的化形劫能過,人仙劫卻未必了,她的修為已經(jīng)到了這方界域所能承受的底限,她敢打賭,她要是一露出遠(yuǎn)超人仙期的修為和氣息,那天道就能分分鐘鎖定她,作為外來者等待著她的肯定不是飛升仙界,而是被天雷毫不留情的滅掉,就像當(dāng)初在東庭仙府一樣。 天道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這也是她為什么能繼續(xù)提升修為卻生生的將修為壓制在了人仙期的原因。任務(wù)未完成,要是再被天道發(fā)覺降下雷劫,那她豈不是功虧一簣了。 最重要的是,她目前的修為已經(jīng)能在這人間稱王稱霸,為所欲為了,也沒必要再去挑戰(zhàn)天道的底限了。 所以她現(xiàn)在使用神識一是因為靈隱寺的眾僧修為不如她,發(fā)現(xiàn)不了。二是因為覺遠(yuǎn)已經(jīng)知道了她是妖,也沒必要掩藏她會法力的事情了。 只是神識掃過后的景象卻讓她不禁皺了皺眉。 每個人臉上都帶著激動又興奮的神情,個個打扮的精神抖擻,嶄新的僧袍,簇新的布鞋,锃亮的光頭,連頭上的戒疤好似都鮮亮如新。 就連多年不理寺務(wù)的前任主持覺明和罕少先于人前的戒律院長老覺悔也正襟危坐的出現(xiàn)在了禪室。 大雄寶殿里蠟燭長明,逢年過年才掛的“卍”字燈籠也都重新?lián)Q了紅色的燈罩,隨著暖色的燭光在風(fēng)中輕輕搖曳。 整個靈隱寺一片的燈火輝煌,香煙繚繞。 這節(jié)奏,這架勢,怎么那么像是有大領(lǐng)導(dǎo)要來呢? 可靈隱寺是整個大瑞最負(fù)盛名的寺廟,寺中法力高深的高僧眾多,平常都是別人見了他們拱手行禮的,就連這大瑞的皇上見了他們也得以禮相待,誰還能值得他們這么大陣仗的招待? 等等,腦中突然靈光一閃,一個念頭浮現(xiàn)而出--皇上??? 想到什么的容昭一個瞬移,瞬間消失在原地。 正在指揮著眾人將后院池中綻放的蓮花移出幾株盛入大雄寶殿院前西北角裝著放生錦鯉的水缸的了然,突然就覺的肩膀一沉,耳后蹭上了一團毛茸茸暖乎乎的rou團。 “……容師叔?!?/br> 正在發(fā)號施令的了然身子一僵,千算萬算他怎么把這小祖宗算漏了,這祖宗要是耍起性子來他們就是前期做的再好都得白搭啊。要不,找個借口把她再哄出去玩幾天? 變成兔身的容昭蹲在了然肩膀上,還不知道她的小弟要想辦法將她騙走,這些年她出現(xiàn)在寺里眾人面前的時候用的都是兔身,無它,這樣更方便行事而已。 “寺里要來人?” “是?!?/br> “誰?” “現(xiàn)任大瑞皇帝慶豐帝--趙豐?!?/br> 果然如此,她就說嘛,誰還有那么大的面子,“他來干什么?” “呃……說是祭拜先祖,為百姓祈福?!?/br> “說實話?!比菡岩蛔ψ优倪^去,這話一聽就是唬人的,皇家有祖廟,祭拜先祖還用的著跑這么遠(yuǎn)來他們靈隱寺?還微服來拜?這么明顯的事情她可不信被她調(diào)教了這么多年的了然沒看出來。 “……其實是來吃冰銀魚的?!绷巳黄^躲了躲,避過了容昭的爪子,平日里就罷了,今天這個時候可不能臉上掛彩,“不知道誰告訴他吃了冰銀魚能延年益壽,所以就慕名而來了?!?/br> 容昭了然,皇帝嘛,坐在皇位上有了無上的權(quán)利就想著永遠(yuǎn)的享受擁有下去,哪怕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情也不想放棄任何一絲希望和可能。 貪心不足! 那冰銀魚可是容姑娘的口糧,怎么能讓他虎口奪食! “隨行的還有誰?”容昭隨意的問了一句。 “三皇子趙沐,六皇子趙真,御林軍的大統(tǒng)領(lǐng)楊天林,內(nèi)侍官趙如意,還有就是一些暗衛(wèi)和服侍的人了?!?/br> “趙沐?”容昭摸著下巴想了想,這個人……不就是未來大端朝的下一任皇帝,女主的后宮之一嘛。 既然男主之一都來了,身為女主的白楚楚還能在家好好坐著? 打死她都不信。不然哪來的狗血,哪來的機會來表現(xiàn)身為女主的的無敵瑪麗蘇光芒,突出女主的與眾不同呢。 不過,比起男女主,她倒是對隊伍里的另一個人升起了點興趣。 趙真,今年十八歲,生母是宮女,生他時難產(chǎn)而死,自小養(yǎng)在不能生育的淑妃名下,為人低調(diào),沒什么存在感。 這是原劇情中對他所有的描述,是一個比炮灰還不如的路人甲。不,路人甲都高了,簡直就是背景板。 每次出場都是一筆帶過,完全沒有更多的描述,似乎只是一個來湊數(shù)的。 可歷經(jīng)了多個世界的容昭卻不這么想,一個沒能力沒心機沒地位的皇子會讓皇帝微服出宮還帶著他嗎?三皇子精于武事,武力非凡,帶著他還能說是保駕護(hù)航,那帶著一個毫無存在感毫無作用堪稱累贅的六皇子是哪般? 拖后腿嗎? 容昭可不認(rèn)為慶豐帝有這么蠢。 要么是真愛,要么是他有過人之處。 不論是其中哪個,容昭都覺得其中大有cao作的空間。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慶豐帝活不了幾年了,不是重病,也不是中毒,只是壽限到了而已,這也是他火急火燎的來求冰銀魚的根本原因。 冰銀魚,容昭是不會給他的。坐了皇位還想要長生?天下哪有這么好的事。 但是這皇位嘛,還是可以換個人來坐坐的。 不過,這趙真到底能不能堪當(dāng)大任,她還得好好看看。雖然她對這天下蒼生沒什么責(zé)任感,可也不想看到因昏君無道而造成的民不聊生。 時間就在她思考計劃的時候過去了,等她回神,已是巳時9點了。慶豐帝的轎攆已經(jīng)到了山腳下,了然早就帶著寺中僧眾列隊迎接了。 當(dāng)然,她依然在他的肩上穩(wěn)坐如山。 了然神態(tài)鎮(zhèn)定,面色從容的站在最前面,內(nèi)心卻不住的內(nèi)流滿面,他不是沒想過把容昭從他肩膀上扒拉下來,可他不敢啊。她現(xiàn)在還只是安靜的蹲在他的肩膀上,要是惹急了她耍脾氣鬧性子怎么辦?這次來的可是一朝之主,可不會像他們那樣慣著她。 蹲肩膀上就蹲肩膀上吧,有損形象就有損形象吧,反正經(jīng)過這么多年的鬧騰,靈隱寺有一只有靈性的兔子的事早就天下皆知了。 還有人因此慕名而來前來瞻仰她的呢。只要她不當(dāng)眾變身,就算慶豐帝看到了,也不會太在意的。說不定還會對她贊嘆一番呢。 不是他自賣自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