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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的確比懷孕前更美。 魏紫吾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隨即又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裳又被奶水弄濕了一些。 顧見邃視線也跟著下移,魏紫吾柔綠的中衣松松半掩著賽雪欺霜的一片飽滿,衣料被奶水濡濕,緊緊貼在魏紫吾身上,更勾勒出嬌美雙桃。 魏紫吾還未來得及掩上衣裳,已被顧見邃拉過手腕,他輕易地壓制著她,強行做了跟兒子先前一樣的事。 “別,還有人在呢……”魏紫吾雙手抵在太子胸膛,用力推地方。但他這身型,她哪里推得動。 還是顧見邃主動放開她,讓魏紫吾自己左右看了看,除了戎寶還在一旁睜著大眼睛看他們,別的諸如遇瀲等人早就很懂事的退出去了。魏紫吾當(dāng)即更羞,看來大家都知道他一進屋就準沒“好事”了。 便又責(zé)怪道:“殿下,你怎能與戎寶搶食?”都是當(dāng)?shù)娜肆?,而且是要做皇帝的人,居然還跟兒子搶口糧。 顧見邃不以為意,慢悠悠看兒子一眼,道:“奶娘不是說了嗎?吃得越多,產(chǎn)得越多?!庇值溃骸岸?,婼婼從小就應(yīng)當(dāng)要讓戎寶學(xué)會受挫,還要讓他有爭搶的意識?!?/br> 魏紫吾不能理解,覺得這分明就是太子找的借口。但她向來說不過他的歪理,便由他去了。 而在月中,除了丈夫和兒子,魏紫吾接觸最多的就是慕世宛了,比與魏峣、凌夫人相處的還多。 凌夫人是因“染了風(fēng)寒”,沒有辦法來多過問魏紫吾母子,以免將病氣過給他們。而魏峣則是因女兒時常要哺乳,他一個大男人,終究不方便。 至于凌夫人的風(fēng)寒,自然不是真的。而是魏峣與太子兩人商議之后,決定以最平和的方式讓魏紫吾知道她的身世,甚至不打算讓凌疏芝與慕世宛起最后的沖突。 但凌疏芝卻難以接受,太子要暫時軟禁她之前,卻還要她主動去向魏紫吾說明真相,她曾質(zhì)問:“為什么……為什么連殿下也要幫慕世宛?她什么都沒有為婼婼付出過? ” “那只是她沒有機會,并非她不想。她千辛萬苦從綏海來找婼婼,不就說明一切?”顧見邃道:“更何況……我不否認,你對婼婼也有過真心。但是從四年前開始,你發(fā)現(xiàn)岳父對慕世宛尚未死心,甚至暗中籌謀的一切都是為了一個女人,你就慢慢變了?!?/br> “殿下何出此言,至少我對婼婼的心意沒有變過。”凌夫人看著對方,豈會承認。 顧見邃眼眸一暗,道:“是么?遇滟不就是你安排她接近我的?是因為與顧見緒的交易吧?遇滟自己都招認了,你有什么好不承認的。” 凌夫人目光隨著太子身后不遠處的一抹身著淡藍衣裙的身影一動,臉色漸漸慘白——竟是遇滟。她知道太子是要與她徹底清算。 顧見邃道:“婼婼的確是個顧念舊情的人,但是,如果她知道你想殺死她的生母,她還會一如既往地尊敬你,依戀你么?還有,顧見緒也不過是在糊弄你,他與狄旭年有所勾結(jié),又怎么可能殺慕世宛?!?/br> “你放心,我不會讓婼婼知道你想殺慕世宛的事。我不希望,她心中一直尊敬的母親,變成她完全不能接受的樣子。但是,你再也不能出現(xiàn)在魏紫吾面前。” 凌夫人沉默流下眼淚,她自然是不愿意的,但這個男人是未來天子,是這整個大燕的主宰,她又如何能反抗得了他。更何況,她其實也后悔了。 “殿下,是侯爺請你來的么?他連這般私下見一見我,也不肯了?” “是?!鳖櫼婂涞溃骸澳銘?yīng)該慶幸了。岳父知道你起過要殺慕世宛的心,居然還留著你一條性命。”畢竟慕世宛沒有真正出事。 凌疏芝沉默不語:“我明白了……” *** 魏紫吾發(fā)現(xiàn)這位姓慕的女管事尤其仔細,對她和戎寶的諸多事宜都格外上心。其是有次她睡著了,驀地醒來,發(fā)現(xiàn)慕姑姑正在幫她掖被角,看向她的眼神之溫柔深刻,竟讓魏紫吾怔了怔。 慕姑姑還主動教了她一套元女功,說是能幫助盡快排盡惡露,促下體及早恢復(fù)。 魏紫吾發(fā)現(xiàn),這位慕姑姑長相雖平凡,但她的聲音卻極為好聽,眼睛也特別清澈有神,總是,有種令人信服的特質(zhì)。加之她本就是魏峣安排到魏紫吾身邊的,魏紫吾當(dāng)然很信任她,便跟著她練這元女功。 練到快半個月的時候,魏紫吾便悄悄告訴慕世宛:“慕姑姑,這元女功真的很不錯?!倍沂菐追矫娑加泻苊黠@的效果,她決定以后還要去教尚未生子的溫蜜等人。 慕世宛笑了笑:“那娘娘便繼續(xù)堅持?!庇植幻馓嵝训溃骸安贿^,太子妃依然要待一個半月,再與太子殿下同房為好。無論殿下怎樣要求,娘娘也不可心軟?!?/br> 魏紫吾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月里不能洗頭發(fā),魏紫吾撐了幾日,實在覺得難適,便想要洗一洗,慕世宛自然不同意,道:“娘娘且忍一忍罷,我給你拿個東西來。” 慕世宛說著回了自己房間,取來一個艾綠色琺瑯的圓盒,打開便可見,里邊裝的是帶著香氣的細末。 “這是什么?”魏紫吾好奇問。 “是香發(fā)粉,用細稻米粉,葛粉,還有極少的檀香油做的,能代替清水潔發(fā)。我來幫娘娘弄?!?/br> 慕世宛將香發(fā)粉抹到魏紫吾的發(fā)根上,再用玉梳從頭梳到尾。果真,頭發(fā)便又變得蓬松清爽。 魏紫吾笑道:“慕姑姑,你這里的稀奇物事可真多?!?/br> 慕世宛之所以知道得多,是因為綏海曾有位練女醫(yī)十分精擅女子婦科,還精通許多稀奇古怪之物,被她哥哥請進過王宮照顧她。便道:“以前我認識一位姓練的朋友,這些都是她告訴我的?!?/br> 或許是母女天性。無論是顧見邃,還是魏峣,都能很明白地看出,魏紫吾十分喜歡慕世宛。甚至戎寶也很喜歡慕世宛。戎寶擇人得很,現(xiàn)在連奶娘也抱不到他,但在慕世宛懷里,戎寶卻老老實實的,似乎很是喜歡對方抱他。 一個月過去,戎寶特別省心,能吃能睡能發(fā)脾氣,一次病也沒有生過。除了“風(fēng)寒未愈”的凌夫人,魏紫吾并沒有別的事可憂心。 今日正巧是戎寶滿月,彌月之喜,自然是要辦的。 大家都知道顧見邃給戎寶辦完滿月宴,便要回京登基。這關(guān)中和西北一片的大員都來了,自然包括賀家。而賀辛瑤原本是要入京,但當(dāng)時京城發(fā)生政變,賀辛瑤不敢再去。收到父兄的信之后,當(dāng)即就折返回靈州。因此,賀辛瑤今日也到了。 賀辛瑤看著魏紫吾被眾星捧月地迎出,對方懷里抱著剛滿月的嬰孩,也就是將來的小太子,眉眼盡是笑意。 魏紫吾今日穿著正紅色的衣裙,這才出了月,就已束上腰帶露出腰身了,無論面容還是身段,依舊是個嬌美的少女,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