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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雖然她吃得要比之前少,但她本來就瘦,其實真的不明顯。 顧見邃肯定道:“有。我方才用手量過婼婼的腰了。讓夫君再看仔細些,到底瘦了多少?!?/br> 魏紫吾也不拒絕,只笑盈盈地任他解著她的衣帶。甚至仰起頭,主動伸出粉嫩的小舌,去輕舔他淡紅色的雙唇。又親了一下對方輪廓分明的下頜。 顧見邃微微一怔,哪里受得了她這般撩撥,當即將她壓在身下。 被硌得難受,隔著衣物也能感受到那蓄勢的侵略性,魏紫吾才輕哼道:“殿下,不行的……” “夫君行不行,婼婼不是最清楚了?”他故意曲解她的話,笑著問。說著輕輕一扯,錦衣里便剝出一雙玉雪玲瓏的肩,他隨即低下頭,親吻流連。 比起臉皮厚,她還是比不過他的。魏紫吾便說:“真的不行?!?/br> “為何不行?夫君檢查一下?!蹦腥松裆雌饋砜胺Q禁欲,大掌卻滑入她的雪絲底褲里,撫過之后,不輕不重擰她的嬌嫩,啞聲道:“婼婼沒有來月事?!?/br> 她紅著臉,被他的壞心弄得氣喘吁吁:“是沒有來月事,但是……” 魏紫吾拉出顧見邃的手,覆在自己的腹部,有恃無恐道:“這里有小嗥寶,或者是小婼婼了?!?/br> 第116章 房間里靜了少頃。 魏紫吾便見自己夫君俊美的臉上現(xiàn)出一種怔忪, 但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 顧見邃看向自己手掌所覆之處,魏紫吾的腰纖細得不可思議, 小腹也十分平坦, 實在難以想象里面有個生命在萌發(fā),他不知她是否在玩笑,低問:“真的?” 魏紫吾笑著點兩下頭,顧見邃當即小心坐起身,惟恐壓到對方的肚子。 他也不知在想什么, 靜一會兒, 才驀然笑道:“婼婼有孩子了,是我和婼婼的孩子?!蹦腥讼騺砥涞穆暰€里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輕顫, 隨后又大笑兩聲。 魏紫吾一直在觀察太子的表情,見他難得笑得如此暢懷, 一雙眼微彎如新月,眼尾細長,深邃似醉,還露出一口白牙, 可想而知他有多高興。 魏紫吾卻是一愣,心跳如鼓,她都不知道太子大笑起來能好看成這樣, 勾她看得連眼也不眨。怔怔看了一會兒,心中的喜悅倒比自己剛知道有孕時還要更多一些。 顧見邃略一抿唇, 將魏紫吾抱到自己腿上, 用手一下一下?lián)崴亩亲? 問:“婼婼是幾時發(fā)現(xiàn)有孕的?” 她如實答:“有十多天了?!?/br> “那就是剛出京城就發(fā)現(xiàn)了?”顧見邃的聲音變低,眼也微瞇,魏紫吾察覺到了危險,果然聽他問:“這樣重要的事,居然沒有人告訴我……” 魏紫吾不怕他責(zé)備她,卻擔(dān)心他追究別人,便說:“殿下,你可千萬別怪石總管,是我不讓他說的。我不想讓你既要cao心戰(zhàn)事,還要擔(dān)心我和孩子。而且……我想自己親口將這個消息告訴你。” 以顧見邃對魏紫吾的了解,一聽這話,自然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她都是為了他著想。心下掠過暖意,便道:“好,我不怪他們。將太子妃母子安全送到我身邊,倒是都該賞。” “就是辛苦我的婼婼了。”顧見邃手指摩了摩她變尖了一點兒的下巴。 周漓慧當時有了身孕,魏貴妃連從京城至行宮那樣近的距離都不讓她去,可魏紫吾為了陪伴他,竟從京城不辭辛苦地來到北關(guān)。 且魏紫吾一臉的笑意,一點也沒有吃了苦的意思。身為太子妃,有孕了不能在麗室華堂里享福,卻在輛不起眼的馬車里顛簸千里,她絲毫沒覺得受委屈。 這女孩若僅看外表,實在嬌美柔嫩,如花瓣似琉璃,是美麗易碎之物,需得叫人捧在掌心呵護著,但其實那都是旁人自個兒的錯覺,魏紫吾本身堅強得很。 “一點也不辛苦?!彼幌氲蕉亲永锒嗔藗€小東西,就感覺渾身有用不完的力氣。又道:“對了殿下,我給寶寶買了很多東西呢?!?/br> 魏紫吾叫人送進來兩個箱篋,拉著太子看里面的物什。她這一路經(jīng)行各城,只要看到可愛的嬰孩之物,就想買給孩子。兩個大箱篋都被裝滿了,穿戴的,用的,玩的,還有給孩子做衣裳的布匹,等等……一應(yīng)皆有。 魏紫吾眼光是很好的,挑出來的東西,無論樣式和質(zhì)感都不錯。 “殿下你看,這雙鞋的毛絨球可不可愛?” 顧見邃頷首,道:“婼婼選的,自然是好。不過,這些東西,不該由你來準備的。懷著寶寶就該多休息。”他怕累著她。 根據(jù)大燕律例,皇太子的嫡長子必然是皇太孫。若魏紫吾現(xiàn)在留在京里,太后知道她有孕的消息,定是已在張羅用最細膩柔滑的衣料,命最好的繡娘為太孫做小衣裳了。魏紫吾的吃食也必然按照醫(yī)婆配備的食單,膳食湯飲,一切都是慎而又慎。 就算離京了,也自有東宮總管石冬誠派人添置,她倒是一點也不拘,什么都親自給孩子備。 “石總管選的東西,尤其是花色樣式,我未必喜歡,還是自己選的好。”魏紫吾生怕太子知道她懷孕了,就不準她這樣,不準她那樣,弄得跟禁足似的。又道:“殿下放心,你也知道我長年習(xí)武強身,身體很好的。沒有那么嬌氣?!?/br> 顧見邃笑了笑,哪能不知道自己這小妻子自幼活潑慣了,要她懷孕就得小心翼翼哪里也不去,什么事也不做,那是不可能的。便說:“好。都聽婼婼的。” 魏紫吾見他如此開明,親了親他的臉頰,作為獎勵。 男人自然要回吻。親的是她的鼻尖。 兩人這么一來一往的,魏紫吾想起太子先前笑容,鬼使神差又將柔軟的唇瓣湊近男人突起的喉結(jié),含住他有別于自己的男性象徵,輕輕咬了一下。 顧見邃身體微僵片刻,垂下眼,目光幽暗看著今天格外放肆的魏紫吾。若要是在平時,他一定會很樂意地要她知道,什么叫引火燒身,自作自受。 魏紫吾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臉蛋微微一紅,不過倒是敢作敢當,也看著太子。他以前欺負她的時候,她越是求饒,他反而欺負得越厲害。她現(xiàn)在也不過是小小回擊而已。 “婼婼,你學(xué)壞了……”太子挑眉欺向魏紫吾,控訴她的行為。 她也學(xué)他挑眉,嘴硬辯解:“怎么會,我都是跟著殿下你學(xué)的。難道說……你承認自己過去是常常在使壞了?” 太子被她的神態(tài)逗笑,正要說話,卻聽顧況隔著門來稟軍情。 “殿下,果如您所料,去往夏州的突厥軍皆為幌子,射渥和圖那都按捺不住了,同時往靈州撲來?!?/br> 一聽立即有仗要打,魏紫吾微微緊張看向太子。她現(xiàn)在都不能騎馬,自然也談不上跟著去殺幾個小兵了。只能在家等著他而已。 顧見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