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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我們第一次相遇,就是在這里,你就住在這巖洞里,江離,小風(fēng),我的小風(fēng),我的小風(fēng),我們找到了,我們終于找到了?!?/br> 她說著,抑制不住的興奮,叫著,歡呼著,最后,眼眶微濕,抓著他的衣服,頭埋在他胸口,不再說話。 江離輕擁著她的身子,手一下一下輕拍她的背,安撫著她的情緒。 支帳篷,打野味,烤rou,煮水。 第一次經(jīng)歷的過往,歷歷在目,因為彼時遇到他,輾轉(zhuǎn)之后,此時他就在她身邊,這種感覺,很奇妙,很美妙。 “江離,如果我們迷路了,走不出去,怎么辦?”她一直很擔(dān)心這個問題。 “不會走不出去?!?/br> “萬一呢?” “沒有萬一,我來之前做了萬全準備?!彼f著,從工裝褲里拿出軍工刀,遞到她面前。 余安安接過來,看著刀,又看著他:“給我看刀干嘛?” “刀柄里有定位裝置,南絮和牟陽都會看到我的方位。” 余安安瞠目結(jié)舌:“你們都玩這么高科技?” 江離笑了下:“高科技嗎?” “軍區(qū)早些年就研制配備的軍工刀加有定位裝置系統(tǒng),你看上面刻著的數(shù)字?!?/br> 余安安這時才發(fā)現(xiàn),刀刃上,刻著10322,字不大,他不說,她都沒發(fā)現(xiàn)。 “這是我的編號。” “好高大上的感覺。”之前看到他拿的這把刀,就覺得不普通,因為無論材質(zhì)樣式和手感,都不同于市面上的普通軍工刀。 “如果刀丟了呢?” “會被處置?!?/br> 她舔了舔唇:“那還是謹慎小心的好?!?/br> 她把刀遞給他,江離收好,回頭看她,眉眼帶笑,這幾天,時不時跟他冷個臉,要么就把他踢出帳篷。 他突然傾身靠近,余安安一怔,往后躲了躲,她躲,他就靠近,她伸手,支在身后的位置,撐住身體。 他再度靠近,那張帥得不要不要的臉,就在她眼前,寬厚的肩膀,撐起迷彩,好野性。 她眨了下眸子,“干,干嘛?” “想?!?/br> 想,想什么,想?瞬間反應(yīng)過來,這個字的含義。 她自認為自己內(nèi)心是個漢子,但被他挑眉挑逗,一個想字,撩撥得,唰的臉頰火熱一片。 第74章 一個輕輕淺淺的吻落在她唇上,很柔軟很,還有水的甘甜。 舌尖劃過她的唇瓣,濕濕的,滑滑的。一點點探進唇縫,有力的穿過齒關(guān),撩上她的小舌。 唇,包裹住她的小嘴,由淺至深,咬上她的唇瓣,吮得她舌尖發(fā)麻。 她眨了下眸子,感覺呼吸有一點不受控制。 支撐在身后的手臂越來越軟,他一個挺身,覆了上來,把她壓制在身下。 吻,越來越熱,直到她感覺呼吸不暢,偏過頭去閃躲時,他放開她,濕熱的唇,沿著下巴一點點欺上她優(yōu)美的頸間。 她漸漸伸手,環(huán)上他的肩,身子里有千只螞蟻啃咬的感覺,讓她奇癢難耐。 大掌不知何時已經(jīng)探進衣擺內(nèi),輕撫她柔嫩肌膚,火熱的掌心,不安份的游走,當覆上那一團柔軟,霎時,一股熱流,沖進腦海,流入血液,匯入四肢百骸。 這種感覺,讓兩個人同時怔住,他的呼吸越發(fā)加重,她的手,緊攥成拳,望向他的美眸頻頻眨著。 指腹劃過她的肌膚,引得她有些戰(zhàn)栗。 他欺在她耳邊,低低啞啞極富魅惑的問她:“想嗎?” 余安安緊抿著唇瓣,江離是不是腦子有病,這個時候問她想不想。 她瞪他一眼,他卻輕笑出來,唇角蘊著好看的笑,份外撩人,她咬著唇瓣,不開口。 “真想?!彼皖^,在她唇瓣上親了一口。 就在她以為,他會做什么的時候,火熱的掌心,一點點抽離,然后非常溫柔的,替她理好衣擺。 她伸手推開他,這貨,居然幾次三番撩她,撩完就跑,搞得自己跟色女似的。 江離伸手去握她的手,她揚手彈開。 他湊近些,依舊挑逗的語氣:“你想嗎?” “江離,你大爺?shù)??!彼染褪且荒_,踢完爬起來,跑回帳篷。 江離看著她的背影,伸手揉了揉被她踢到的小腳處,硬朗的唇角微微上揚著,漆黑的眸子里,閃著溫柔的光。 巖洞里潮濕陰冷,他站在里面,感覺到夜晚森森的涼意,他曾經(jīng),在這里生存半年,失去記憶,一無所知,甚至 ,連自己是誰都不清楚。 那時的他,應(yīng)該很迷茫,無力,甚至,恐慌。 如果不是遇到余安安,也許,他這輩子都走不出這深山,也許,他早已死在毒蛇,野獸,饑餓,所有的狀況之下。 他坐在冰冷的石堆上,手電筒的光,照亮整個黑夜,巖洞里依稀保留著他離開時的痕跡,石板上鋪陳著雜草,旁邊有些木枝,和石塊。 他很想知道,他掉下去后,是怎么走到這里,沒遇到余安安之前,又經(jīng)歷了什么。 他抵著額頭,很想知道那些過往,越是想,頭痛感越甚。 掌心拍了拍額頭,驅(qū)趕著刺痛感,起身走了出來。 帳篷口,他叫她:“安安,睡了嗎?” 余安安哼了一聲:“睡了?!?/br> “做個好夢?!?/br> “放心,夢不到你。” 江離回到帳篷,躺在睡袋里,毫無睡意,不去想,腦子卻不停在運轉(zhuǎn),頭痛感越來越強烈,他咬牙硬挺著,從包里翻出止痛藥,一起吃下兩粒。 他以前沒有頭痛的毛病,失憶之后,不知道有沒有,聽余安安口述,好像是后來蹦極之后,才出現(xiàn)這種情況。 微微嘆息,這頭痛病,不會就這樣跟他一輩子吧! 次日早早起來,吃過早餐,繼續(xù)前行。 余安安不理他,他就跟在她身后,看著有些炸毛的人,不自覺的笑了出來。 打野味,打水源,又過了兩天。 余安安指著前面的路,“這里,就是這里,這條河我記得,我們大概就在這個位置碰到狼的?!?/br> 每個一處熟悉的位置,她就特別興奮。 走過的路,沿途都是他們曾經(jīng)的經(jīng)歷,江離卻依舊毫無印象。 他有些挫敗,他規(guī)劃之前有想過,可能記不起來,但當真毫無印象時,還是有些失落。 看著她興奮的跑到河邊,掬起一捧水,揚著笑著,他心底有股暖流,只要她開心,就好。 “我們晚上在這扎營吧?!彼仡^看他。 “好?!?/br> 扔下背包,坐在河邊,她說,“不知道還會不會遇到狼?!?/br> “聽你的語氣,好像很期待?” 她猛的搖頭:“別嚇我了,你差點死在這兒,我可不想重新經(jīng)歷一回?!?/br> “如果遇到怎么辦?” “你跟他搏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