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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他頭痛不說每晚都痛,但也很頻繁,只是余安安沒在意罷了。江離拿余安安當(dāng)心口朱砂,她呢,一句我喜歡小風(fēng)不喜歡你,把江離折磨成什么樣。做為老友,他都看不下去,但江離喜歡,他又能說什么。 余安安也沒管他語氣不善,一心掛著江離,擰開水瓶,跪坐在他身邊,一手穿過他的脖子下面,把他帶起來。 “把藥吃了?!?/br> 江離張開嘴,就著水,把藥粒順下。 額頭上沁出細(xì)密的汗珠,她伸手去擦,輕輕抱著他,聲音有些顫抖,“總頭痛是嗎,為什么不告訴我?!?/br> 牟陽開口:“余安安,他不告訴你的事,是不想讓你知道,也不能讓你知道?!?/br> “有什么不能告訴我的,非得自己抗著?!庇喟舶材樕n白,沒比江離好到哪去。她知道,他每一次犯病,都像是經(jīng)歷一次浩劫。 “余安安,以前不知道江離喜歡你什么,近來看到你的表現(xiàn),發(fā)覺他喜歡你是有道理的。他做什么事,都有他的道理,不告訴你也是不想讓你擔(dān)心。” 余安安抬頭,第一次看到牟陽眼底,對她明顯的冷漠和斥責(zé)。 “我……” “你跟他說分手那次,知不知道他是從醫(yī)院……” “牟陽。”江離使勁全身力氣,猛的踹向他。 牟陽見狀,“成,不讓我說,我特么閉嘴,關(guān)老子屁事啊?!?/br> 牟陽起身走了出去,走到帳篷不遠(yuǎn)處,罵了句cao,還狠踢了一腳什么東西,發(fā)出乒乓的響動(dòng)。 余安安隱隱有些不安,他瞞著她。 “什么事,你告訴我,你住院了?什么???” 知道她擔(dān)心,抬手握住她的手腕,“就是老毛病,頭痛?!?/br> “那為什么你不讓牟陽說,江離,你別騙我?!彼?,事情定沒那么簡單,如果單純的頭痛發(fā)作,昏厥導(dǎo)致住院,不會(huì)阻止牟陽說出口。 “真的是頭痛?!?/br> 余安安腦子飛速運(yùn)轉(zhuǎn),突然想到,“是不是你又去蹦極了?” 江離一聽,也就點(diǎn)點(diǎn)頭。 余安安腦子很亂,已經(jīng)把事情經(jīng)過記混了,“不讓你去,非要去,就不聽我的,你要急死我嗎?!?/br> “所以,沒敢告訴你。”他咬牙,忍著鈍痛感,從齒縫里擠出幾個(gè)字。 她抬手抹了把臉上的淚,吸了吸鼻子,“聽話,以后不要去了,想不起來就不想,沒事,沒關(guān)系,不重要?!?/br> “重要?!彼f。 “沒有什么是比你平安,健康,更重要的?!?/br> 江離心里驀地一頓,微支起身子,撈過她的身子,直接摟在懷里。 余安安回?fù)е?,手臂緊緊的摟著,頭靠在他胸口,“平安,健康,江離,求你了,你以后別再去了?!?/br> “好?!彼c(diǎn)頭。 “連著兩次,不許再騙我?” “安安,我對你說過的話,必踐?!?/br> 過了好一會(huì)兒,藥勁終于見效,江離已經(jīng)好了很多。 一個(gè)吻,落在她的發(fā)頂。 她抬頭,見他臉色恢復(fù)了些,目光溫柔的看著她,她才算放下心,伸手戳了戳他的肩膀,“干嘛這么溫柔?!?/br> “我不是一直這樣嗎?” “嘁,明明是冷漠酷帥大尾巴狼?!?/br> “我以為,我對你一直很溫柔?!?/br> “你對別人不溫柔?” “我要對誰溫柔?” 她轉(zhuǎn)了身,趴在他旁邊,雙手托著下巴,“那你干嘛只對我溫柔。” 江離無奈一笑:“這算是在追你嗎?” 余安安揚(yáng)了揚(yáng)眸子,“追我?” “余安安,請你看得清楚些,是江離在追你?!?/br> 她知道,他心里還有結(jié)。 “那,我就勉強(qiáng),給你這個(gè)機(jī)會(huì)?!彼沃∧X袋,眸子閃著古靈精怪的光芒。 江離知道,也感覺得到,她對他,并非真的沒感情,只是這種感覺很模糊,她給的是小風(fēng),還是江離?他之前很在意她心里的小風(fēng)多過江離,可是久了漸漸這種感覺也淡了,好像,無論是江離還是小風(fēng),擁有她的感情,都是件幸福的事。 他已經(jīng)沒那么介意,但此行,他還有一個(gè)目的,想要找回失去的那部分記憶。 第72章 前行中,遇到河流,停下腳步教大家如何扎木筏。 即使此次野外生存用不到,也是掌握一門技巧。 大家分頭行動(dòng),找粗度相似的木頭,樹枝和韌性極好的樹皮。 江離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她,牟陽過來說:“以后別什么事都瞞著她,即使知道了會(huì)擔(dān)心,總好過這樣折騰彼此?!?/br> “危險(xiǎn)可能并不止這一次,以前在津?qū)幰苍獾綆状我u擊,如果告訴她,免不了她日夜擔(dān)驚受怕?!?/br> “你這樣為她著想,那她呢?”雖然關(guān)系好轉(zhuǎn),他也看得出,余安安對江離,可并不是表面那么冷漠,他注意到,她的目光,時(shí)不時(shí),便去搜索江離的身影,如果真能做到漠不關(guān)心,那她的眼神,又是什么。 “我理解她對另一個(gè)我的感情。” “看淡了?” 江離笑笑,“明天出山,你回公司,如果我不能趕在新品發(fā)布之前回去,那就一切都交給你了?!?/br> “你確定不走?” 江離搖頭:“我來的目的,并不是這里。” “注意安全?!敝绖袼矝]用,他下了決定,誰也改變不了。 晚上扎營時(shí),男同事去抓魚,打野味,余安安撿了樹枝和枯葉生火。 樹木根部,爬出一只小東西,小小的身子,長長的尾巴,圓圓的眼,蜥蜴。 她伸手去抓,小東西就跑了。 她追上去,小東西鉆進(jìn)草叢,消失不見。 一個(gè)多小時(shí)后,同事陸續(xù)回來,只抓到幾條魚,野味沒打到。 魚刮鱗去腸肚,洗干凈串起來,用火烤。 二十幾個(gè)人,就幾條魚,走了一天,肚子都餓。 “李哥,明天就能出山了,把壓縮餅干分給大家吧,今天食材實(shí)在是太少了?!?/br> “好,今天吃飽,明天有力氣?!崩罡缯f著,拿出壓縮餅干,分給大家。 有人說:“安安,你那只兔子?” 余安安一聽,急忙搖頭:“不行?!?/br> “為什么不能吃,沒rou啊。”之前吃過兔子,這次余安安把小兔子當(dāng)寶貝,說什么也不許吃。 “餓一天沒什么,兔子不能吃,我準(zhǔn)備帶回去養(yǎng)。”小兔子太像小風(fēng)了,一雙紅紅的眼,委屈巴巴的,可好玩了。 “回去買幾只給你,想要什么樣的,自己挑。” “那也不成?!毙⊥米佑美K子栓著,綁在她帳篷旁邊,她已經(jīng)抱了一天,誰也不準(zhǔn)吃。 晚上誰也沒吃飽,只好用壓縮餅干填肚子。 菌湯包煮了一鍋的湯,大家喝。 余安安說:“按計(jì)劃和路線,我們明天能出山,今晚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