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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心情就好了?!?/br> “我沒有心情不好?!?/br> “騙誰,你那臉,冷得跟北極的冰似的,快點,這么多人看著,我這舉著多尷尬?!?/br> 江離微微抬頭,想要張嘴,又覺得這樣太幼稚,末了,伸手接過她的叉子,把牛排放到嘴里。 余安安托腮看他:“你不會,是因為那天的事,生我氣了吧?!?/br> 那天就是小調(diào)戲他一下,不至于這么大仇,記這么多天吧。她也不是有意的,可是,當(dāng)時真想親。 江離搖搖頭:“忘了?!?/br> 余安安:“……” 忘了,是說給她聽,他可記得清清,甚至,在此刻,都能清晰的記得和感覺到,她的氣息。 雖然溫溫柔柔清清淺淺,卻似團火。 吃完飯,江離送她回去。 車子在門口停下,余安安解開安全帶:“別總冷個臉,你笑起來更好看。” “男人要那么好看有什么用?!?/br> “好吧,你高興就成。” 這么敷衍,江離在她手去開門的時候,說了句:“譚縱天天送你回來?” “差不多吧,只要他在公司,下班一般都送我,我倆順路。” “你公司位置在哪?” “向陽區(qū)翰林路?!?/br> “是挺遠?!?/br> “可不,早上六點就要起床。搭他車省點時間,白坐車我不坐,傻不傻?!?/br> “搭個車就把你聰明了?!?/br> “不懟我你不舒服嗎,搭車省時省力,哦,對了,譚總是個野外生存迷?!庇喟舶餐耆珱]注意到,江離的今天,很奇怪。 “你上次給我講到木屋,接著講講?!?/br> 余安安搖頭:“不講?!?/br> 江離瞳孔微收,以前總講給他聽,為什么現(xiàn)在就不講了。 “我一講故事你就睡覺?!?/br> 第57章 江離喜歡聽余安安講故事,聲音軟軟柔柔的,那種帶著輕哄般的語調(diào),讓他仿佛置身其中,好像能感受到,她與小風(fēng)同共經(jīng)歷,同共抵抗,同共進退,一幕幕生動的刻畫在眼前。 余安安不講,要回家。 這時,后面有喇叭聲響起,他們的車也沒擋門口,按什么喇叭,余安安探出頭看去,南絮沖她揚了揚下巴:“讓江離上去坐坐?!?/br> 江離從倒車鏡看到后面車里的人,余安安轉(zhuǎn)頭問他:“要上去坐坐嗎?” “好?!?/br> “……”出乎意料。 南絮把車子開到前面,跟門口崗位說了情況,江離車子駛過來,登記之后,跟著南絮的車,駛進小區(qū)。 幾人進了電梯,南絮站在最右邊,江離中間,余安安最左邊,電梯上行,誰也沒開口。 回到家,江離進門,就看到一個小家伙撲了過來,看到他時,小身子頓了頓,瞬間撲騰著小短腿,興奮的沖他汪汪叫著。 南絮調(diào)侃著:“我回家可從沒這待遇,碰到親人,把你歡實的。” 江離看著牛牛在他面前,使勁仰著小腦袋,圍著他轉(zhuǎn),看起來挺開心的。 他彎腰,大掌伸過去,牛牛把腦袋湊了上來,然后吐著舌頭,討好著。 余安安回房間,把電腦放好,拿出換洗衣服。 江離在沙發(fā)前坐著,她說:“你先坐會,我得沖個澡,下午跑外,一身的灰。” 江離點點頭,跟牛牛一高一低,對視著。 余安安去洗澡,南絮拿了瓶水遞給江離,在他對面坐下。 江離看向南絮,后者沖他挑了挑眉,目光瞟向浴室方向,“欸,有進展沒?” “什么進展?” “感情啊,安安說你們見了幾面,拓展訓(xùn)練也給她公司了,如果不是這層關(guān)系,你可不會徇私?!?/br> “好像你很了解我?!?/br> “我不了解你?” 江離笑笑,南絮了解他,確實比一般人多。 “最近忙嗎?” “還好,瞎鼓搗?!?/br> 兩人坐了會兒,余安安沖澡,換上睡衣出來。 南絮去洗澡,出來后,兩個人坐在客廳里,她說了句:“你們隨意,我是不會出來的?!?/br> 余安安嘴角抽搐了下,南絮沖她使了個眼色,雙手握拳,兩個姆指勾了勾。 余安安臉頰一窘,低著腦袋擦著半干的頭發(fā),權(quán)當(dāng)沒瞧見。 過了會兒,江離說:“以前的視頻,還有沒有其它的,給我看看?!?/br> “手機存不下,我都轉(zhuǎn)到電腦里了。” “那你發(fā)我郵箱?!彼豢催^四個視頻,應(yīng)該還有很多。 “不抗拒了,我可記得真真的,你第一次看視頻,來了句,臥槽,這特么誰啊?!?/br> 他輕咳一聲緩解尷尬:“需要一個緩沖的過程。” 余安安穿著睡裙,往下拽了拽,可還是露了白白的大腿,她從旁邊拽過抱枕放到腿上,“雖然小風(fēng)是失憶的你,但你們倆還是有很多共同點?!?/br> “不熟時很冷漠,熟了心很熱。” 江離保持沉默,但沉默也就是默認的狀態(tài)。 “小風(fēng)開始不說話,我逼著他說,后來看了心理醫(yī)生,說是有些抑郁癥,什么長時間不開口,失憶導(dǎo)致過度壓抑,會有些暴躁啊之類的。” “暴躁?” “跟我倒沒有,但我知道你忍著,有時想要去想一件事,想不起來時,情緒會有些波動?!?/br> 江離點點頭,明白那種狀態(tài),因為偶爾,他也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 “我們遇到木屋之后,遇到什么人了?” 知道他想聽下去,余安安就繼續(xù)給他講。 “木屋很陳舊,至少幾年內(nèi)沒有人住過的痕跡,眼見希望又失望,跟澆了一盆冷水似的,心拔涼。我們在那睡了一晚,又前行,你去找吃的,回來就帶了兩個農(nóng)家人?!?/br> 深山老林,能出沒的不是獵戶,就是農(nóng)家人,他大致猜到了。 “這地兒人煙罕見,通訊落后,連燈都沒有,更別說電,那位好心的夫婦姓馮,馮叔馮嬸就是樸實的農(nóng)家人,開始對我們有些排斥,后來我把情況跟他們說了,他們把我們帶回到他家里,在那住了一晚。” 余安安說著,就見江離從對面站了起來,然后走到她面前,在她旁邊坐下。 她怔怔看他:“嘿,又過來。” 江離黑眸不解的看著她。 她搖了搖頭:“沒事?!?/br> 她繼續(xù)說,“大叔家種草藥,打獵,還給我們找了衣服穿。” “馮叔不到一米七,你穿上他的衣服,又短又小?!?/br> “你當(dāng)時胳膊被狼咬傷,澡都是我給你洗的。” 雖然知道小風(fēng)與安安之間的關(guān)系很親密,但聽她這樣說,還是萬分尷尬。 “別害羞,你被狼咬傷之后,昏迷不醒,全身都擦了個遍,不過你放心,姑奶奶當(dāng)時對你野不拉幾的沒興趣,完全是救生本意?!?/br> “謝謝?!?/br> “你被狼咬也是救我,當(dāng)時那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