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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了,你看,這里有人,有食物,有房子,我們明天就可以走出這里了?!?/br> 小風(fēng)沒說話,但看她興奮,也附和著點點頭。 休息片刻,余安安從屋子里出來,見馮嬸蹲在灶臺前生火。 “馮嬸,您在做什么?” “燒水給你倆娃子洗一洗?!?/br> “謝謝你啊馮嬸,說真的,您和馮叔真是我們的救星,不然我們不知何時才能走出這深山。” “咱們這里沒來過外人,條件不如你們外面好吧,等亮天讓我男人駕牛車,送你們?nèi)ゼ?。?/br> “集市遠嗎?” 馮嬸點頭:“很遠,要趕一天的牛車。” 一天? 上千公里? 不對,牛車的時速是多少? 她真想發(fā)條朋友圈,在線等,挺急的。 馮嬸話不多,普通話也不好,偶爾冒出幾句,她也聽不懂,兩人面面相覷,只能尷尬的笑笑。 水燒開,馮嬸用一個大鐵盆裝上,別看馮嬸瘦小,力氣卻很大,一個人把一大盆的水端起毫不費力。 她要幫忙,馮嬸沒讓。 水放到另一間屋子,馮嬸說:“這是我們裝獵物的屋子,你們別嫌。” “馮嬸您客氣了,我們野外都住了,刮風(fēng)下雨,還有蛇,狼……”她可不想憶起過往,沒有一丁點美好。 “山里常有野獸的,我們見慣了,但是熊,我還沒有遇到過?!?/br> 沒遇到熊,那是萬幸,不過深山居民,早已有了對付野獸的辦法,不然在此處也沒法生存過活。 馮嬸拿了一條毛巾給她,毛巾不是新的,相比她那屋子里掛的破舊毛巾,已經(jīng)好很多。而且馮嬸沒抵觸她這個外人,她已是十分感激。 關(guān)上門,把背心脫了下來,撩起溫水,擦拭著臉和脖子,洗了洗胳膊,舒服的很。 又洗了腿,穿上衣服后,自己動手,換了一盆水,叫小風(fēng)過來端水。 小風(fēng)胳膊的傷口還沒愈合,不能沾水,她讓他蹲下,自己蹲在他旁邊,“手伸出來?!?/br> 小風(fēng)聽話地把一只手臂伸向她,余安安撩起溫水淋在他手臂上。 他側(cè)著頭看向她,她的手濕熱,暖暖的,水溫,熱熱的,心底漾起一種感覺,麻麻的,癢癢的,熱熱的,但他不知道那是什么。 余安安瞟了他一眼:“干嘛,感動啊,以身相許吧?!?/br> 逗弄的話落,就見小風(fēng)急忙撇開頭,目光落在灰土地面上。 余安安冷哼一聲,扶著他胳膊的手用力一掐:“還嫌棄我?我沒嫌棄你這個野家伙?!?/br> 小風(fēng)縮了縮脖子,頻頻搖頭。 “這還差不多,雖然一丟丟小帥,但jiejie審美沒問題,不喜歡野的?!?/br> 不喜歡,他明白這個意思,小風(fēng)吞了吞口水,半晌,怯怯地問了句:“那,你喜歡?” 這是小風(fēng)說過最長的話,四個字。 余安安心情不錯,沖他挑眉:“你猜?” 小風(fēng)搖頭,他猜不到。 余安安傲嬌挑眉:“反正不是你這樣的。” 小風(fēng)期待的目光,漸漸暗了下來,悶悶的低下頭。 余安安特別愛逗他,看他吃癟,得意的晃著小腦袋,一邊替他洗胳膊,然后又換另一只手,手臂上有傷,她的動作輕了許多,而且十分小心的避開傷處。 “你這破衣服就脫了吧,沒幾根布條,能遮什么啊?!庇喟舶渤吨★L(fēng)身上,變了顏色又沒幾片能遮體的布料說道。 雖然成了布條,但也能遮身子,要是不穿,就真成光著了。 他每天都披著余安安那件大大的羊毛披肩,還是很保暖的,但貼身這件一直跟著他,還是舍不得脫。 余安安見他不動,站起來,抓著衣服往下扯,她根本沒使多大力氣,就聽刺啦一聲,布條早就被風(fēng)雨洗禮得脆弱不堪,輕輕一撕,就碎,碎了? 看著手里的布料,再看著小風(fēng)委屈巴巴的盯著布料,余安安嘴角抽搐,“那個,反正已就這樣,那就,這樣吧?!?/br> 小風(fēng)盯著破布條,滿眼不舍,努著嘴,還有那么一小丟丟小可愛。 余安安特別愛逗他,見他吃癟又不敢頂嘴的模樣,特別好玩,她咯咯直笑,“轉(zhuǎn)過去?!?/br> 小風(fēng)轉(zhuǎn)過身,她用毛巾沾濕了水替他擦背,一邊說著:“別害羞,你生病的時候我天天給你擦身子,前胸,后背,就差沒把你褲子扒下來?!?/br> 小風(fēng)只覺雙腿一緊,兩手緊抓著褲子不松手。 “啪”的一聲響,余安安照著小風(fēng)寬厚的脊背上狠狠一巴掌,“丫的,還真當(dāng)我饑不擇食啊?” 小風(fēng)慢吞吞轉(zhuǎn)回身,余安安揚著下巴,一臉蠻橫,“怎么,有意見,要動手?” 小風(fēng)縮了縮脖子,委屈巴巴說了一個字:“疼?!?/br> 第12章 “我還能弄疼你?”余安安眸子一立,末了感覺話音兒不對,這小風(fēng),怎么感覺像撒嬌似的,她微瞇著眼,湊近些,小風(fēng)見她不懷好意的眼神,身子猛勁往后退。 余安安抓住他的胳膊,把人扯了回來。 “看著挺兇,還會撒嬌?!?/br> 撒嬌?小風(fēng)搖頭,不住搖頭,他才沒有。 余安安揚著下巴,一臉蠻橫相。 小風(fēng)癟了癟嘴,想反駁,又沒了氣焰,反正,你說什么是什么。 洗好上半身,下半身就讓他自己洗,余安安出去跟馮嬸聊了幾句,馮嬸還特別熱心的拿了衣服給她和小風(fēng)穿。 小風(fēng)的衣服是馮叔的,老舊的布料,小風(fēng)穿上,胳膊腿都短很多,簡直沒眼看。 見她這副笑意,小風(fēng)就知道不是好事,他扯了扯袖子,悶悶的坐在一邊,哼了哼。 余安安湊上前,歪著腦袋逗他:“哼什么哼,還學(xué)會頂嘴了?” 明明沒開口,哪有頂嘴,不過這話小風(fēng)也就自己想想,扭頭,又哼了一聲。 馮叔回來,手里拿著一堆草藥,碾出藥泥,給他敷在傷口處。 馮叔說草藥能緩解,但并不一定能讓傷口痊愈,不過這都不重要了,因為明天馮叔說讓他兒子送他們?nèi)ゼ校沁吘陀写蠓蛄恕?/br> 到了集市,她就能找到回家的路,那里有醫(yī)院,有醫(yī)生,而且小風(fēng)免疫力爆表,真真的快要百毒不侵了。 睡覺的時候,兩個人就睡在一鋪火坑上,余安安指著火坑最邊的位置,“你睡那邊,我睡這邊,不許過來?!?/br> 小風(fēng)抱著被子站在地上,看著余安安指的方向,火坑最邊上放著獸皮,吊梁上掛著剛打回來不久的獵物。 他慢慢挪動腳步,把被子放在火坑上,離獸皮隔了一點距離,余安安已經(jīng)鋪好被子,合衣而臥,側(cè)著頭看他。 “磨蹭什么,快點睡覺。” 小風(fēng)被呲兒了句,也不頂嘴,把被子放好,腿一抬就邁上矮炕。 見他動作利落,余安安咂舌,“大長腿就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