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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主動和他搭話。 莫名其妙的,兩人之間誰也沒有說話。 宋銳來的時候就察覺到了兩人之間詭異的氣氛,明知此時不是好時候,但是還是忍不住上前湊熱鬧,道:“阿朗,你的小女友可是做了一件好事?!?/br> 盛朗挑眉,沒有回答。 卿卿安靜坐在一旁,聽到這話不由一愣,“好事?” “因為那張照片破了一個大案,警局還要給你送面錦旗?!?/br> 卿卿哭笑不得,她從來沒想過自己還會拿到好人好事的錦旗。 盛朗卻搖頭,“不要送?!?/br> 宋銳一愣,“為什么?” “她不需要?!?/br> 這次的事情牽扯得頗廣,他怕她出意外,把所有的可能扼殺在搖籃里。 宋銳也不是蠢人,稍微一想就明白了,盛朗這是擔(dān)心自己的小女友的安全了。 他看的嘖嘖稱奇,盛朗難得第一次對女人那么上心。 “那好,我通知那邊不要做錦旗了?!?/br> 這回輪到卿卿問為什么了。 宋銳看了眼旁邊的盛朗,看他沒有解釋大想法,也不好插手他們之間的事。 “這樣,你們兩人自己決定,我先去忙了?!?/br> 盛朗朝他點(diǎn)頭,“不打擾了,等你有空我們再喝一杯?!?/br> 宋銳背對著他揮了揮手,留下一地爛攤子。 卿卿皺眉,“你為什么幫我做決定?” 盛朗臉上的笑意消失,周圍路過的人經(jīng)過兩人身旁時,都悄悄地瞥上一眼。 這俊男美女的搭配,忍不住讓人多看兩眼。 他沒有做不想在人前爭吵,找個小丫頭做女朋友倒是cao碎了心,他還討不到好。 一把牽起她的手,將人拉著進(jìn)了旁邊安全通道的樓梯口。 門一推,然后重重關(guān)上,安靜的樓道里只聽到了她的呼吸聲。 后背抵著堅硬墻,卿卿面前是盛朗。 樓道里的陰風(fēng)襲上小腿,跺了跺腳,雞皮疙瘩爬上了手臂。 她打了個哆嗦,從熱到冷的地方,身體先做出了反應(yīng)。 盛朗看著她,也不說話。 小姑娘抵著頭,從他的角度看,只能看到翹挺的鼻子還有微抿的唇。 她現(xiàn)在就是一本無字天書,讓他絞盡腦汁去猜答案。 明明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變了臉。 他這哪里是找女朋友,明明是找了個女兒,鬧脾氣了還不能兇,還得好好哄著。 無聲地嘆了口氣,盛朗抓住卿卿的手腕,將人帶進(jìn)懷里。 “冷?” 她的手悄悄地攀在他的腰后,整個人緊貼著他。 “盛朗……” “嗯?” “你喜歡我嗎?”卿卿沒等他回答,繼續(xù)道:“我好像有點(diǎn)喜歡你了?!?/br> 突如其來的告白,盛朗聽到的時候愣了半響,心底卻像是被熨帖了一般,之前的那些不愉快這一瞬間都忘了。 “傻姑娘。” 卿卿趴在盛朗的懷里,聽著他的心跳,她對于盛朗的靠近并不抗拒。 明明都是男人,周簡博碰她的時候,她卻想著避開。 她喜歡盛朗,所以對于他的觸碰不排斥,可也僅僅如此。 只是比好感多一點(diǎn)的喜歡,所以昨晚快要進(jìn)行到最后一步的時候,她退縮了。 就算沒有其他原因,昨晚也不會繼續(xù)下去。 好比玻璃永遠(yuǎn)當(dāng)了鉆石,她的喜歡也不是愛。 她的病,一直都沒好。 雖然不排斥盛朗的接觸,但是不信任他,甚至可以說是不信任這段感情。 卿卿環(huán)住盛朗的腰,臉貼上他的胸口,感受著他的體溫。 這是她第一次依靠一個男人。 很溫暖很安心,可是未來就像是荊棘里的薔薇花路,看不清盡頭,甚至前路如何。 她在糾結(jié),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后,猶豫要不要繼續(xù)往下走。 還是及時回頭,回到她以前的世界里。 樓道里安靜得只有彼此的呼吸聲。 兩人對立,緊緊地靠在一起,影子重疊成了一個人。 她望著地上的影子出神。 “你知道嗎?”盛朗低頭親親她的額頭,“我很開心你喜歡我?!?/br> 卿卿沉默,望著地上兀自出神。 盛朗抱著她,突然道:“你知道我為什么不讓你接錦旗嗎?” 她搖頭,其實這個事已經(jīng)不重要了。 “出于你的安全考慮,這事我不想你牽扯天多?!?/br> 卿卿不置可否,只是一直乖乖地抱著他。 盛朗習(xí)慣了從上位者大局考慮,他考慮的沒錯,卻習(xí)慣了直接下做決定。 她不喜歡,很不喜歡。 張了張嘴,卻又閉上,沒有再說話了。 “在想什么?”盛朗見她不說話,問道,“有心事?” “沒有,”卿卿抬頭,笑得明媚如春光,“我只是在想接下來去哪里玩。” 盛朗被她的笑容晃了眼,稍稍出神,也跟著笑起來,“你想去哪里玩?” 卿卿抱著他的腰,牢牢不放手,“我想去天涯海角。” 她說的,他幾乎從來都沒有拒絕過。 “只要你想去,天涯海角我都陪你去。” 卿卿聽了,笑出了聲。 踮起腳,在盛朗的唇印了她的唇。 卿卿的主動出乎他的意料,她的唇帶著香軟,比他吃過的任何都來得甜美。 兩瓣軟唇貼上他的,伸出了丁香小舌,試探似的舔了舔他的唇。 他放在她腰間的手一緊,強(qiáng)忍住沒將人按進(jìn)自己懷中。 他不想打擾她,讓她自由發(fā)揮。 卿卿學(xué)著他之前吻她的動作,舔了唇,探進(jìn)齒間輕輕地刮著上顎軟rou。 像是有一股電流竄進(jìn)了腦海中里,盛朗整個人愣在了原地。 嘴唇里酥酥麻麻的,半邊臉都是僵的。 她還在動,舔過上顎落了下來,卷著他的舌一起共舞。 像是春風(fēng)吹十里,動作輕柔緩慢,卻勾起他一股難以抑制的骨子里沖動。 盛朗將人抵在身后的墻壁上,一手托著她的后頸,另一只手在后背流連,咬著她的小舌,然后一起攪動這汪春水。 如果說卿卿是春風(fēng),那盛朗就是臺風(fēng),又狂又浪,將她的理智盡數(shù)吞沒。 卿卿氣都快喘不過來了。 她的吻技是和盛朗學(xué)的,只是這個徒弟顯然還學(xué)到師傅一半的功夫。 盛朗的吻連帶著手上的動作,節(jié)奏把握得極為準(zhǔn)確,帶著她一起在谷欠海里起起伏伏。 她覺得自己的兩瓣唇都快被含化了,一道手機(jī)鈴聲響了起來,打斷了盛朗的動作。 盛朗松開她的唇,看著面前眉梢含春,眼波流轉(zhuǎn)著無限風(fēng)情的姿態(tài),他的眼神不由暗了暗。 他一低頭,又要吻住的時候,她趕緊扭頭躲過。 盛朗的吻落在她的臉上,胸強(qiáng)里發(fā)出低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