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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該說的話?” 老爺子手杖一撴:“說!” “董事長息怒,是這么回事,小喬總最近身邊有個女學生,剛才還來辦公室找他呢,人看著挺伶俐的……” “混賬!”老爺子驀然起身,拐杖揚手就朝喬赫身上打下來。喬赫躲也不躲,眉頭微微一皺,卻不吭一聲。 “我就知道你好端端要搬出去,一定有貓膩!翅膀硬了,敢糊弄我了,誰給你的膽子?”老爺子幾拐杖敲下去,心頭氣才平下去些許?!罢媸歉惆忠粋€德性!看到女人就鬼迷心竅,丟盡我喬家祖宗的臉!” 高麗也被老爺子的盛怒驚到,反射性往后躲了躲,見他停下來,才上來給他順氣:“董事長,您消消氣。您對小喬總寄予厚望,他都知道的,您看咱們哪個董事不夸他能干?這男人喜歡女人,人之常情嘛,您也不必太過苛責……” 老爺子瞪著喬赫:“外面的女人隨你怎么玩,不準再給我?guī)У焦緛恚∩偻依飵?,玩就注意玩的分寸,別給我在上面浪費心思,不務正業(yè)!” 喬赫不語,躬首離開。 七點才開完會離開公司,回到公寓見玄關(guān)的墻邊靠著一只銀色的箱子。 喬赫目光暗了暗,尋到臥室,司真正在收拾昨天給他洗的那身西裝。 喬赫的視線落在她手里那件藍格子襯衣上,蹙眉。 “扔了?!彼谅暤?。 司真頓了頓,仍繼續(xù)疊好,收進衣柜,熨過的西裝掛起來。 忙完了,忽然有些無所適從。 “你吃飯了嗎?我燉了雞湯,給你下碗面吧。”她從他身邊繞了過去,趿著拖鞋走到廚房。 喬赫在客廳無聲坐著,恰好能從廚房的門看到她忙碌的身影。 她煮好面,端過來。 喬赫看著那碗面?!澳愠赃^了?” 她根本沒胃口,只喝了幾口雞湯。卻撒謊道:“吃過了?!?/br> 空氣便又沉寂下來。 司真不自在,又覺得現(xiàn)在不是給他談的好時機。洗了手出來,見他仍坐著沒動。 “你快吃吧,面禁不住放?!彼呦蛐P(guān),“我先回學校了?!?/br> 第35章 三十五分 穿好鞋, 披上外套,司真提起箱子, 打開門, 寒意一下子涌進來。 她攏了攏衣服, 一只腳還沒踏出去,箱子忽然被奪走了,不及反應,門被一股反向的力道一推,砰一聲在她面前合上。 喬赫抓著她的手腕, 不由分說將她拽了回來。 人被甩到客廳沙發(fā)上, 司真看到他脫下外套, 煩躁地拽了拽領(lǐng)帶,居高臨下地站在她面前。 茶幾上擺著一個透明的玻璃花瓶,插著幾只顏色溫柔的杏色露臺, 是她前幾天傍晚從花卉市場撿漏帶回來的, 自己剪掉刺和多余的葉子, 養(yǎng)了幾天已經(jīng)有些枯萎的頹勢。她說廚房里要有一點綠色, 水池上頭吊了兩小盆綠蘿;陽臺上幾個埋下種子的新花盆,也都相繼發(fā)了芽。 臥室的床品也被她換了新的, 嫌他那些顏色太深了, 自己去商場買的便宜貨,很淺的藍色, 純棉的料子倒是還不錯。 房子還是那套房子, 仍然簡潔干凈, 短短時間卻到處都是她的氣息。 他似乎要發(fā)火,司真略有些驚愕地看著他,下意識叫道:“學長……”說到一半便反應過來,聲音低下去,“你先吃飯吧,有什么話等你吃完……” 喬赫傾身靠近,抬起她的下巴,俯身以口封唇。 司真瞪大了眼睛,扭頭想躲開,被他虎口緊緊鉗制著。她抬手用力推他,撼動不了男人強悍的體格。 胸中一股悶氣無處紓解,喬赫壓著她兇狠地親,鉤卷著她的舌頭,不給她一點說話的機會。他扯開她的毛衣,輕車熟路地將手探進去,捏住她胸衣背后的帶子,手指不知怎么輕輕一弄便解開了。 衣服被他往上一推,等嬌嬌軟軟的兩個小可愛跳出來,張口便咬了上去。 終于被他放開的唇瓣已經(jīng)被啃得發(fā)麻,司真大口呼吸著,身體被他熟練地挑弄起快感,心里卻越來越?jīng)?。他的手大力揉了幾下便往下,去脫她的褲子?/br> “喬赫,”司真聲音帶了點哭腔,“你騙我就是為了這個嗎?” 何必演那么久的戲,大把機會可以得逞,要她心甘情愿臣服才有狩獵的趣味嗎? 身體僵了一瞬,喬赫抬頭,看到她被迫仰著臉,眼淚順著鬢角流進頭發(fā)里,死咬著唇?jīng)]哭出聲。 “打打……”他聲音里透出點慌亂,抬手去擦她的眼淚,被她扭了過去。 他默默把推起的衣服又拉下,把她抱起來放在腿上,額頭抵著她。 “我為什么騙你?!彪u湯香味裊裊,喬赫低聲重復了一遍辦公室里她問過的問題。 因為如果沒有騙她,這個房子永遠會是那個冷清的空曠的房子。沒有那把月季,沒有這碗雞湯,沒有他睡覺時習慣摟在懷里的溫軟身體。 “我是誰就那么重要嗎?” 司真垂著眼睛,點頭?!昂苤匾??!?/br> 喬赫眸光幽幽轉(zhuǎn)暗,底下翻涌的情緒叫人看不清。 許久,他才啞著嗓子開口,“那個‘學長’是什么人?” “和我差不多的人。”司真說。 “他對你很重要?” 司真沒說話。不過是一個同病相憐的學長,到現(xiàn)在連面都沒見過,名字也不知道,有什么重要,重要怎么會認錯這么久。 “打打,”喬赫嗓音低沉,“你要的是我,還是他?” 她不肯答,只有淚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 過了會兒,她抽抽鼻子:“喬赫,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她知道自己配不上豪門,也從來沒那個意愿嫁入豪門。不是門當戶對的姻緣哪有什么好結(jié)果。她只想找一個普普通通的男人,可以不這么帥,可以不這么能干,做人正派知道上進就夠了。 可他偏偏是個有錢人,三觀大概也和她這個窮人截然不同。 “只有一個世界?!彼f,“你自己分的不作數(shù)?!?/br> 司真竟然成功被噎住,停了停道:“我現(xiàn)在不想和你說這些。心里很亂,我想回去自己想一想?!?/br> “你要想什么,就在這里想?!彼曇舨淮?,態(tài)度卻實打?qū)嵉膹娪?,“哪里都不許去。” 認識半年他從來沒說過這么多話,倒是一句比一句更氣人。 司真抿著唇。她不想留在這里。 她知道自己心軟,太容易被他攻破防線,這里被她當做自己和他的家一樣,哪兒對他硬得下心腸。 “你喜歡把我當作那個學長,就繼續(xù)當下去?!?/br> 喬赫抱緊了她,在她耳邊喃喃道:“隨便你把我當作誰,我不會讓你離開。” …… 面到底是坨掉了,司真也被他強制地留了下來。 一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