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91
的軍師,孟扶搖是個怕煩的,很多事都不愿理會,更多的時間用來練功沖級,大多都是燕驚塵出面,兩人搭檔默契,縱橫海上,除了一兩支特別桀驁的???,基本上所向無敵。 孟扶搖并沒有獨霸海上的心思,一兩個家伙不聽話也無所謂,只要不影響她的最終計劃就成。 這一日維京海盜們依舊在海上收保護(hù)費,商船二話不說的將銀子搬出來,燕驚塵親自站在船頭清點,孟海盜閑著沒事,戴著個命人改制的翻檐帽,系個紅領(lǐng)巾,戴黑色眼罩,全套COS海盜打扮,站在船頭作凜凜迎風(fēng)狀。 她“看”著什么也看不清楚的單調(diào)的紅色海面,模模糊糊想著一個人的一句話:“我要把你放在我眼睛看得見的地方,省得一不小心你就不見了。” 現(xiàn)在,你看不見我,我也看不見你,我們互相找不著了。 卻有一艘船無聲無息的靠近來。 “咻!” 一支響箭攜著尖利的哨聲和巨大的沖力,流星般直射船頭遙遙高立的孟扶搖,箭未至半空中已經(jīng)帶起了猛烈的風(fēng)。 孟扶搖手一抬,唰一聲箭已在手中,她輕輕松松指尖一卡,“咔”一聲利箭斷落,漫天朝霞恰恰漫開,霞光燦爛勾勒出她高高揚起的纖手的微翹的流暢弧度。 隨即她“啪”的打了個贊嘆的響指。 這箭上勁道相當(dāng)了得! 還只是普通的弓箭——頂級高手才射得出這么牛叉的一箭。 有些驚異的回轉(zhuǎn)身,孟扶搖想見識一下哪里來了這么一個高手。 “老大,是虎牙???!”手下沖過來,“一直不聽咱們話的那個!他們不是一直縮在南海域躲咱們的嗎?今天怎么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膽主動找事?” “虎牙?”孟扶搖沉吟,她半回身的身影隱在翻邊大檐帽下,露出的半邊臉若隱若現(xiàn)。 她的目光落在對面,隱約感覺到有人持弓,自一艘黑色的,風(fēng)帆上畫著虎牙緩緩開來的??艽?,抬步過來。 那人步態(tài)穩(wěn)定,抓著弓的手卻似在微微顫抖。 他一步步,向孟扶搖走過去。 孟扶搖好奇的“看”過去。 燕驚塵抬頭,臉色卻突然變了。 第十二章 羅剎深海 那男子走近來。 高挑頎長,步伐輕捷,感覺還很年輕。 孟扶搖的臉在寬檐帽下只露出一個輪廓,她依舊戴著人皮面具,還是素來的清秀少年形象,至于為什么一直戴著,她記得似乎有人囑咐過她,不要輕易露出真面目。 她用疑問的眼神看著對方,感覺到對方幾乎難以自抑的顫抖,還感覺到那個自稱陳京的家伙的莫名情緒——似乎有點緊張有點激動有點黯然有點落寞,這個溫潤男子,一直有點淡淡憂傷,很少情緒這么復(fù)雜過,是因為這持弓來客嗎? 她笑,揚揚手中斷箭:“何方來客?箭頭無矢,醉翁之意不在酒?” “咻——” 卻有一團(tuán)雪白毛球突然飛射,比剛才那箭還快的竄了過來,閃電般撲向她的脖子。 孟扶搖怎么肯讓任何不明物體接近自己的要害,伸手一撈接在手中,捏了捏,皺眉笑:“耗子?” 耗子被捏得吱哇亂叫,叫著叫著又開始?xì)g喜淚奔,抱著她的手指嗚嗚的哭,孟扶搖覺得手中滑溜溜的那團(tuán)毛球觸感開始濕潤,大驚之下“唰”的又將其扔出去,大喝:“不許在我手上撒尿!” …… 有人石化了…… 有球震驚了…… 那團(tuán)被誣陷“撒尿”的球,不明白孟扶搖怎么突然變成了這德性,撲倒在甲板上號啕,那持弓男子腳邊立即滾出另一團(tuán)金色的球,指著它嚶嚶的笑,隨即昂首挺胸向孟扶搖進(jìn)發(fā)。 主子一定認(rèn)識我的! 孟扶搖看不清那東西顏色,但是隱約看見一只動物向自己奔來,鼻端嗅見淡淡的狐臊氣,糟,這只似乎衛(wèi)生狀況更不理想,她立即橫刀立馬,大喝:“站?。 ?/br> 那坨愕然站住。 “退后!”孟扶搖命令,“退后三步!轉(zhuǎn)過去!抱頭!” 那坨瞪大眼,發(fā)覺自己的遭遇好像比剛才那坨也沒好到哪里去,然而一看主子奇異的淡紅眼神,恍然間明白什么,乖乖退后,轉(zhuǎn)身,抱頭。 甲板上撲地號啕的那只立即吱吱大笑,一骨碌爬起來,也不哭了,蹲在原地含著爪子骨碌碌瞅一臉戒備古里古怪的孟扶搖——不對勁,很不對勁! 兩坨球鎩羽而歸,卻有人依舊不怕死,一個瘦長的,臉如同被門擠扁的家伙,此刻才吭哧吭哧借著跳板從那只虎牙??艽吓肋^來,看也不看剛剛遭受挫折的兩團(tuán)就撒著手奔過來:“啊啊啊啊主子你在這里發(fā)財了啊,你在這里發(fā)財怎么不告訴我啊,好歹我還能幫你主賬啊,交給那小白臉能放心嗎?他會私吞公款貪污賬目的……” 孟扶搖抽搐。 今兒這是怎么了? 一只只都自來熟,不管不顧直往人身上撲,是不是虎牙那邊對付自己的陷阱?不過剛才那團(tuán)撒尿的毛球的觸感很熟悉,摸過? 那個瘦高個子熱淚縱橫的撲過來,唔,武功很差,輕功很好。 孟扶搖蹲在船頭上,霍然伸掌一推:“停!” 瘦高個子“嚓”一聲便停了,果然輕功很好,眼珠一轉(zhuǎn)已經(jīng)看見撲地號啕和抱頭面壁的那兩坨,頓時不敢輕舉妄動——乖乖,萬一這主子真的得了失心瘋,一巴掌煽過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孟扶搖卻不看他也不看地上那兩坨,只“盯”著一直沒有開口說話似乎在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激動的男子,道:“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瘦子雙手捧心——啊啊還是自己的主子啊,全天下除了她誰還能一貫說話這么簡練囂張啊。 “你……不記得了?”那男子開口,聲音清冷之中有幾分暗啞,那暗啞不像先天的,倒像過分激動導(dǎo)致,“扶搖,你……怎么回事?” “熟人?”孟扶搖恍然,高高興興爬下來,大步生風(fēng)的過去,伸手就去握手,“有朋自遠(yuǎn)方來不亦樂乎?啊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敢問閣下尊姓大名仙鄉(xiāng)何處和區(qū)區(qū)何時相識有何交往如果不介意的話報下生辰八字三圍尺寸?啊請不要介意區(qū)區(qū)啰嗦,這樣比較有助于區(qū)區(qū)對您達(dá)成全面的直觀的縱橫過去和現(xiàn)在未來的深刻了解?!?/br> 她自來熟的去握手,那男子怔怔的,被她握住似乎顫了顫,孟扶搖只覺得那手掌微涼手指微抖,斜眼一瞄對方臉上神情似乎有點點不自在?啊,這是個很熟的,知道自己是女的。 她立即放手,又去親切的抓起地上那兩坨,解除戒嚴(yán)令,“啊,地上那兩坨,抱歉認(rèn)錯動物了啊,爪子放下來吧,啊,那樣舉著很累的。” 那兩坨被她一手抓一個,立即抱住她再次號啕,一邊號啕一邊互相拼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