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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從今以后就大不相同了,她不僅是張家的女兒,更是沈若汐的徒弟,張家可不得好生厚待么。 看著一向威嚴(yán)的家主張?zhí)炷先绱猴L(fēng)般溫和地拉著張幼寧一起進(jìn)了客廳,張福生和溫翠語都一臉難以接受,怎么可能,張幼寧這樣一個相貌不起眼,資質(zhì)很一般的丫頭,竟然當(dāng)選了沈小姐的徒弟。 “沈小姐那邊明天就要來接你了,幼寧啊,你有什么需要,盡管跟家里說,能備好的明天給你一起帶走,即使不能,后頭也好給你送去?!?/br> 張?zhí)炷虾吞@地道。 “我要什么都可以嗎?”張幼寧想了想問道。 “當(dāng)然,只要在家族能力范圍內(nèi)的,都可以。你可是咱們家族的驕傲和希望,家里的資源都會盡可能地向你傾斜的。” 周茹云在一旁站著,手足無措,拼命想著怎么才能在家主面前給女兒博個好印象。但這跟婦人間的交往是完全不同的,以往家主面前,哪里輪得到她說話。 張幼寧沉默了一會,抬起頭來,堅定地道: “我要讓張福生和溫翠語,還有張幼安,都搬出別墅區(qū)!” 張?zhí)炷涎壑芯庖婚W,這孩子,恐怕對苛待她的父親以及外室十分不滿,她究竟是不知道搬出別墅區(qū)意味著什么,還是知道,故意報復(fù)? 若是故意報復(fù),那么對著這些年來根本不重視她的家族,是不是同樣也心懷仇恨呢? 張幼寧仿佛洞悉了他心中的想法一般,又補(bǔ)充道:“我要族里派人來照顧好我媽,我走了,她就一個人住這里了,我不放心?!?/br> 師父那邊,是什么情形她根本不知道,不可能一開始就把mama帶去。有師父在,他們不敢慢待她mama。 至于將來,她像師父一樣強(qiáng)大了,這些人奉承討好還來不及,又怎么可能做出拿她mama來要挾的事情來。 她姓張,這層血緣關(guān)系總是斷不了的。 聽得張幼寧這話,張?zhí)炷项D時松了口氣,她愿意讓自己的母親接受族里的奉養(yǎng),就足以證明,她對家族是有感情的。 “這都是小事,當(dāng)然沒問題。”張?zhí)炷线f給她一張名片,“這是我的私人電話,幼寧你去了沈小姐那里,不拘是生活上的,還是修煉上的,有需要都盡管給我打電話,家里永遠(yuǎn)是你最堅實的后盾!” 張幼寧乖巧地結(jié)過來,“謝家主!” 張?zhí)炷嫌H昵地摸了摸她的腦袋,笑著道:“叫什么家主,以后都叫五叔祖!” 這邊溫情脈脈之后,他立刻下了令,讓張福生,溫翠語和張幼安三人搬出別墅區(qū)。張幼寧明天就要走,總得讓她在離家前看到滿意的成果的。 “家主,我們到底犯了什么事,怎么突然就要搬出別墅區(qū)?”張福生小心翼翼地問道。 張?zhí)炷蠀s是不答,只道: “若還想留幾分體面,就自己離開!” 溫翠語還想去收拾張福生給她買的金銀首飾,珠寶戒指,張幼寧突然道: “你的什么東西不是我爸爸買的?爸爸的東西就是張家的,你們難道想把我張家的東西帶走?” 言下之意,是不許他們帶走家中的任何財物。如此,要凍結(jié)他們卡里的資產(chǎn),那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了。 她此言一出,跟著張?zhí)炷蟻淼膬蓚€護(hù)衛(wèi),立刻就要去提著人扔出去。 張福生此時終于回過神來,明白了事情的原委,趕緊哀求張幼寧: “幼寧,爸爸知道錯了,以前是我太糊涂了,沒好好對你和你媽,從今以后,我一定改過自新!你說什么爸爸都聽你的!” 兩個護(hù)衛(wèi)聞言,看向張幼寧,等她的意思行事。 “現(xiàn)在說這些太晚了?!睆堄讓幤策^頭。 mama性子太軟和,把張福生留在她身邊,還不定會變成什么樣子,她走之前,一定要幫mama把身邊的危險鏟平。 張福生和溫翠語如霜打的茄子般被拖出了別墅,卻是不敢在一個手指頭就能摁死自己的家主面前放肆,只有哀求而不敢大罵。 正在此時,落選后滿心挫敗,在外頭游蕩了一會才回來的張幼安看到了這一幕。 “你們做什么,放開我爸媽!” 兩個護(hù)衛(wèi)看到他,想起他也在被驅(qū)逐之列,立刻用對講機(jī)叫來了附近巡邏的人。 “奉家主之令,將張福生,溫翠語,張幼安三人驅(qū)逐出別墅區(qū)!” 把兩人定了xue,又要去捉張幼安,張幼安畢竟有些功夫底子了,一想到今天張幼寧的當(dāng)選,就明白了原委。 他憤怒地沖進(jìn)一樓客廳,要去找張幼寧算賬。 “張幼寧!是你干的對不對,你一朝得勢,就要把我們趕出去!” 吼完這一句,發(fā)現(xiàn)家主張?zhí)炷弦苍?,氣焰頓時矮了一大截,“家主,您不能聽信她的讒言,能對家族有貢獻(xiàn)的,不只是她張幼寧,我也是修武的好苗子??!” 張?zhí)炷蠀s沒有理會他,只是揮手叫跟著進(jìn)來的護(hù)衛(wèi)將人帶走。 “你就是個私生子,有什么資格自稱張家人!”張幼寧冷聲道。 外面的護(hù)衛(wèi)沖進(jìn)來,就要把張幼安拖走,張幼安看著那位同父異母的jiejie冷酷的臉,心中恨極,破口大罵: “張幼寧,你不得好死!我一定會找你報仇的,我將來一定會殺了你!” 他心中尚且做著自己苦修武道,實力大增,將來回來報復(fù)張幼寧的美夢,卻見家主張?zhí)炷贤蝗婚W身來到他身前,手指往他丹田處一點。 一股劇痛從丹田處傳來,張幼安的嘴角頓時溢出了一絲鮮血,他明顯感覺到身體內(nèi)的真氣爭先恐后地往外逸散,頃刻間經(jīng)脈里就變得空空如也。 他竟然被廢了修為。 “你父親名下的房子給你們留一套,以后就好好在外頭做個普通人吧。”張?zhí)炷涎壑泻唤z悲憫道。 張幼安修武的天資其實不錯,在整個家族同輩的小子里頭排得上前十,可比起將來要修真的張幼寧,就完全不夠看了,抓大放小,張家一直看得很明白。 作為被放棄的那個,必定會對家族心懷仇恨,若轉(zhuǎn)投了別的勢力,將來強(qiáng)大了報復(fù)家族也不是不可能。 那么,不如一開始便把這種危險因素扼殺在搖籃里。 留他一條命,便是顧念了他身體里的張家血脈了。 明白了自己被廢修為的事實,張幼安痛苦的嘶吼起來,卻被無情地拖上了車。 “可滿意了?”張?zhí)炷限D(zhuǎn)頭笑瞇瞇地問張幼寧。 張幼寧微微點頭,心里卻依舊沉甸甸的。 第二天,張幼寧辭別家族,與張星睿來到沈若汐在青城山下的別墅。 來到新的環(huán)境里,小姑娘尚有些不安。沈若汐讓張星睿帶她去安頓,先休息一晚再說。 第二天早上,沈若汐照例拿出了師徒契約,詢問張幼寧的意愿。 “我愿意!我想跟著師父學(xué)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