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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鯉王,不該出現(xiàn)在迷霧鬼林?!?/br> “步道友此話何意?”譚偉低聲問道。 因為金尾魚被錦鯉王吞吃,譚偉多多少少還是受了點影響的,此刻的臉色仍有些發(fā)白。 步安歌抿緊唇道:“迷霧鬼林中妖魔之物倍出,多少都帶了些魔性毒性,在下雖不能說全部聽聞過此間妖獸,但也有個大致了解,這條錦鯉王,妖力精純,不似魔域之物。” 譚偉微微一愣,“步道友的意思是,這錦鯉王還是從別處過來的?” 八階妖獸是為妖修,已經(jīng)能夠化為人形,實力與人修的元嬰期不分上下,要說錦鯉王能從遠處來到魔域,也不是沒有可能。 穆長寧低頭看著腳下的景物,神識將整片幽谷都覆蓋在內(nèi)。 霧靄重重間,一分一毫盡都收于眼底,映于腦中,可隨著越往后探查,越是心驚不已。 四面環(huán)山,三流交匯……這片湖泊,赫然便是蒲宴在玉簡中提及之處,而在這片湖底,有著進入水下遺府的入口。 心思浮動間,聽聞步安歌的話,穆長寧又是一怔,忙問道:“步道友,你可知錦鯉王本來應(yīng)該生于何地?” 墨心暗蓮無根飄搖,或許它是隨波逐流剛好飄到了這里,但在蒲宴遺府的入口處,莫名多了這么一條不該出現(xiàn)的錦鯉王,說是巧合,穆長寧卻是有些不信的。 非魔域之物,卻不遠萬里來到此地,那是為了什么? 步安歌苦笑一聲,“穆道友,在下畢竟對此不甚精通,如今不過是個猜測,你這可就難倒我了?!?/br> 穆長寧聞言微微點頭,也不再強求。 只是她心知肚明,若想進入水下遺府,勢必是要跟錦鯉王打上照面了。 眾人在環(huán)抱群山間四處尋覓落腳處,穆長寧微微一頓,目光瞥向一處,道:“前方三十里的半山腰,有陣法波動?!?/br> 鳳臨瞇了瞇眼,斷定道:“肯定是姓周的一伙人!” 步安歌沉吟片刻,再抬眸時目光已十分清湛:“過去瞧瞧。” 三十里的距離,對于結(jié)丹修士而言,不過轉(zhuǎn)瞬。 直到了跟前,也沒見對方有半分動靜,步安歌看向穆長寧,穆長寧微微點頭,手中一道靈訣打向了山腰處的一面石壁。 這陣法并不算精妙,穆長寧輕易就能破開,只是這時她不急著破陣,方才打入的靈訣是一個拜訪信號,若是主人愿意見他們,自會開啟陣法。 片刻之后,轟隆隆一聲巨響,石壁大開,露出里面臨時的簡易山洞,一身紅衣的周自衡袖手而立,淡笑著望過來。 “步公子。” 步安歌微微頷首,鳳臨上前一步眨著眼睛,桃花眸熠熠生輝,笑著道:“周美人兒,有沒有想我?” “怎會忘了鳳公子?”周自衡笑靨如花,應(yīng)對起鳳臨來也是得心應(yīng)手。 她目光掃了圈,卻沒看到步安瑾的身影,反倒是多了一個從未見過的女修,而看她腳下靈光閃閃,竟還是個道修! 想到己方隊伍在山隙中的狼狽,周自衡不由猜想,是步安瑾沒有來,還是在那山隙里出了什么意外? 可再看他們毫發(fā)無傷的模樣,周自衡又是一陣納悶。 她面上沒有太多表露,眼中的情緒波動卻未必能藏得住,步安歌笑了笑道:“周姑娘不請我們進去嗎?” 周自衡多少猜得出步安歌打的什么心思,那條錦鯉王讓他們吃了苦頭,沒道理就這么輕易地放過步安歌。 她微微側(cè)開身子,“請?!?/br> 山洞中多了幾絲血腥味,原來的五人組合,到如今卻只剩了四個,那位藍裙女修已經(jīng)不見蹤影,而除了周自衡和邵謁還算安好以外,另外兩個男修都受了傷,好在他們除了臉色差了點,并沒有缺胳膊少腿。 沒有菩提佛珠,也沒有天地奇火,人面鬼蛾他們對付不來,唯有跳入水中??杉幢愕搅怂铮餐瑯游C重重,好不容易穿過那條長長的山縫,才算有了墨心暗蓮的蹤跡,偏偏,又冒出一條錦鯉王。 與他們同行的那位藍裙女修,就是在山隙之中不慎被人面鬼蛾咬了口,毒發(fā)隕落了。 邵謁正靠在山壁上休息,在看到譚偉和穆長寧時勾了勾唇,輕吹了個口哨:“原來是二位道友?!?/br> 穆長寧和譚偉俱都有些感慨,果然這個世界小得很,這么快又見面了。 周自衡驚奇道:“邵公子認識他們?” “先前有過一面之緣。” “那可真是巧了!”周自衡微微笑道:“對了,怎么不見步大小姐?” 步安歌并不多談,只道:“安瑾還在花都?!?/br> 周自衡原以為,步安歌來采花露,勢必是要帶上步安瑾的,可如今他把親meimei晾在花都,反倒跟另一個女修同行,倒真是稀罕事了。 若不是出了什么意外,便是這女修有何獨到之處。 穆長寧注意到周自衡的目光若有似無地打量了一下自己,但又很快不動聲色地收了回去。 這兩個人,分明目標(biāo)相同,各懷心思,偏偏還能戴著張假面具談笑風(fēng)生。 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在危險面前,哪怕前一刻還水火不容的,下一秒也能為了利益同舟共濟,至于危機解除之后的紛爭,那又是一番另當(dāng)別論。 果不其然步安歌提出了合作。 如今離墨心暗蓮開花還有一個多月,錦鯉王是八階,不將它鏟除,待到花開之際,任他們誰都無法靠近,一旦惹惱了錦鯉王,說不定還要葬身魚腹。 看得到吃不著的感覺可不好受,走到這里并不容易,無功而返也是誰都不愿意看到的結(jié)果。 錦鯉并不是以攻擊見長的妖獸,對方也只是化形初期,合他們八人之力,未必就拿不下它。 周自衡沉默一瞬,輕笑道:“步公子,要一起對付錦鯉王我當(dāng)然沒有意見,不過有些事,我們是不是也得事先說明白了?” 合作御敵是為了什么?可沒道理出了力到最后卻一分好處沒撈著的。 彼此合作,最首要的一點,是信任。 明槍她從來不怕,暗箭才最是難防。 不把條件都談妥了,又如何能做到心無旁騖地全力以赴? 步安歌神情莫測,片刻后響起他低沉的聲音:“那以周大小姐之見,應(yīng)當(dāng)如何?若是步某做得到,定然全力配合?!?/br> 這似乎是將決定權(quán)交到了周自衡的手上。 周自衡有些驚訝,他難道就不怕她提出什么不合理的要求? 又或者,他當(dāng)真如此自信,無論什么事都難不住他? 周自衡沉吟半晌,揚起紅唇嫣然一笑,“墨心暗蓮是無主之物,能者得之,你我的目的彼此心知肚明,你也不用跟我打啞謎,干脆直接點,一局定勝負。能靠打一架解決的事,就別搞太多彎彎繞子,贏了,花露歸我,輸了,那就是我技不如人,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