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0
書迷正在閱讀:皇后有個造夢空間、玄門宗師是網(wǎng)紅、你嘗起來特別甜、我在古代八卦的日子、攻略目標(biāo)重生了、一婚二寵、論如何攻下天王、一只喵的末世生存之旅、謹(jǐn)以此生來愛你、顧醫(yī)生,你閉嘴
寧微微頷首。 “長寧,竟真是你!”凌清溏微微驚訝了一下,卻沒有多問,轉(zhuǎn)而淡笑道:“許久不見了。” 她看了眼付文軒,穆長寧便為他們解釋道:“這位是太陰付家十三公子,付文軒?!?/br> “太陰付家?”凌清溏訝然,但很快便恢復(fù)了儀態(tài),“付公子?!?/br> 付文軒當(dāng)即拿出折扇裝得一派風(fēng)流,“凌姑娘有禮。”他又看向那位純陰之體的女修。 女修在聽說付文軒的名字時便抬起了頭,眸光微閃亮如星辰。 凌清溏道:“這位是溫嵐溫師妹,從陽真君之徒?!?/br> 從陽真君,那是天機門源武真尊的徒弟,這位純陰之體的溫嵐,也就是源武真尊的徒孫了。 溫嵐柔聲請禮:“付公子,穆姑娘?!?/br> 雙方打過招呼,少不得寒暄兩句,凌清溏出聲問道:“長寧,前年的丹師考核,怎么沒見你參加?” “正好閉關(guān),錯過了?!蹦麻L寧回道。 凌清溏面露可惜,“本還想與你切磋一下的,若是上次有你在,這魁首還不一定落到我頭上?!?/br> 穆長寧還真不知道上一次丹師考核的魁首是凌清溏,她本來也沒關(guān)注這個,凌清溏倒是自己先說了…… 凌玄英側(cè)過頭看了眼凌清溏,抿唇不語,倒是停留在穆長寧面上的時間長了些,長眉越皺越緊。 溫嵐抿了抿唇道:“凌師姐莫要妄自菲薄,祿山師叔早說你天賦極高的?!?/br> 凌清溏狀似無奈地瞧她一眼,眉眼間卻不由流露出幾分自得。 付文軒挑挑眉,一臉看好戲,穆長寧暗瞪他一眼,淡笑道:“那真該恭喜清溏。” “也要恭喜訥言真尊化神。” 簡單問候過后,穆長寧領(lǐng)著他們幾人入席,還有陸陸續(xù)續(xù)不少賓客往來,以至于凌玄英本想叫住她,卻又只得暫時擱淺。 云和真君及永逸、新覺兩位真君再次出現(xiàn)在公眾視線里的時候,已經(jīng)是兩個時辰以后的事,一眾目光像探照燈一樣嘩啦啦地掃視過去,云和真君還能保持微笑,那永逸真君和新覺真君面色卻算不上多好了,尤其是新覺真君,面沉如水,目光復(fù)雜地看了看楚寒楓,又朝慕衍的方向望了眼,幾不可察輕嘆一聲。 新覺真君的反應(yīng),更加側(cè)面印證了穆長寧的猜測,十有八九就是陶芷馨惹出的事! 紫夜魔君挑在這個時候想來也是故意的,化神大典,八方來客,為了門派顏面所在,無論如何也得想法子把事情給壓下去,定然付出了一些代價…… 穆長寧在自己的位置上默然靜坐,在一眾人心思浮動里,大典正式開始。 身穿玄色道袍的蘇訥言立于中央,由涵熙真尊主持大局,親自為其束發(fā)冠冕,蘇訥言祭天拜地,八方道喜,一系列儀式下來,便是門派廣設(shè)宴席,宴請諸位賓客。 穆長寧以及各門派的一眾精英弟子都處于一座偏殿,這些弟子大多是在筑基修為,只有少數(shù)幾個是煉氣期,本也是給各門派精英弟子交流心得體會的機會。 身為蘇訥言的徒弟,穆長寧少不得給眾人一番敬酒表示感謝,也有不少人樂得與她結(jié)交,等一輪下來好不容易能休息下了,付文軒終于逮著機會問她:“剛剛大典上我似乎看到孟兄了,他不是沒出醉花陰嗎,為何會在這里,還是元嬰真君?” 穆長寧現(xiàn)在最頭疼的就是回答孟扶搖的問題,方才已經(jīng)被杜綰纏著問了一遍了,只是用之前孟扶搖對仇城主的解釋說了一遍,可要是拿相同的話應(yīng)付付文軒,又不合適。 “如果我說那不是孟師兄,你信嗎?”她看了付文軒一眼道。 付文軒怔了一下,狐疑道:“你是說,孟兄還有什么雙胞胎的兄弟?” 雖然不對,不過也基本差不離了。 付文軒摸了摸下巴道:“既然是兩兄弟,為何修為差這么多,這不合常理?。 ?/br> 哪有那么多合乎常理?她攤了攤手掌不再多說,付文軒倒也識趣地沒有多問。 沒一會兒,凌玄英舉著杯子走過來,直直看向穆長寧,目光停留在她面上,深深攢眉,又瞟了眼付文軒,付文軒了然地退避,凌玄英便往她身邊坐下來,順手布了個隔音結(jié)界。 “凌道友?”這架勢,是想跟她說什么呢? 凌玄英張了張嘴,良久才道:“你的臉……” “變形訣?!蹦麻L寧言簡意賅。 他沉默了片刻,又問道:“這是你的真容?” “……”對于凌玄英,穆長寧倒不想敷衍或是隱瞞,一方面是有幼年的情誼,另一方面這人也確實是個值得結(jié)交的朋友。 “不全是?!彼f道。 “那……能不能讓我看看你的真容?” 穆長寧微微一愣,她的封印,都是隨著修為逐步解除的,別說凌玄英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真容是個什么樣。 “凌道友,你究竟想說什么?” 凌玄英慢慢垂下了頭,一字一頓道:“當(dāng)年凌玄明坊市出言侮辱訥言真尊,被罰去挖礦五十年,祖父以一株萬年靈藥,換取他的減刑,然而就在八年前,凌玄明被天魔宮合歡堂的妖女采補,導(dǎo)致根基受損,此后再難寸進?!?/br> 穆長寧微微一怔,凌玄英繼續(xù)道:“五年前,祖父離門外出,意外隕落,凌家最大的支柱倒塌,自此樹倒猢猻散,無論三叔或是九妹,于門中皆都已泯然眾人,無處可依?!?/br> 穆長寧更驚訝了,凌易平竟然就這么死了! 不過更驚訝的是……“凌道友,你和我說這些做什么?” 凌玄英一瞬不瞬望向她的眸子,“我與你說這些,你難道沒有任何感覺嗎?” 穆長寧心中一跳,“我需要有什么感覺?為凌家表示哀嘆或者惋惜?” 她不明白凌玄英什么意思,但不可否認(rèn),聽到凌易平和凌玄明的事,除了驚訝外,原主那點點意念,也讓她心中隱隱有種痛快暗喜的情緒。 但她已經(jīng)找到了克制這點意念的方法了,到如今,她已經(jīng)能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去看待這些事,不再去感原主所感,念原主所念,也是如此,這股意念對她的影響正在慢慢減小。 凌玄英盯著她看了半晌,輕嘆著搖頭,“抱歉,穆道友,我想我大概今天出門沒帶腦子?!?/br> “……” 在穆長寧驚訝的目光下,凌玄英已經(jīng)坦然站起身,“穆道友就把我方才說的那些話忘了吧?!?/br> 他撤下隔音結(jié)界,轉(zhuǎn)身便走,面上卻露出了一絲苦澀。 如果是她,大抵是不會如此平靜淡漠吧。 那孩子失蹤都有二十多年了,說不定早就已經(jīng)死了,他是瘋了才會看到年齡面貌相仿的人都以為是她。 凌玄英停下了步子,像是做了什么決定,大步轉(zhuǎn)身又走到她面前,揮手布下隔音結(jié)界。 “凌道友?”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