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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這方面的天賦之外,還需要大量的經(jīng)驗(yàn),修士若分出時間去鉆研,多少會耽誤修煉,所以年輕修士中,粗通皮毛的人不少,精通的卻不多。 這女修年紀(jì)輕輕,實(shí)力出色,又對陣法知之甚詳,定是大門派大家族的精英。 他初步推斷,這女修可能會是擅長陣道的天機(jī)門精英弟子! 心中已經(jīng)初步有了論斷,金丹男修聽到穆長寧問那掌柜的:“店家,請問這鋪中可有瓊樹脂?” 掌柜的聞言一愣,連金丹男修都微微皺起眉。 瓊樹他還是有所耳聞的,只是瓊樹除了神洲,在其他地方無法培育,因而在中土它就是個稀罕玩意兒,就是回春堂藥材種類繁多,也未必是有的,這女修一開口就要瓊樹脂,真不是故意為之? 掌柜的也有點(diǎn)這種感覺,訕訕道:“仙子,瓊樹脂本店沒有,仙子不妨看看別的?!?/br> 事先猜到過這種結(jié)果,穆長寧也沒多失望,搖搖頭道:“不用了?!?/br> 孟扶桑在面對杜姓女修時還能維持風(fēng)度,心中卻已經(jīng)有些厭煩,聞言正是個脫身的機(jī)會,走過來道:“回春堂遍布靈天大陸,再說神洲也有分部,這里沒有瓊樹脂,神洲回春堂總該有,若從神洲調(diào)配呢?” 那掌柜的猶豫一下:“也不是不行。” 可為了這么一筆小生意,特意去神洲分部調(diào)配,對方只是個普通顧客,未免有些得不償失。 “靈石不是問題?!蹦麻L寧道。 掌柜的看她一眼,心中暗暗搖頭。一個筑基初期的修士,身上能有多少靈石?這么千里迢迢地走上一趟,哪是幾塊靈石就能解決的? 杜姓女修咬緊下唇,看著穆長寧的目光有些惱火,冷哼一聲道:“人家都說了沒有了,你還強(qiáng)求什么,又不是人命關(guān)天,這么費(fèi)事費(fèi)力為難人家有什么意思!” 穆長寧沉默一下,杜姓女修雖然說的話不算好聽,道理倒也沒錯。 瓊樹脂在中土難得,她煉制易容丹是為了以后行走在外多個方便,現(xiàn)在在黑巖城是無所謂,但一旦出了這里,那些暗殺者的顧忌就少了,改頭換面一番能省去些麻煩。 可轉(zhuǎn)念一想,九重樓既然有辦法定位她的位置,易容丹也未必會有用。如此一來,瓊樹脂也不是那么非要不可。 杜姓女修見她沒話說,頓時有兩分得意,轉(zhuǎn)個身嬌笑著對掌柜的說道:“我要一瓶碧靈丹。” 穆長寧不由看她一眼,杜姓女修斜睨她哼道:“看你這沒見識的樣兒,沒聽過碧靈丹吧?讓我來告訴你,這是種給靈獸吃的丹藥,能加速提升靈獸的修為,尋常難見的!” 那掌柜的聞言連連點(diǎn)頭,“是啊,碧靈丹一直供不應(yīng)求,尤其最近貨源還斷了,本店存貨也為數(shù)不多了?!彼贸鲆黄勘天`丹來,“這位仙子,這是一瓶下品碧靈丹,一粒三百下品靈石,這一瓶十二粒,總共三千六百塊下品靈石?!?/br> 穆長寧倒抽一口涼氣。 這,這也太坑了吧! 她煉制一爐碧靈丹,少說也能出爐二十粒,不用草木原液的話,上品中品下品的都有,這樣一爐的藥材費(fèi)用,都不足一百下品靈石,她出售給回春堂也是按著一粒五十下品靈石賣的,已經(jīng)賺很多了,現(xiàn)在人家賣出去,居然又翻了六倍! 以前也沒見這么貴?。?/br> 暴利!實(shí)在是太暴利了! 杜姓女修看她一臉驚奇的模樣,更覺得像在看鄉(xiāng)巴佬,“沒見過這么多靈石?哼,本姑娘有的是靈石!” 穆長寧頓時無語,這貨被坑得這么慘,居然還在沾沾自喜? 孟扶桑的表情有點(diǎn)怪異了,似乎在強(qiáng)忍著笑,終于忍不住了,別過頭去。 杜姓女修利落地付了靈石,將玉瓶拿在手里,示威似的抬高下巴揚(yáng)了揚(yáng)手。 穆長寧抵唇清咳一聲,給了那掌柜的一塊玉牌,“若是有瓊樹脂的消息,可以聯(lián)系我?!?/br> 掌柜的神識輕輕掃過,隨后面色陡然一僵。這是丹道盟歐堂主給的玉牌,見玉牌如見人,掌柜的整個人都呆了,結(jié)結(jié)巴巴道:“您,您是……穆仙子?” 他打了個哆嗦,回想起方才似乎略有怠慢,一張老臉霎時漲得通紅,連忙將玉牌恭敬奉上,“穆仙子放心,小的現(xiàn)在就去聯(lián)系神洲分部,一定盡快給穆仙子將貨調(diào)來。” “多謝。”她淡淡一笑。 某些事只能暗里來,明面上他們可不敢輕舉妄動。在現(xiàn)在的情形下,透露身份就更有必要了,尤其那位執(zhí)事大人還在場。 掌柜的這前后態(tài)度的變化實(shí)在讓很多人看不明白,金丹男修眸子一瞇,對穆長寧的身份更加感興趣了。 穆長寧收了玉牌,那掌柜囁嚅著道:“穆仙子,有些丹藥已經(jīng)斷貨了,您看……” 穆長寧心想自從她準(zhǔn)備歷練起,確實(shí)已經(jīng)很久沒出售丹藥了,難怪這么一瓶下品碧靈丹被抬到這種價格。 “有空再說吧?!彼F(xiàn)在可沒有這個時間售賣丹藥。 掌柜的微微有點(diǎn)失望,但沒敢表現(xiàn)出來,拱手道:“那仙子慢走?!?/br> 穆長寧微微頷首,跟孟扶桑一前一后走出回春堂,那杜姓女修急道:“孟大哥!” 孟扶桑當(dāng)沒聽見,穆長寧突然腳步一頓,想起一件事,回身朝她拋出了一個發(fā)光的小球,“物歸原主?!?/br> 是在石板后的前輩洞府里,從杜姓女修那里拿去的夜明珠。 杜姓女修愣愣接過,表情一下子變得有些怪異,再抬頭去看,人已經(jīng)離開了。 金丹男修眉頭一皺,岑姓修士一看表叔的表情,便朝那掌柜的打聽:“掌柜的,方才那位穆姑娘,到底是什么人哪?” 掌柜的正為自己沒抱住這棵搖錢樹暗惱不已,想起方才那杜姓女修還對人家冷嘲熱諷,輕哼一聲,指著杜姓女修手里的碧靈丹道:“喏,這碧靈丹就是那位穆仙子煉制的!” “什么!” 無論是杜姓女修、岑姓修士、尹姓修士,還是那位金丹男修,此時都一臉震驚。 杜姓女修猛地睜大眼不可思議,緊握著手里的玉瓶。 想到這東西就是穆長寧煉的,自己方才還一個勁嘲笑她沒見過世面,頓時就像吞了一只蒼蠅。 難怪剛才孟大哥的神情那么古怪,他一定是在笑她班門弄斧! 杜姓女修想著眼眶都紅了,臉上火辣辣的像被人打了好幾個巴掌,直接跑了出去,尹姓修士一見不妙連忙去追:“杜師妹!” 岑姓修士張了張嘴,那金丹男修一把抓住他問:“你再說一遍,她姓什么?穆,哪個穆?” 岑姓修士苦著一張臉,“表叔,我們萍水相逢,我哪里知道啊?” “那你先前怎么不說,她是個丹師!”金丹男修咬牙問道。 岑姓修士更委屈了,“您也沒問啊……” 金丹男修恨恨松了手,岑姓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