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9
到一道嫩黃的身影在灶間忙乎,小小少女穿了身鵝黃襦裙,在昏暗的灶房來回忙活,像是一輪小太陽,直暖入心底。 顧天齊一下子愣在那,呆呆望著池糖出神。 原來她還會煮飯呢,怎么能這樣賢惠。 身后那么大一身軀杵在那,池糖哪里會不注意,只是一時半會倒不出空,這會忙完了,回頭對顧天齊一瞪:“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去洗簌,擺桌子?!?/br> “哦哦。”顧天齊忙不迭點頭,被罵了也不惱,嘴角咧到耳根笑得像個傻子。 見他還傻站著不動,池糖上去踢了他一腳。哼聲:“還不快去?!?/br> 顧天齊回過神來,忙將手上的豬rou白面放在灶臺,轉身向井邊跑去。 灶間只剩下池糖一人,她將顧天齊帶回來的東西歸納好,然后就蹲在那望著白面出神,若有所思。 顧天齊動作很快,打完水,在房間里呼哧呼哧洗完澡,換了身短褂,正準備將洗澡水倒出去,目光落在水面,上面倒映出他的影子,濕漉漉亂糟糟的頭發(fā),敞著胸襟的短褂…… 望著水面的影子,顧天齊呆了一瞬,回過神后立刻換了套過去常穿的墨藍袍。 池糖端著紅燒rou放在院中的石桌,一回頭就看見顧天齊裹得密密實實,腳下還套了雙靴子,登時指著他大笑:“你腦子浸水了,天這么熱,還裹得這么嚴實,也不怕捂出痱子?!?/br> 顧天齊面上一紅,狠狠地瞪了池糖一眼,回屋換回短打,腳上也套了草鞋。 不得不說,草鞋比靴子涼快多了。 他折回去換衣服,待出門時,池糖已經(jīng)把菜都上齊了,一盤紅燒rou,一盤燒豆腐,還有一盆蛋湯,這菜不算什么,跟顧天齊以前在家中的膳食差得遠,但在此時此刻,對他而言,卻豐盛至極。 實在是餓極,顧天齊端起碗就開始扒拉,待吃了兩碗飯,肚子填飽些,才容出空閑問池糖:“你今日怎么自己煮飯?” “還不是你煮飯?zhí)y吃?!背靥撬λ粋€白眼。 顧天齊被噎了一下,不高興地嘀咕:“難吃,也沒見你少吃,每天都吃好幾碗?!?/br> “真啰嗦!”池糖生氣,端起盤子,將里頭的紅燒rou給他撥了半盤子,“快吃,堵住嘴,都瘦成人干了,還啰嗦。” “誰瘦成人干了!”顧天齊不滿,嚷嚷著:“我明明很健壯?!边@幾個月還長了個子呢,他甚至還要擼袖子讓池糖看他的肱二頭肌,結果一不小心瞥見池糖通紅的耳尖,那一瞬間仿佛打通任督二脈一般,嗖地了悟。 嘴巴咧大,他興奮地盯著池糖,仿佛發(fā)現(xiàn)新大陸般:“你是在心疼我?!?/br> “滾!誰心疼你,臉大不害臊?!背靥撬α丝曜樱v地跑開,只聽門啪地一響,她已經(jīng)把自己關到房間里,連飯都不吃了。 十六歲的少年哪里懂得女兒家羞臊的心思,好不容易抓到她的小辮子,他不依不饒,撲上去敲門:“開門,快開門,你撒謊,我明明看見你耳朵紅了,你就是心疼我?!?/br> “滾!”池糖一聲怒吼,伴隨著還有重物擊在門上發(fā)出的聲響。 門板一顫嚇顧天齊一跳,而后笑得更歡了,他道:“是不是被我說中了心事,所以惱羞成怒了?!?/br> 真是要氣死了! 池糖氣呼呼跑去開門。 顧天齊正在門外笑得歡,不想門唰的一下打開,迎面撞見池糖氣鼓鼓的臉,像包子。不知怎么,顧天齊突然手癢,伸手在她包子臉上戳了一下。 唔,好軟。 在他正震驚柔軟的手感時,池糖突然靠近,顧天齊只覺唇上一熱,一個柔軟的東西已經(jīng)貼到唇上。 唔……&……%#¥%&*(*(*&&!@#¥% 顧天齊當即死機! 池糖撤下,抹了把嘴,惡狠狠瞪著顧天齊:“我心疼你怎么了,你要咬我啊?!鄙倥友鄣闪肆飯A,櫻唇緊抿,仿佛氣勢洶洶,但微微顫抖的雙手卻泄露了她的虛張聲勢。 開機重啟恢復運行的顧天齊,深深瞅了池糖一眼,突然俯身過去,一把扣住少女后腦勺,覆唇過去。 兩個少男少女就這樣親到一塊,唇與唇摩擦,呼吸相聞,兩人親著親著就倒到床上去了。 趁著顧天齊轉移陣地,池糖低頭瞧了瞧自己大敞的衣襟以及即將失守的兜衣,忍不住開口:“我們是要行周公之禮么?” 顧天齊頭也不抬,隔著兜衣蹂、躪那隆起的一團。 “顧天齊?!背靥羌又卣Z氣,用力捧起顧天齊的頭,啜著氣:“不行,不行呢,要成親洞房才可以?!?/br> 顧天齊急躁地在她身上摩蹭,鼻尖額頭都是汗珠:“可是我想?!?/br> “想也不行?!背靥瞧弊印?/br> “你好兇殘?!鳖櫶忑R從她身上翻下來,戀戀不舍地拿被子蓋住池糖,掩住春光。 池糖一把將被子踢開。 顧天齊蓋住。 池糖踢開。 “干什么?”顧天齊忍不住,又翻上去。 “熱?!背靥俏?。 小姑娘臉上還帶著嬰兒肥,委屈的樣子特別招人疼。顧天齊就被她招的疼了,身體某一處特別疼,他掐著她的臉蛋,吃著她的舌頭,惡狠狠道:“你一定是上天派來克我的,我怎么就栽在你手里了,不是不讓碰么,非要誘惑我。” “你閉眼睛不看。” “不行?!鳖櫶忑R搖頭,鼻子在她頸間蹭蹭,“你身上好香,聞得到?!?/br> “你把鼻子捏住?!?/br> “那我怎么喘氣?!鳖櫶忑R真想掐死這個小混蛋。 “用嘴啊?!?/br> “不行,不行。”顧天齊腦子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為什么不行?!背靥遣桓吲d。 “嘴巴另有用處?!?/br> “什么用處?” “咬死你這個小混蛋!” …… 池糖果真被咬了,身上一塊又一塊布滿紫痕。被金水月看見后,對方勾著嘴角,冷笑數(shù)聲。 池糖神煩金水月這個勁,一副看透世事心如死灰的嘲諷樣子。 她招呼顧天齊:“你把送走?!?/br> “送哪去?”顧天齊剛起床,正要去刷牙。 “送遠遠的?!背靥堑溃八湍莻€理國公算計我,害我,不能輕易放過,你今天就出發(fā),把她送到大西北,然后你跟我一塊回家提親?!?/br> “大西北?”顧天齊蹙眉,“直接賣了不就行了,干嘛要我親自送?!?/br> “不行,不行,理國公就在這附近呢,萬一被他發(fā)現(xiàn)怎么辦?” “那也不用我親自送吧?!鳖櫶忑R有點不愿意離開池糖,他剛找到一個有意思想親近的女子,不想跟她分開。 “別人我不放心。” “那我去找個穩(wěn)妥的人。”顧天齊還是不想送。 池糖轉眸瞅他一聲,哼了一聲,摔門進屋。 顧天齊脖子上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