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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大事老太太居然輕描淡寫地掀過。 不行,她不同意! 金父哪里不知金母的性子,知道她不會大事化小,但老太太是他親娘,親娘偏心他也沒法子,就扯了金母袖口一下,讓她不要再說。 見狀,金母只能熄火。 87虐你丫的3 眾人都默不作聲, 只有池糖還在抽泣,她擦了擦眼淚, 抬頭看向金水月, 目光莫名:“jiejie都是逗我玩的?” 觸及到池糖干凈明澈的目光, 金水月有點狼狽,她艱難地點下頭:“是?!?/br> 池糖不可思議:“那、那你說的要和俠士一塊,仗劍走江湖, 兩人一匹馬、一壺酒、兩把劍, 行俠仗義,游歷天下也是假的?還有你給我的那些話本子……” 池糖又扔下一道驚雷。 這次, 哪怕是金母的袖子被金父扯掉, 她也熄不了火。 金水月都教了些清清什么?江湖俠士?我呸, 就是江湖草莽、土匪歹人! 她居然跟清清說這些,清清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jì), 聽了這些話,萬一做出什么傻事……金母不敢想。 這一刻她真是恨上金水月了。 老太太也坐不住,她失望地走到金水月面前, 有些控制不住地聲音發(fā)抖:“你、你……”一句話沒說完, 就直挺挺倒地。 金家登時一片兵荒馬亂。 這中間沒有池糖什么事,她和金水月都被送回去閉門思過了?;厝サ穆飞? 池糖與金水月同行,還不忘在她心上刺一刀:“堂姐, 我看錯你了, 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 哼!”說完轉(zhuǎn)身,給她留下一個冷艷高貴的背影。 金水月心里難受,她真的沒有騙池糖的意思,其實那些話她本不想說的,后來被池糖磨得煩了才開口。理國公再娶誰都和她無關(guān),但金清這丫頭善良單純,她不想她被他欺騙,才說出一些真相,只盼望這丫頭嫁過去后能警惕一些,不要像她一樣被騙了。 卻沒想到,這丫頭居然會當(dāng)眾提出退親,還牽累到她。 想到這,金水月不是不后悔的,有些時候善心無用,她本是一翻好心,到頭來卻成了她的不是。 呵,好心沒好報! 這些話她真不該對那丫頭說,就讓她嫁過去,也被毒死才好! 可是,當(dāng)她真切意識到自己與理國公無緣時,心臟又隱隱約約地鈍痛起來。在金陵時,那人只是見了她一面,就一眼認出她來,還信誓旦旦地說心里眼里只有她一人,絕不會娶別人。 那人還對她動手動腳……想到這,金水月面色酡紅,如點了胭脂,亂紅迷人眼。 “姑娘?!鄙砗蟾氖膛叧韧蝗坏吐曉儐枺笆欠裥枰窘o您出氣?”這丫頭是理國公硬塞過來的,會些拳腳。 “出氣?”金水月不明所以。 邊橙:“奴婢去收拾收拾金清,那丫頭今日所為分明是故意的,奴婢瞧見她偷偷掩唇而笑?!?/br> “什么?”金水月雙目圓瞪,十分驚訝,“她、她居然是故意的?” “對?!边叧赛c頭,“姑娘您就是太心善了,不知人心險惡,防人之心不可無,您以后說話做事要小心點,離那個金清更是遠些?!?/br> “原來,她是故意的?!苯鹚锣呛牵@世上真是沒人可以相信了,可憐她一顆真心,居然處處受騙。 別說金清,祖母不也是么,口口聲聲最疼她,可是今日,偏偏是她吼得最大聲。 她知道,她不過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女,都當(dāng)她是累贅,誰肯真心待她? 若是這番心里話被老太太知道,肯定氣死過去,自己最疼愛的孫女,苦心為她籌謀,到頭來居然成了虛情假意。 “姑娘,婢子今夜就潛進金清閨房,給她個教訓(xùn)?!?/br> 金水月蹙眉,似是有些猶豫,好一會才嘆氣道:“這樣也好,這丫頭心性左了,小小年紀(jì)就知道害人,你去給她些教訓(xùn),讓她長長記性,以后少出些紕漏,也算是我還了在金家這些日子的恩情?!?/br> 聽她語氣悵惘,邊橙心疼:“姑娘不必如此心灰意懶,您還有國公爺呢,他心里一直念著您,您放心,不出一年,國公爺定然會八抬大轎來娶您。” “娶她?”金水月突然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他不是和金清定親了么,怎么會來娶她? “他、他要退親?”金水月遲疑。 邊橙搖頭:“國公爺都安排好了,過些日子去尋一個長相英俊的少年,拐帶金清私奔,倒時金家拿不出人,就只能讓您替嫁過去,還會因此對您心存愧疚,附贈大筆嫁妝。” “這、這不好吧?!苯鹚掠行┬膭?,但又遲疑起來,“金清畢竟無辜。” “無辜?”邊橙冷笑,“她今日陷害人,您居然還替她著想,您就是太心善了?!?/br> 想到今日之事,金水月不說話了。 “姑娘,您和國公爺兩情相悅,金清擋在中間本就是她的錯,國公爺能留她一命已經(jīng)是開恩,做人要知足,她該感謝國公爺?shù)牟粴⒅鞑艑??!边叧鹊览矶喽唷?/br> 金水月居然覺得邊橙說得很有道理,點頭:“是啊,他那樣手段狠辣之人,肯留金清一命已經(jīng)是手下留情?!?/br> “是啊?!边叧赛c頭,“再說了,私奔之后她還能回家,到時候再找個好人家就行了。您是國公夫人,若是您心里不好受,就給她尋門親事,國公爺手底下那么多侍衛(wèi),哪個配不上她。我看小童就不錯,雖然瞎了只眼,又愛喝酒,但拳腳厲害,配金清綽綽有余?!?/br> “你說的有理?!苯鹚沦澩?,“這確實是最好的辦法了,日后由我親自為二人主持婚禮,小童也不敢不善待金清。”雖然她不想嫁給那人,可是除了那人她還能嫁給誰,更何況,她的勺兒還在那呢,即便不為那人,她也要為勺兒多想一想。 至于金清,她已經(jīng)為她考慮良多,算是對得起她。 池糖被罰了閉門思過,不過這樣也好,有大把時間修煉。 她將丫鬟仆婦都遣出去,門窗關(guān)好,開始修煉陰陽訣,用陰陽訣的靈力滋潤身體還需要些時日,這個急不得,要慢慢來。 反正她時間還充裕,半年時間足夠她成為一個厲害的高手。 正入定運轉(zhuǎn)陰陽訣,神識突然感應(yīng)到窗外一陣腳步聲,這腳步聲不同于丫鬟仆婦的濁重,反而帶著點輕飄,是習(xí)武之人的步伐。 池糖驀地睜開雙眼,澄澈的大眼光芒流轉(zhuǎn)。 這么晚了,是誰? 她偏了偏頭,不明所以。 窗外,邊橙輕手輕腳走到床邊,見室內(nèi)熄著燈,便拿出一根細竹筒,將窗戶打開一道縫隙,用細竹筒往房內(nèi)吹迷煙。 池糖拿帕子沾了水掩住口鼻,她陰陽訣未修到家,還抵抗不了迷煙。 窗外的邊橙等了一會,才從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