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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震驚,目光瞪得溜圓詫異地望向墨止,他、他怎么知道?難道是因為修為,感知敏銳? 不可能啊,她也不算是說謊,林嵐確實算是她的名字。 池糖壓下心虛和慌亂,死鴨子嘴硬:“我確實是叫林嵐,你不信就算了?!?/br> 聞言,墨止澄澈如琉璃珠子的大眼暗淡一瞬,就像純潔的小孩子被一心依賴的父母欺騙一般,眼中明明白白寫著失落。 墨止低垂了頭,小聲:“既然你說你叫林嵐,我就信你?!?/br> 天啊~ 池糖真是頭痛,他們之間的關系好像還沒親近到這個地步吧,騙來騙去不是常態(tài)么,他干嘛這樣說,好像她是罪人一樣,令她無端心虛。 因為這個小插曲,池糖再面對墨止的時候,心頭總是有些小別扭,而且腦海中警鈴大作,覺得自己似乎惹了一個□□煩回來。 這貨不會想一直跟著她吧! 池糖下意識摸了摸臉頰,卻不小心接觸到傷口,疼得她嘶了一聲。 奇怪?傷口怎么還沒愈合,修士有靈力蘊養(yǎng),自愈能力強,這點小傷口早都應該痊愈了啊,怎么傷口還在。 池糖順手化出一面水鏡,對著鏡子照臉上的傷口,唔,已經(jīng)不流血了,但是還存有深深的印記,半點沒有愈合的趨勢。 這是怎么回事?池糖納悶地偏頭看墨止一眼,目光無聲譴責:都怪你。 接收到池糖的譴責信號,墨止趕緊湊過去,急急道:“我來,我?guī)湍??!?/br> 好吧。 池糖點點頭,把臉湊過去。墨止抬起右手,指尖輕觸,輕輕在傷口上一撫,原本猙獰的傷口立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不過墨止的手卻還貼在上面,女子皮膚白皙宛如剝了殼的雞蛋,臉蛋飽滿水嫩,軟軟的像是綿絮。跟他自身的堅硬完全不同,墨止像是迷惑,又似是沉迷,指腹貼在池糖臉臉頰上半點不想離去。 他又想到方才咬上去的觸感,在嘴唇剛貼上去的一刻,他像是觸到了軟嫩的糯米糕,軟嫩溫潤,直想讓他永遠貼上去。 想到這,墨止心中有幾分懊惱,他后悔了,剛才真是不該咬下去的,其實只是單純的貼著感覺就很好了。 墨止不舍得離開,眷戀著指腹下柔軟的觸感。 池糖轉了轉眼珠,余光在他貼著自己臉蛋上的手背上瞄了瞄,輕哼一聲,語氣不無嘲諷,“怎么,想占我便宜?” 她本意是嘲諷,不想墨止根本不理解,還以為是單純的問句,脫口而出:“想,好想。” 靠! 池糖一巴掌將他的手拍下去,瞪人:“你裝什么單純,聽不懂我說的話么,不準占我便宜。” 指腹離開溫潤的臉頰,墨止失落地摩挲了一下指腹,心情郁郁。他確實不理解何為占便宜,但他心思通徹,聰明至極,心性單純只是因為初初接觸外面的世界,并不是因為癡傻。 所以結合之前說話的語境,雖然他不明白池糖口中的占便宜到底為何意,卻恍惚明白她指的是他將手貼在她臉頰一事。 墨止俊美無鑄的臉上閃過一抹失望,他抬眉又垂頭,如是幾次,緊緊跟在池糖身后,終于忍不住開口詢問:“那,那我到底怎么做才能占你便宜呢,我好想占你便宜,好想?!?/br> 池糖原本是悠然走路的狀態(tài),食指敲打著下頜,探究秘境,結果就這么突然的被墨止的一句話給嗆住了。 嗆得她連連咳嗽,雙頰通紅,眼瞳水光晶亮,滿是怒氣和震驚,她不可思議地望向墨止:“你、你剛才說什么?”居然有人會無恥到這種程度,竟然當面說要占她便宜,哼,虧她還以為他是個好的,被他純潔的大眼給迷惑,沒想到居然是個色胚。 墨止眨眨眼睛,神色茫然,不知道池糖為何會震驚,愣愣重復:“我想占你便宜,你愿意么?” 愿意你個大頭鬼,誰會愿意這種事。 見他雙目明澈坦然,沒有一點羞窘之態(tài),反而直白的像是詢問她喝不喝水一般?池糖心里終于生出疑惑,回憶他方才種種,無論是眼神、話語、行為、神態(tài)無一不純凈單純,仿佛根本不知羞窘尷尬為何物,說話做事全是出自本心,態(tài)度無一點矯飾,干凈明澈得仿佛透明。 難道說,他是……不懂? 揣測半晌,池糖糾結地用了不懂二字,因為她實在是不知道如何形容墨止的狀態(tài)。說他是傻子?根本不可能,傻子能修煉到化神期,他的實力可不是作假,起碼她自己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可若說他不是傻子?池糖心里又開始犯嘀咕,觀他做事說話懵懵懂懂的,天真稚純,根本就什么也不懂。 思考半晌,池糖心底漸漸有了一個猜想,不過還是要試探一下才能確認:“墨止,你知道我是什么修為么?” “金丹?!?/br> 哎呦,不錯么,答得很準,繼續(xù)ING。 “那你知道什么是占便宜么?” 這個他也知道,墨止眼睛瞬時彎成一對月牙,開心道:“我知道,就是摸你的臉?!?/br> “還有呢?” “還有什么?”墨止懵懂了。 果然啊,池糖越來越篤定心中的猜想,繼續(xù)問詢:“你見過幾個人,是第一次出門么?” “你怎么知道?”墨止很開心的樣子,“我是第一次出門,你是我見過的第三個人?!?/br> 哇靠,真是個純潔的小白羊! 池糖內心的邪惡的小因子開始沸騰—— 她要把他教歪! 65氣運女神6 “好啦,從今往后,你就跟著我吧。”池糖一副大姐頭的模樣睨著墨止,“你第一次出門什么都不懂,小心被人騙,你聽話我會照顧你的?!?/br> 墨止忙不迭地點頭,墨色的瞳眸中映出池糖的倒影,清晰專注,仿佛全世界只有她一人一般。 “好,我會聽話,你照顧我吧,我可以占你便宜了么?” 聞言,池糖傻眼,他怎么還惦記著之前那檔子事,還真是夠執(zhí)拗的。不過這次,池糖沒有像第一次聽他這樣說時那般生氣。 那會,她是以為他心懷不軌調、戲她。這會知道了他心性純凈,沒有一點歪心思,只是遵循本能,池糖當然不會生氣了,甚至覺得他的執(zhí)拗和理直氣壯很好玩。 她轉了轉眼珠,不懷好意地開口:“占便宜這件事是互相的,你要是想占我便宜,那我也要占你便宜?!?/br> 墨止以為池糖也要摸他的臉,忙不迭地上前,探過頭,乖乖將臉蛋送過去: “你摸吧。” 說這話時,墨止不會為何,臉頰通紅一片,連同耳朵也紅紅的,紅暈一直蔓延到脖子根。整個人緊張又期待。為了遷就池糖的身高,他還俯了俯身,臉頰貼著極近,瀲滟的大眼此刻微微合著,又長又密致的睫毛因為緊張而輕輕顫抖,像是蝴蝶振翅。 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