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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點點自己鼻子,又確定了一遍:“叫我么?” “嗯?!蹦裹c頭,“過來?!?/br> 這種感覺好像是在召喚小狗,池糖磨磨蹭蹭挪過來,湊到近前時還不忘重復(fù)一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前輩可否饒了我?” “好?!蹦裹c頭,事實上,他根本沒聽池糖說了什么,如今他滿心滿眼都是那紅撲撲的像是水蜜桃一樣的臉蛋,躍躍欲試想要咬一口。 心動不如行動,墨止一把拉過池糖,身體宛如靈蛇,嗖地從地上竄起,緊緊纏住對方,張開大嘴對著她的臉蛋就是狠狠一口。 啊——嗷嗚—— 池糖撕心裂肺地狂吼,尼瑪,臉蛋子都要被咬掉了,你是想吃rou還是咋滴。她掙扎,再掙扎……終于,經(jīng)過無數(shù)次掙扎,成功將自己的臉蛋從墨止利齒下救回。 不過,卻留下一個深深的牙印,艷紅的鮮血滴滴答答淌了滿臉。 靠,痛死老子了,池糖恨恨地瞪了墨止一眼,強壓下心頭的怒火,低聲下氣:“前輩既然已經(jīng)懲罰過晚輩,想必是饒過晚輩誤壓前輩發(fā)絲之過了?” 此刻的墨止并不像是一個可惡可恨的施暴者,反倒像是受害者,一個無措的小孩,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隱約察覺到池糖的不喜,心頭開始一揪一揪地疼,“我……我……”他想要解釋,解釋他并不是想要傷害她,只是心頭特別渴望,渴望咬一咬。 其實傷害到她,舌尖嘗到血腥氣時,他下意識就松了口,沒有繼續(xù)用力。 不知道為什么,他很想咬她,根本就克制不住心底的渴望,但是又不想她疼,不想她生氣。 墨止喏喏垂頭,像是犯了錯的孩子,手足無措的樣子。 池糖可沒心情關(guān)心他的內(nèi)心戲,她只知道自己被咬了,好疼,不開心,恨死他了! 再也不想見到他! 她沖著墨止抱拳:“晚輩不敢再打擾前輩,告辭?!闭f完,腳下生風(fēng),拔腿就跑,根本不給墨止反應(yīng)的時間。 池糖一連在腿上拍了好幾道疾風(fēng)符,又是法器又是符箓的,足足跑了一天一夜,才氣喘吁吁地停下。 “呼——”她松了口氣,彎腰捶了捶酸疼的小腿,一屁股坐下,正想好好揉揉腿時。身后突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線:“喂,你屁股又坐到我頭發(fā)了!” 聞言,池糖捶腿的動作一僵,她幾乎不帶思索地迅速往腿上拍了一張疾風(fēng)符,拔腿就跑,跑跑跑,跑啊跑,又跑了半天,實在是累得不行了,她才氣喘著停下。 這一次,她保持了警惕,有些事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她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了。池糖眸光一轉(zhuǎn),先是彎了彎腰,做了一個要坐地的假動作,然后就在屁股接觸地面之時,猛一回身,向后瞧去—— 居然什么也沒有?池糖蹙了蹙眉不死心地又往左右看了看,真的什么也沒有。她徹底松了口氣,后怕地拍了拍胸口,正要轉(zhuǎn)身坐下時。 肩上居然落下一只修長如玉的大手,接著熟悉的聲線在耳邊響起:“咦,你是在找我么?” 池糖足足僵硬了一刻鐘才緩慢回頭,目瞪口呆地望向來人。 察覺到池糖在找自己,墨止非常開心,正打算告訴她自己的喜悅,目光就在她臉上的牙印處頓住。 有點礙眼呢! 他抬手想要幫她撫平傷痕,不曾想池糖對他正是警惕防備之時,見他抬手,嚇得猛然后退幾步,身體后傾,想要躲過他。她躲,他追,然后池糖就倒霉地被石塊絆倒了,身體趔趄著向一邊撲去。眼看著臉蛋就要與地面親密接觸,腰間突然纏上一只手臂,身體被帶著一轉(zhuǎn),足尖點地隨著對方足足轉(zhuǎn)了一圈才穩(wěn)定平衡站穩(wěn)在地。 站穩(wěn)后,池糖驚魂未定地拍拍胸口,然后就發(fā)現(xiàn)自己在男人懷中,心頭陡然一驚,掙扎著想跳出去。 這一掙扎間身體不可避免地摩擦起來,年輕的身體經(jīng)過摩擦很容易生出火熱,當(dāng)燥熱的感覺遍布全身時,墨止清澈的眼中閃過一抹困惑。從作為一只蛋開始,墨止的生活就一直按部就班,每天吸收靈氣,慢慢被孵化,成人形后繼續(xù)修煉,似乎每天的生活都是修煉。 他也不覺得枯燥,反倒是對于和別人交流這件事打從心底感到抵觸。從宗門偷溜出來誤入這個秘境,是他第一次叛逆。接著遇到懷里的少女,他原本波瀾不驚的心緒一次次充滿新奇的情緒,以往從沒有過的心情一股腦涌入腦海,讓他在困惑的同時,又感到幾分好奇。 他松開池糖,看著懷中的少女一下子跳出幾步遠(yuǎn),警惕地望著自己,心中本能不喜,下意識開口解釋:“你要摔了?!蹦购懿焕斫?,他明明是出手扶助她,她為何要掙扎,不怕摔么。 他說話時,眼神一直安靜地看著池糖,眸光清澈純凈,像是兩灣清泉,清透得讓人恨不得從他眼中鞠一把泉水喝掉,嘗嘗是不是想象中的清甜。 面對這樣的墨止,池糖覺得自己之間的行為特別矯情,本來沒什么,偏偏要歪里想。 “你總跟著我干什么?”察覺到眼前之人對自己沒有惡意,池糖膽子也跟著大了起來,語氣里帶了點小脾氣。 池糖這樣開口一問,墨止似乎懵住了,呆立半晌。其實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么要跟著眼前的少女,只是心隨意動,心里想,就跟著了。 他不會說謊,既然池糖詢問,就直接回答,沒有拐彎抹角:“我想跟著你。” 這是什么答案?池糖的眉心都快糾結(jié)成一團(tuán),真是莫名其妙,她看向墨止狠狠瞪了他一眼,問話里帶著嘲諷的情緒:“哼,你不會是想告訴我,你跟著我是想咬我吧?” 話音一落,墨止頓時局促起來,視線在池糖臉上的傷口來回徘徊,無措極了“我……”他開口,想解釋,又不知該如何解釋,似乎十分不擅長這樣的言辭,“我不知道,不知道你會不喜歡!” 這叫什么話! 池糖怒了,誰會喜歡被人咬啊,受虐狂吧。 她氣呼呼地瞪人,脾氣也上來了,怒氣沖沖地指著墨止:“你,不許跟上來,聽見沒有?!?/br> 說完抬步就走,走了幾步回頭見他人還站在原地才徹底松口氣。不過也只是一會,池糖的松氣又變成憋氣了。 她氣咻咻地回頭,在跟上來的墨止用勁身上踹了一腳,恨聲:“不是讓你不許跟上來么,你怎么還跟?” 墨止很羞愧,訥訥地低著頭,他不擅長解釋,也不會花言巧語,只是追隨最本能的感受,亦步亦趨跟著池糖。無論池糖怎么罵他,怎么打他,叫他走,他都一言不發(fā),低著頭默默跟隨。 最后,池糖終于無奈了,只能由著他。 “算了算了?”她擺擺手,“你愿意跟就跟著好了,不過不能咬人,也不能打擾到我?!?/br> 聞言,墨止眼前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