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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擔心斷掉之后,不能給搖光幸福。 夢想成真呢,他離搖光這么近,搖光還親了他,那么喜歡他的身體。想到這,謝玉臉頰紅彤彤的誘人,身體不著痕跡地又往池糖身邊湊了湊,輕輕貼著她,抿著嘴偷樂。 唔,搖光身上好香啊,肌膚也細膩緊致,身體健壯緊實,美得晃眼,他還從沒見過比搖光更美的女子。 喜悅在心上開出了花,搖曳芬芳。 池糖懶洋洋地靠在池邊,神色慵懶,目光漫不經(jīng)心地欣賞著水下面謝玉的一雙大長腿。 她想起一件事,支著腦袋詢問謝玉:“玉郎,你有沒有通房啊。” 話音一落,原本貓似的貼在池糖身上的謝玉臉色瞬間一變,整個人都緊張起來,如臨大敵,“我沒有通房,搖光你要相信我,無論是從前還是以后,我都只有你一個,別人都不行?!?/br> 他仿佛受了莫大的冤枉般,急急表明清白。 “好啦!相信你?!背靥谴亮舜了哪橆a。 58丑女無敵(完) 池糖的日子一直過得很瀟灑,謝玉把她當寶貝一樣寵著,無時無刻為她著想,每天都都準備驚喜逗她開心,然后小貓一樣依偎在她身邊,簡單地被摸摸頭,就滿足了,貼心又可愛。 因為謝玉的緣故,謝母也不敢磋磨她,整天恨恨地瞪著她,等著她被嫌棄的那一天。池糖特別想告訴她,別急,這一天馬上就要到了。 在真愛蠱到期的前一天,池糖決定出門溜達溜達,不然以后天天對這個殺氣騰騰的謝玉,心情都不好了,哪有心情出外閑逛,還是趁著現(xiàn)在有時間出門遛幾圈,還能召喚謝玉來接她,簡直不要太有面子。 前幾天,她出門做客就是謝玉過來接她,將一眾女子羨慕得不行,紛紛向她討教御夫秘訣?,F(xiàn)在的池糖可是大周的名人,走到哪都能看見眾人對她崇拜的目光,即便是她不出門,也處處見她的痕跡,什么仕女妝,騎馬裝……等等不一而足,女子們也仿佛掙脫了束縛,紛紛效仿她,以胖為美,出門踏青游玩,一片歡歌笑語。 只有曹佳對這一切嗤之以鼻,整天蠅營狗茍地經(jīng)營她的才女名聲,利用春晴,流傳出好幾首詩。不過她為人可比之前的春晴聰明多了,流傳的詩都是一個類型,還表明自己沒有急智,這幾首詩都是絞盡腦汁慢慢琢磨而來。 說起來,大周上層兩個女子名聲最大,一個是池糖,大周第一美人,天下女子效仿的對象;另一個就是曹佳,大周第一才女。 兩人一個外放明麗,一個內(nèi)斂而文采斐然,都是眾人津津樂道的人物。 此刻曹佳正挽了袖子寫詩:“嫦娥應(yīng)悔偷靈藥,碧海青天夜夜心。”寫完后,放下筆,偏頭看向春晴,語氣戲謔,“你覺得這兩句怎么樣,是不是特別妙,想必那個王搖光此時就是這個心情?!?/br> 說完,她出聲召喚侍女,吩咐她將此詩流傳出來。 今個是最后一天了,就讓王搖光再得意一次,她忍了這么久終于要揚眉吐氣了。 “哈哈哈……”曹佳沒忍住,狂肆了一次。 王搖光啊王搖光,我看你這次怎么死! 池糖出外逛了一圈,剛回到家就聽到曹佳又流傳出來一首詩的消息,她玩味地品著這兩句:嫦娥應(yīng)悔偷靈藥,碧海青天夜夜心。 嘖嘖,這詩是寫給她的吧,多謝了! 晚上就寢時,池糖心里藏著事,擔心謝玉半夜狼變,控制不住憤怒的情緒殺了她。所以,她讓謝玉去書房睡,剛開了個頭,謝玉神色瞬間暗淡,整個人像是得不到主人垂憐的小狗,要多可憐又多可憐。 他雙手扯著池糖的袖子,眼睛可憐巴巴地望著她,一副茫然不知所措地模樣:“搖光,搖光,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么,是我惹你生氣了么,你告訴我,我改好不好,千萬不要趕我走,我已經(jīng)離不開你,求你,你……” 旁邊的春雨、滿枝聽不下去,rou麻死了,雞皮疙瘩掉滿地。 池糖把袖子從他手中扯出來,聲音不含一點感情:“出去,別磨嘰,再磨嘰,我削你?!睙┧懒耍@一天天的,都恨不得貼在她身上了,口香糖??! 謝玉還是很聽話的,雖然心里委屈,舍不得走,但還是起了身,一步一回頭地慢慢往出挪,不放心道:“要記得蓋好被子,讓丫頭守夜……”喋喋不休,仿佛生離死別。 池糖受不了了,直接抄起枕頭對著他的臉扔過去,他這才消停,安靜出了臥房。 安靜了,池糖一個人躺在床上,她以為自己會失眠,結(jié)果沾枕頭就著了,真是心胸寬廣。 睡到半夜,池糖突然覺得有點口渴,開口喚人:“春雨,水?!?/br> 剛出了聲,一杯溫水就送到她嘴邊,一只大手托起她后頸,另一只手扶著水杯慢慢喂她。喝了水,干燥的嗓子得到潤澤,她睜開迷糊的眼睛,想問問春雨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了,是否到了第二天。 結(jié)果眼睛剛張開一條縫,看清楚面前之人,整個人一個激靈,瞬間就醒了。她抓著被子往后一縮,警惕地看著謝玉,不滿質(zhì)問:“你怎么在這,不是叫你去書房么?” 室內(nèi)只有微弱的燭火,看不清謝玉的面目,但池糖卻本能覺得不好,心如鼓擂,她能感覺到眼前的謝玉與往日大相徑庭,隱隱帶著一種危險的感覺。 她咬了咬下唇,有點不確定他是否恢復(fù)神智,試探著開口:“玉郎?” 謝玉將杯子放在旁邊的柜子上,沒出聲。 見狀,池糖心中了然,這應(yīng)該是真正的謝玉了,如果是中了真愛蠱的謝玉,此時此刻肯定要撲過來,求撫摸,求抱抱,委屈地敘述自己一個人在書房的孤單寂寞冷。 “你……”池糖張了張口,“我……”只覺嗓子又干又澀,緊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好半天才醞釀出三個字,“……對不起。” 話音一落,謝玉突然湊近,抬起她的下巴,整個人覆了過來,語氣呢喃黯?。骸澳蔷秃煤醚a償為夫吧。”說話間 然后在猝不及防的瞬間,她感覺嘴巴一熱,謝玉已經(jīng)翻身吻住了她,強勢而堅定,動作不容人拒絕。 此時此刻,池糖還呆呆愣愣的,直到唇齒被人攻占,才恍然大悟。 唔唔,這是怎么回事,事情發(fā)展的方向不對啊。她雙手貼在他堅硬的胸膛,試圖推他,不過她拿點小力氣,對謝玉來說無異于蚊蚋,甚至別添情調(diào)。 謝玉眼中掠過暗光,雙手緊攬住她的腰肢,嘴唇開始下移,在她幾乎看不見的鎖骨上細細親吻:“別怕,搖光?!?/br> …… 之后的事情,池糖就有些迷糊了,完全隨著對方沉淪,等到一切結(jié)束時,天光已經(jīng)大亮。 謝玉抱著渾身酸軟,連一個手指都抬不起來的池糖進入凈室,雙臂穩(wěn)穩(wěn)地托著她,一步一步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