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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倒在座位上,她討厭陪酒,hate! —— 皇城,瞧這名字威風(fēng)的,霸氣側(cè)漏?。∫宦牼陀懈呒墪姆?,吃喝玩樂一應(yīng)俱全,只有你想不到?jīng)]有人家做不到,B市出了名的銷金窟 站在門口,池糖只覺一股溫軟蝕骨撲面而來。這地方劇情里的原主經(jīng)常來,陪酒陪玩陪床,一條龍服務(wù)。池糖則是第一次,而且腿肚子還有點發(fā)抖。 帶著小高一路奔到二層餐廳,找到包間,深呼吸一口氣,敲門。 “進來吧?!崩锩?zhèn)鱽砼泳d軟嬌嫩的聲音。 池糖推門而入,先是面帶三分笑意,然后是五分歉意,最后是二分自嘲, 表現(xiàn)得還算完美,投資商們也不會為難這樣一個氣質(zhì)純凈清冷的大美人,可惜有人不放過她。 只見趙蘅晃晃了酒杯,輕啟朱唇:“陳陽好大的架子啊,居然遲了一刻鐘,讓這么多老總白等,不行,得罰酒?!边@是應(yīng)該的,遲到了哪有不罰酒的呢,這也算是另類打圓場。 接下來的關(guān)鍵就要靠情商出馬了,罰酒也有幾杯,罰哪種酒的說頭,池糖已經(jīng)想好說辭,順利的話,三杯紅酒順利下場。 不想有人先她一步開口:“罰酒?我替jiejie喝!”陳美妍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小臉煞白,一副鼓足勇氣的模樣。 靠! 池糖要瘋了,這女人怎么陰魂不散,聽說公司最近進了幾個新人,她因為一直在跑通告也沒關(guān)注,沒想到進來的新人居然是陳美妍。 果然,陳美妍這個衰星附體一開口,懷有特殊癖好的老男人就開始不懷好意地在池糖和陳美妍身上徘徊了,嘖嘖,姐妹兩個一個清艷動人,氣質(zhì)如雪;一個嬌軟香嫩,柔弱如百合,真是雙飛的好人選。 老男人心思動了動,拿起酒杯:“你要替她?” 陳美妍緊張地點了點頭。 “好?!崩夏腥诵Φ貌粦押靡?,“這替酒可是有學(xué)問的,得加倍。來人,給這位小姐倒酒?!?/br> 老男人使了個眼色,服務(wù)人員立刻會意,換來一瓶烈酒給陳美妍到了六杯! 池糖看得腦袋直發(fā)暈,你妹的! “陽陽小姐不來點?”果如池糖所料,老男人目光折回到池糖身上,下巴一點,服務(wù)人員就給池糖倒了三杯烈酒,倒?jié)M! 比陳美妍六杯的量還多! 老男人叫張志,是個房地產(chǎn)商,錢多燒得,開始投資拍電影,是這次公司請來的最大投資商,為了請他很是費了一番力氣。 經(jīng)紀(jì)人陳姐已經(jīng)給池糖使了好幾個眼色,今天這酒,她不得不喝。 早晚都要喝,晚喝不如早喝,順便還能就留一個干脆利落的大氣形象。 做了一番心理建設(shè),池糖拿起酒杯一飲而盡,三杯酒片刻間喝完,喝得太急,嗓子眼直往上冒。 池糖媚眼如絲,眼醉如蜜,目光掃向張志:“三杯酒,給您賠罪!” “好,爽快!”張志一拍手,吩咐人將池糖的座位加在自己身邊,“陳小姐坐這?!?/br> 池糖強忍著頭暈走過去,剛坐下,就感覺腦子一空,整個人都發(fā)木,連看人都是重影。 另外一邊,陳美妍正要哭不哭地看著面前的六杯酒,間或用求助的目光看向池糖。 真是臥了個大槽! 池糖捂著發(fā)燒的臉蛋,好想罵人:你奶奶的,不能喝還逞什么能,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張志看了眼陳美妍,將目光收回,意味深長地瞥向池糖:“二位姐妹情深,jiejie有難,meimei挺身而出;現(xiàn)在meimei有難了,那jiejie是不是……” 聞言,池糖沖他曼妙一笑,萬種風(fēng)情盡在眼底,看得張志心臟一跳,下面發(fā)疼,只聽她道:“jiejie袖手旁觀!” 一句話,說得眾人都樂了,尤其是張志,目光已經(jīng)全部集中在池糖身上,語氣曖昧:“好,我就喜歡這樣特別的jiejie?!?/br> “嘿嘿嘿?!背靥乾F(xiàn)在已經(jīng)失去神智,只知道嘿嘿傻笑。 而陳美妍求助不成,則是硬生生扛下六杯酒,剛喝完,就跑出去吐了。 酒桌上觥籌交錯,語笑嫣然,吃飽喝得,不知道誰提議,說是去五樓包間,那可是個yin亂的地方,其中之意不言而喻。 “陳小姐還能走么,需不需要我扶一把?!睆堉緲泛呛嵌号?,似乎很享受這種“餐前”的小情趣。 池糖已經(jīng)醉糊涂,聞言,呆呆地?fù)u頭:“不用,我男朋友會來接我?!?/br> 一句話當(dāng)場讓氣氛一窒,陳姐過來圓話:“瞧這醉得,都說上胡話了,把拍戲當(dāng)做現(xiàn)實了,我跟在她身邊四年,連初戀都沒送出去,還男朋友呢?!?/br> 初戀還在?那別的初呢…… 張志眼前一亮,對池糖愈發(fā)感興趣了,伸手要去拉她,卻被池糖一巴掌拍掉:“別碰我,臭男人,我有男朋友,我是有男朋友的人!” 氣氛再次窒息般沉默,張志的臉黑了下來。 陳姐給小高使個眼色,小高猶豫半晌,終是上前抱起池糖,笑呵呵:“陽陽姐醉了,我先帶她上去休息,各位老總慢行?!闭f著悄悄塞給張志一把鑰匙。 池糖還在掙扎,打了小高好幾個嘴巴子,“放開我,我是有男朋友的人?!?/br> 雖說小高是個成年男人,但若想要制住一個酒醉的瘋子,還是有點難,從餐位到門口短短一段距離,居然出了一身的冷汗。 好不容易將人連抱帶拖弄到門口,電話又響了,是池糖的電話。她突然竄起,摸出電話,也沒看是誰,接起來對著手機就開始哭泣:“嗚嗚嗚,老公你怎么還不來接我,有臭男人要欺負(fù)我,嗚嗚嗚,你怎么還不來?” “陽姐,別鬧了!”小高伸手一把搶過手機,用力將池糖抱了出去。 電話那邊,林臻目光陰沉地放下手機,他剛回國,本來是想給池糖一個驚喜,沒想到她卻給他一個驚嚇。 “來人……”他厲聲,將手機丟給下屬,“打過去,定位!” 說著大步流星向前走去,長長的風(fēng)衣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凜冽的弧線! 32惡毒少女14 房車內(nèi),林臻穿著黑色長款風(fēng)衣,靠坐著閉目養(yǎng)神,帶著黑皮手套的指尖一下一下敲著額心。光潔的下巴隱隱泛著青色,模樣清澄貴氣。 他沒有摘手套,在國外這些年,他早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喜怒不形于色,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習(xí)慣,多少次刺殺陷害,多少次死里逃生,他早不復(fù)過去的單純無知。 為了保護池糖,他不敢多給她打電話,不敢多關(guān)注她,怕自己還沒有接手國內(nèi)勢力時,讓那些虎狼的堂兄弟傷害到池糖,拿她做威脅。 幾次瀕臨死亡,他都面不改色,但是此時此刻,他卻控制不住指尖的顫抖,擔(dān)心屬下察覺到異常,所以,他沒敢摘手套。壓抑著內(nèi)心滔天的恐懼。 坐在他旁邊的黑衣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