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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什么,回來了要和顧家大少見面?!?/br> 程筱溫:“我不見?!?/br> 程傅秋那邊頓時沒了聲音,程筱溫以為程傅秋是沒有聽見,就又說了一遍,程傅秋打斷她的話:“程筱溫,你想到你現(xiàn)在這樣說的后果了嗎?” 程筱溫知道程傅秋又想要說把自己的事情在學(xué)校里抖露出來,這是程筱溫自從上大學(xué)以來,最擔心的一件事情。 程筱溫狠了狠心:“隨你的便。” 然后就掛斷了電話。 掛了電話之后,程筱溫在寢室的床上坐了很久,直到手機鈴聲再響起,她看到手機屏幕上的名字,才忽然想起來,唐玉玨還在下面等著,就很隨意地換了一件裙子下了樓。 遠遠地,她看見唐玉玨在寢室樓前站著,雙手插兜,來回踱步,剛才因為程傅秋的電話壓抑的心情就忽然變得很好了。 唐玉玨像普通情侶一樣牽起程筱溫的手,程筱溫一笑:“請你吃香鍋?!?/br> 這家豆撈的店面不大,做的很干凈,而且湯汁也好,程筱溫從剛上大學(xué)一個師兄告訴她,她就開始在這里吃了。 程筱溫找了最里面的一張桌子,靠近空調(diào)的位置,然后讓唐玉玨坐下,她自己去點菜。 唐玉玨點點頭??峪B頁號。 這個時候人還不多,所以菜點的快,廚房里給做的也快,沒有五分鐘就端了上來。 程筱溫去盛了兩碗米飯,走過來,就看見唐玉玨正拿著一雙筷子傻笑,等服務(wù)員放下鍋走之后,她抽走唐玉玨手里的一支筷子:“傻笑什么?!?/br> 唐玉玨立即收斂了臉上的笑:“沒什么。” 他心里很懊惱,因為剛才正好就想到和程筱溫kiss,所以就這么傻乎乎的笑出來了,啊,不會影響形象吧,剛才的表情一定特別傻。 算了,他在程筱溫面前已經(jīng)沒有形象了。 唐玉玨剛才給沈硯白發(fā)了一條短信,告知了一下自己的最新戰(zhàn)況,沈硯白一聽唐玉玨說自己追到了,大吃一驚,當即就打電話回過來:“真追到了?我靠,你還真能駕馭的了程筱溫這種帶刺兒的玫瑰。” 程筱溫看唐玉玨有點魂不守舍,就問:“想什么呢?” 唐玉玨笑了笑:“想到剛才沈硯白說你是帶刺兒的玫瑰。” 程筱溫一挑眉:“我不是帶刺兒的玫瑰,我是罌粟花,有毒,愛上我要上癮的?!?/br> “我已經(jīng)上癮了?!?/br> 程筱溫一笑:“要的就是叫你上癮。” 如果程筱溫和一個人走近了,這個人就會發(fā)現(xiàn),什么高冷,什么孤高,都是假的。她這樣的女生,如果不想讓你走近,那么你看到的就永遠是隔著磨砂玻璃帶著防彈窗的,但如果一旦走進了她的心,就會發(fā)現(xiàn),一切都是那么簡單溫馨。 唐玉玨發(fā)現(xiàn)程筱溫很能吃辣,這一份麻辣香鍋她要的是最辣,唐玉玨吃了一些眼淚都要被辣下來了,但是程筱溫看著一點都沒事兒。 “準備什么時候回家?” 程筱溫抽出指尖抹了一把嘴角:“不回家了。” 唐玉玨愣了一下。 程筱溫說:“先在學(xué)校呆著。” 大多數(shù)學(xué)生都已經(jīng)考試完了,就在這兩天陸續(xù)離校,寢室在三天后封,不過大三升大四的學(xué)生可以申請留校。 唐玉玨知道程筱溫在程家其實并不好,這時候看著她臉上云淡風輕的表情,不禁搖了搖頭:“溫溫,在我面前你想說什么就說什么,不用掩飾的,哪怕你要我養(yǎng)你呢?!?/br> “沒事兒,就是程傅秋的事兒,我自己搞的定?!?/br> 但是,第二天程筱溫去自動取款機去取錢的時候,發(fā)現(xiàn)卡被凍結(jié)了,好幾張卡都是這樣,拿著身份證去銀行辦理解鎖,說只能到開戶行總行辦理。 這些卡的開戶總行都在s市,程筱溫一想就想通了,這就是程傅秋做的。 她馬上就查了一下她自己的賬戶,這是她在十八歲自己獨立開戶的,就是以免不時之需,但是,里面一分錢都沒有了。 程筱溫控制不住直接砸了一下atm機。 有人說她太狠了,但是她真的還不夠狠心,如果可以的話,她早就卷程家一部分錢然后遠走高飛了。 說到底,到底是血濃于水,人家沒有把她當成是親人,她也總是告誡自己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她就是一個人。 但是,心里還是有一部分想法,她還是姓程。 這時候,桌上手機嗡嗡嗡震動,程筱溫以為是自己的手機,拿起來就接通了,話筒里傳來一個男聲:“諾琳?” 程筱溫皺了皺眉:“請問你找誰?” 對方好像也很是疑惑:“諾琳,陳諾琳?!?/br> 程筱溫直接就說:“你打錯了?!?/br> 但是等掛斷電話,程筱溫才意識到拿錯手機了,這個手機是杜佳茵的手機。 程筱溫也沒有在意,反正是打錯電話了,等到杜佳茵回寢室,就順便說了一句。 杜佳茵停下手中的動作,抱著玻璃杯喝水:“誰?” 程筱溫說:“找陳、陳諾琳好像是。” 杜佳茵手里玻璃杯啪的一下摔在地上,摔得粉碎。 本來程筱溫確實是沒有在意,但是看杜佳茵這種反應(yīng),看來這個她以為是打錯了的電話,沒有打錯。 “陳諾琳是誰?” 杜佳茵臉上一片空白,過了一會兒才說:“我就是陳諾琳……后來才把名字改了。” 連名帶姓全都改了?這恐怕就不是爸媽給改的了吧。 程筱溫幫杜佳茵把地上的碎玻璃片掃開,然后又給杜佳茵倒了一杯水端過去暖手,扶了扶她的肩膀。 “是晚上五點多的時候打的,你看看記錄回復(fù)過去吧?!?/br> 杜佳茵和桑柯不一樣,桑柯總是喜歡吧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但是杜佳茵喜歡憋在心里,什么都不說出來。 等到她想說出來的時候,自然就會來找你說了。 若是她不想說,怎么逼都不會說。 ………… 晚上,程筱溫和唐玉玨語音,唐玉玨的這個建筑公司已經(jīng)上了軌道了,萬事開頭難,一旦開了頭很多事情就變得容易了。 唐玉玨沒有回家,就在辦公室里的一張床上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