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9
。 散場,因為程筱溫和唐玉玨是在音樂會一半的時候才進來的,所以就挨著后門,散場的時候避免擁擠的人流,直接就出了門。 唐玉玨還在旁邊的奶茶店里給程筱溫買了一杯熱奶茶。 程筱溫說:“我對奶茶過敏?!?/br> 唐玉玨直接就想把奶茶扔進垃圾箱里,程筱溫攔住他:“那多浪費啊,你喝了吧?!?/br> 唐玉玨一直覺得,一個大男人拿著一個奶茶杯,用吸管和奶茶很娘,其實也果真很娘,但是現(xiàn)在程筱溫都搬出來“浪費”這頂帽子了,他調(diào)查過程筱溫,也知道程筱溫特別看不慣那些紈绔,所以就扎開奶茶,吸著奶茶。 身后有人經(jīng)過,一個女聲說:“你看這個男的一米八的個子用吸管好搞笑啊?!?/br> 另外一個聲音:“我就覺得,那樣太……” 唐玉玨聽見這個聲音就驚了:“沈硯白?!” 沈硯白聽自己媳婦兒蘇暖暖說話,其實沒有注意到這個一米八的男的,就是唐玉玨,要不然他打死也不會開口,肯定拉著媳婦兒一路小跑著上車走人。 但是現(xiàn)在,想走也走不了了。 蘇暖暖其實見過唐玉玨,如果她帶著隱形肯定就能認出來了,只可惜現(xiàn)在她沒戴眼鏡,眼前就是兩個模糊的人影,還有那個奶茶杯。 唐玉玨盯著沈硯白:“這就是你說的沒票了?!” 沈硯白嘿嘿一笑,想要岔開話題:“是啊,講座怎么樣?” 唐玉玨黑著臉,倒是程筱溫幫他回答了:“非常精彩,很長見識?!?/br> 蘇暖暖問:“什么講座啊?很有趣么?” 唐玉玨從齒縫間蹦出三個字來:“相、當、有、趣!” 這一次約會,簡直太失敗了。 簡直是慘敗。 唐玉玨送程筱溫回去之前,蘇暖暖正纏著程筱溫問一些特別弱智的問題,他不禁對沈硯白說:“管管你媳婦兒吧,她怎么能那么傻?!?/br> 沈硯白“切”了一聲:“你的三天期限,明天還剩下最后一天。” 是,還剩最后一天了。 在送程筱溫回去的路上,唐玉玨就在想,要不要使出殺手锏呢? 今天晚上用還是明天晚上用啊,真是費腦筋。 經(jīng)過一個路口的時候,程筱溫忽然喊了停車,唐玉玨在路邊緩緩靠停:“怎么了?” 程筱溫一邊解安全帶一邊說:“我餓了,下去吃點東西?!?/br> “你想吃什么早說啊……哎,哪兒去?” 唐玉玨把車鎖了,跟著程筱溫下了車,看著前面法國梧桐掩映下的一個招牌:口口香餃子店。 唐玉玨問程筱溫:“想吃餃子啊?” 程筱溫搖了搖頭:“餛飩……老板,來兩份餛飩,一小份不要蔥末要芫荽,另外一大份……” 她用詢問的眼光看向唐玉玨,唐玉玨看了程筱溫一眼,對小廚房里面的老板娘說:“我都要。” 程筱溫坐下來,幫唐玉玨抽出一雙筷子遞給他:“這里的餛飩特別出名,小時候張……我經(jīng)常來這兒吃?!?/br> 唐玉玨沒有察覺到程筱溫這句話中間的停頓,他正在想,為什么一個名為口口香餃子店的餛飩特別出名,那怎么不改成口口香餛飩店? 這么一天下來,唐玉玨覺得自己智商捉急了,為什么連這種問題都會想一想。 等兩份餛飩都端上來之后,熱氣騰騰的,餛飩湯上面飄著翡翠色的芫荽和白色的蔥末,點上幾滴香油,真是香氣逼人。 這時候,兩人面對面吃著餛飩,唐玉玨看著程筱溫嘴角的笑,都沒了那種盛氣凌人,就很像是那種溫柔的鄰家meimei。 最后吃了飯,唐玉玨要付錢,兩碗餛飩只要十三塊錢,唐玉玨錢包里全都是成百的,程筱溫從后面伸過來手,手指間夾著正好的錢:“我有零錢?!?/br> “怎么能讓你付錢?”唐玉玨說著就要把錢推開。 程筱溫眨了眨眼:“這頓我請,下一次你請我吃頓好的?!?/br> 唐玉玨聽了這話眼睛亮了亮。 這么說,還有下次。 唐玉玨送程筱溫到程家的大門,在臨下車前,程筱溫對唐玉玨一笑:“今天下午我玩兒的很開心,謝謝了?!?/br> 轉(zhuǎn)身,看著唐玉玨的車開走,程筱溫臉上的笑意一點一點蛻去,抿了抿唇,走進了大門。 程傅秋這兩天貌似比較閑,每一次程筱溫從外面回來,都能見到程傅秋。 程筱溫也懶得跟他打招呼,直接從小廚房里端了一小盤點心,上樓。 程傅秋的眼睛從報紙上抬起來:“辦成了?” “沒有?!背腆銣仡^也不回地回答了一句。 程傅秋說:“后天你的航班我給你取消了?!?/br> 這一句話讓程筱溫停下了腳步。 程傅秋接著說:“我估計你拿不下那個合同,所以不僅航班給你取消了,還給你們院長請了一個星期的假?!?/br> 看著程傅秋那種氣定神閑的樣子,程筱溫就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個提線木偶一樣,不管做什么都被人cao控著,完全失去了自由。 程筱溫直接就把裝點心的盤子從樓梯上摔了下來,碎片四處飛濺,她冷笑了一聲:“那你倒是看看我走不走的了?” 她決定,這一次就抵抗到底了。 這一夜,程筱溫想要上網(wǎng)買票,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網(wǎng)線已經(jīng)被切斷了,打電話預訂機票,也被告知不能出售。 程筱溫氣的抓狂,就先給在學校的室友桑桑、佳茵和雪兒每個人都打了個電話,問了她們都是什么時候回學校,然后讓佳茵在網(wǎng)上幫她訂一張火車票,要臥鋪。 但是隨后佳茵打過來電話:“臥鋪賣完了?!?/br> 程筱溫說:“那就硬座。” 佳茵說:“硬座也沒了,你要是想趕在報道最后一天來,只有這一趟車,還有兩張無座的票?!?/br> 程筱溫咬牙:“無座就無座?!?/br> 掛斷電話,程筱溫在自己的書桌前坐了很久,她在想,是不是這種安逸的生活久了,就忘記了原來那種苦日子,住陰暗的拆遷住宅樓,為了幾毛錢聽隔壁的大媽嚷嚷半天,上樓下樓絕對記得關燈,要不然浪費電。 但是現(xiàn)在,從飛機落差到